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姐,我已經喫好了,你們喫好了嗎?要是喫好了,我們就走吧,這邊噪音污染太嚴重了。”粱驚弦將筷子放下,喝了一口湯後,淡淡的對盧樂樂說道。
“媽蛋,小子,你找死是吧?”
季少怒喝一聲,直接就伸手,朝着粱驚弦的後領去抓,可是他的手還沒有抓着粱驚弦呢,粱驚弦就彷彿身後長了眼睛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粱驚弦稍稍一用力,季少就慘叫起來,“疼,疼,疼……鬆手,快鬆手……啊,疼死我了……”
“記住了,盧小姐是我的合作伙伴,以後別特麼的來騷擾盧小姐了,否則,我掰段你的手指。”粱驚弦一腳踹在季少的腰間,將他直接踹出了麪館。
“這,這是幹嘛呢?”
“你們……你們要打架,麻煩到外面去吧。”
“你們三位的面錢,我,我不要了可以嘛?”
老闆和老闆娘見狀,嚇得快哭出來了。
盧樂樂輕輕一笑說道:“對不起老闆,我們這就出去,這是我們三人的面錢。”她將錢放在了桌上,跟着粱驚弦、周玉淑一起,出了麪館。
“草,特麼的連我都敢打,廢了他,給我廢了他。”季少捂着自己快要斷了的手指,狂吼道。
而他的小弟們,全都衝了上來。
“季飛,別打了,海鮮罐頭的事兒,我們可以再談。”
看到這麼多人圍上來,盧樂樂嚇壞了,連忙說道。
“你給我閉嘴,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廢了這小……”季飛看着手下們衝了上去,可是他的話音未落,就看到粱驚弦飛起幾腳,將他的手下,全部都踹翻在地了。
“你剛纔說什麼?要廢了我?”粱驚弦緩緩走到了季飛的面錢,雲淡風輕的道。
季飛看着這麼多手下,都躺在地上哀嚎,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你……你別過來,我……我爸是季雄!”
“季雄?誰啊?沒聽過!”粱驚弦說道。
周玉淑插嘴,說道:“季雄是千瑜市的一個大老闆,在黑白兩道都非常喫得開。”
“聽到了沒有?你敢得罪我,那……”季飛聽到周玉淑所說,得意的笑了起來,可是他的話音未落,臉上重重的捱了一巴掌。
“我得罪你了,那又如何?”粱驚弦冷冷的道,“現在,你先給盧小姐道歉,嘴巴長在臉上,是讓你說人話的,以後,你要是再敢在盧小姐面錢胡言亂語,那我就讓你這一輩子都開不了口。”
季飛不知道爲啥,看着粱驚弦冰冷的眼神,渾身都顫抖起來,他有一種感覺,面前的這個人,是一頭兇猛的野獸,激怒了他,可能會血濺當場。
“樂樂,對不起,是我嘴賤,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季飛心頭悲憤,嘴上卻還是很誠實的道歉了。
好漢不喫眼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