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稍稍有些意外,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外公是什麼人了吧?我可是知道,王海強那傢伙現在都在爲你和開心小廚辦事……”

    “對,我知道,你外公不就是洪偉業洪省長的父親麼?”粱驚弦無所謂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珍惜這個機會?”白依依直言道,“我舅舅這樣的身份,以至於他身邊的任何人,都有很多人去挖空心思的去討好,我外公,無疑是重中之重了。”

    “我舅舅很孝順的,所以我外公說話,也非常有重量,如果換了其他人,那可是打破頭都要擠着去,你……”

    粱驚弦笑着打斷了她,說道:“依依,你別多想了……”

    剛纔的酒席間,大家的關係有所緩和,女孩子們呢,還是稱呼粱驚弦爲梁總,而男生們,都開始喊梁哥了。

    粱驚弦也都是直接稱呼大家的名字。

    “想要接近你,或者你外公的,都是有求於你舅舅的,但是恰恰,我對你舅舅並無所求,真需要他辦事,我也是理直氣壯的去找他。”

    白依依看着粱驚弦付完錢離開的背影,微微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的壓力,又小了很多。

    洪偉業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或者說太強大了,以至於從很小開始,白依依就被不少別有用心的人環伺。

    這讓她很是苦惱,因爲接近她的人,都是別有目的。

    知道後來,洪偉業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只得儘可能的隱瞞二人的關係,好好的保護她。

    但隨着年齡漸長,白依依也開始變得沉默起來,不愛見人,她大學期間,真正算得上好友的,有且只有方丹陽一個了。

    方丹陽知道她的身份,但也從沒有介意過,更加沒有想過從她身上,得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好處。

    白依依也是因此,把方丹陽當成了最好的閨蜜。

    聽了粱驚弦的話之後,白依依忽然覺得,如果能有粱驚弦這個朋友,那也不錯。她能看得出來,粱驚弦和之前那些試圖接觸她的人,完全不同。

    等粱驚弦結完賬,方丹陽的其他幾個同學,都先後打車離開了,就只剩下方丹陽和白依依,她們兩個住在一個小區,當然是要一起打車回去的。

    不過恰好這個點,前面的出租車,都被之前離開的幾個同學打走,等了五分鐘,都沒有過來一輛出租車。

    估計這一會兒,不一定能打到車,主要是在前面打車的人很多,可能都直接被打走了,方丹陽提議到前面一條街那邊去打車,夜風習習,三人穿梭在小道上,還別有一番感觸。

    結果還沒走多遠呢,忽然間聽到了一陣陣悽慘的叫聲,應該是有人被打而發出的。

    “這聲音……好像還有點熟悉……”粱驚弦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們都跟我來吧。”

    這邊的路,是一條小路,粱驚弦當然不放心把她們放着了,前方就算是有危險,但是有自己保護啊。

    慘叫之聲不絕於耳,等到粱驚弦三人看到的時候,看到一箇中年男子,正在被五個小混混圍攻,這五個混混,對着中年男子,你一腳我一腳的,踹的不亦樂乎。

    而中年男子鼻青臉腫,蜷縮在地上慘叫着,呻吟着。

    “是他……”粱驚弦離得還有點遠的時候,就認出了中年男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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