確認過眼神,都是那個一臉懵逼的人。
“啊!”
“嗯!”
“你輕點來,疼!”
“哎喲!”
“輕點、輕點呀,骨頭都散啦!”
“那裏不可以……”
石室裏傳出了顏弱水的聲音。
兩個現在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又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要不要進去?”一個問。
“你找死啊,裏面是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進去了撞見了,沒準會被是殺人滅口呀。”
“那……撤了。”
“走走走。”
“那個男子究竟是什麼人啊?”
“我怎麼知道啊,你別打聽啊,這事真的是會掉腦袋。”
“嗯嗯,我不問,我不問。”
兩個仙子嘀嘀咕咕走遠了。
兩個現在走沒多久,石室裏的奇奇怪怪的聲音就消失了。
李子安收拳,吸氣,寶相端莊,保健界的王者風範。
顏弱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渾身汗溼,白皙嬌嫩的肌膚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還好旗袍的布料比較厚,也不透光,不然出了這麼多汗,她就走光了。
可是,在她看來,走不走光已經不重要了,因爲李子安已經錘鍊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她是天界第一大美仙,在聖水宗更是凌駕在宗主水萬里之上的人物,她的身體什麼時候被一個男人這樣觸碰過?她的內心裏的羞恥感有多強烈就可想而知了。可是此刻她的心裏除了羞恥感,更多卻是激動和舒暢。
舒暢,那是因爲舒服,此刻的她渾身舒泰,整個人都彷彿被淨化了一樣,減少了好幾斤重量。而減少的不是脂肪,而是人體的毒素和雜質,一些錯誤的東西。
激動,是因爲她很清晰的感覺到她的經脈比以前更通暢了,天元也比從前更純淨了。
她很清楚,李子安這一通錘鍊下來,打通了她數十年努力都沒能打通的微小經脈!這也意味着,李子安這一通錘鍊,勝過了她幾十年的修煉!
“感覺怎麼樣?”李子安打破了石室裏的沉默。
顏弱水這才從自我感知的狀態裏出來,她撐手坐了起來,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
李子安微微聳了一下肩:“我問你感覺怎麼樣,你看着我幹什麼?”
“我感覺很好,你沒有騙我,你的錘鍊對我的幫助很大。”顏弱水說。
李子安笑了笑:“這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就該跑了。”
“你爲什麼要跑?”
“你不是說要殺我嗎?”
顏弱水一個白眼過來:“我要是能殺你,那晚在回頭灣我就殺你了,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你卻還要這樣說,你什麼意思?”
李子安:“……”
口口聲聲說要殺他的人是她,他不過是提了一嘴,她就反問他是什麼意思,女人都這麼不講理嗎?
顏弱水從石桌上下來,還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你跟我說實話,你究竟是不是煉奴?”
李子安笑着說道:“又是這個問題,我說我不是,你不會相信,我說我是,你又會讓我拿出證據,可我拿不出什麼證據。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自己也不知道。”
也倒是的,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來聖水宗吧,我讓水萬里退位,你來做宗主。”顏弱水說。
李子安頓時愣了一下,他早料到顏弱水會在他給她錘鍊之後再提加入聖水宗的事,卻沒想到她把條件開得這麼高。
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還真是讓人難以拒絕啊。”
顏弱水說道:“你在劍宗不過是一個開門人,現在又成了劍宗最大的買辦,爲劍宗賺錢,劍宗值得你這樣付出嗎,你得到了什麼?”
李子安笑了笑:“我將劍宗大多數生意和資源都整合到一塊了,成立了美仙夢工坊,我不是爲劍宗賺錢,我佔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纔是大老闆。”
“什麼是股份?”
“我這麼跟你說吧,就像是你在聖水宗的地位,水萬里是明面上的宗主,可卻是你說了算。”李子安這樣解釋了一下。
“賺錢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你來我聖水宗,你做宗主,聖水宗好幾座天金礦,生意和資產的規模也比劍宗大十倍。”
李子安沉默了。
“你還真是爲了那個無情劍,她有什麼好的,你來我聖水宗,她那樣的仙子我一抓一大把。你甚至還可要追求我,我早就說過,你雖然是一個天奴,但是要有理想,萬一實現了呢?”顏弱水的話裏帶着一絲引誘。
李子安笑了笑:“如果我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爲了解放天界所有的天奴,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你會相信嗎?”
顏弱水微微愣了一下,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花枝亂顫。
左邊顫,右邊也顫。
李子安本來想說他是認真的,可看她笑得這麼開心,就沒有開口。
解放整個天界的天奴,不管這是不是上天給他的使命,他都想這麼幹。
誰特麼規定的天奴生而爲奴?
老子就是天奴,不服來幹啊!
顏弱水不笑了:“這麼說,你還是不願意來聖水宗,是嗎?”
李子安說道:“我來了,我還得聽你的,這都不算什麼,聽你的就聽你的。可是,一旦我來了,你都認爲我是煉奴轉世,女帝會怎麼想,劍宗願意與我站在一條陣線上對抗歸元宗,聖水宗能與我站在一條陣線上對抗歸元宗嗎?”
這下換顏弱水沉默了。
李子安笑着說道:“我與你做朋友,有事相互照應,又何必讓我加入聖水宗。”
“那你打算在這裏住多久?”
“我現在就要離開了,下次你來劍宗鑄劍城,我再爲你錘鍊全身。以後只要你想,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都會爲你錘鍊。”李子安說。
“好吧,我留不住你,我會來找你的,你的所謂的時裝秀什麼時候開始?”顏弱水問。
李子安說道:“七日之後,劍靈山腳下,不見不散。”
說完,他縱身一躍,直接從茶室裏跳出了懸崖。
顏弱水快走幾步,視線裏卻只剩下一線飛逝如電的金光。
她靜靜的看着,許久都沒有動一下。
那個傢伙用拳頭捶打了她的全身,每一寸,每一寸……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她還有點喫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