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粱驚弦這一次直接用上了隱脈針法,不少的穴位,都是隱穴,如果是不懂的人,就會覺得粱驚弦認錯了穴。

    可恰恰王神醫卻認了出來,而後,連身軀都開始抖動起來,一雙眼睛都是死死的盯着粱驚弦。

    粱驚弦那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操作,卻直接被王神醫給忽略了。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候,粱驚弦收針,說道:“真姐,楊小姐已經痊癒了,不過最近兩天,一定要注意保暖,別感染了風寒,也別用嗓子過度,適當地說話可以,但是別高聲唱歌了。她現在的嗓子已經沒問題了,但終究還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真……真的麼?”真姐顫聲說道,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王神醫。

    而楊秋這邊,只是一直覺得嗓子眼裏好像卡着什麼東西,現在已經全無感覺,非常的舒服。

    粱驚弦看着王神醫,笑呵呵地說道:“王神醫,要不然,你來檢查一下?”

    真姐雖然相信粱驚弦,可是,卻也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眼巴巴的看着王神醫,心裏頭更是在禱告:“一定是真的,保佑這一切都是真的。”

    王神醫搖頭道:“不……不必了,我還沒有老眼昏花,楊秋的病,確實已經痊癒,鬼斧神工,妙不可言啊。粱神醫,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你說,不知道能否安排一個安靜的地方?”

    粱驚弦點頭說道:“旁邊還有一個休息室,我們去那邊說。”

    等楊秋穿好衣服後,粱驚弦帶着王神醫到了隔壁的房間裏,王神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少主,我終於見到你了。”

    “呃……你這是幹什麼?”粱驚弦被王神醫這突如其來的一跪,嚇了一跳,他有想過王神醫單獨找他說話,可能是不想把這事兒公佈開來,畢竟老人家愛面子,他答應下來了呢,自然也不願意這事兒宣傳開,真要贏了王神醫傳開,以後他粱驚弦就不得安寧了。

    “還有,你叫我少主?你是不是搞錯了?”粱驚弦一邊說着,一邊把王神醫托起,王神醫掙扎着還要下跪,但他終究還是沒有內勁,抵不過粱驚弦,也只能作罷。

    王神醫搖頭道:“不,不,我沒有弄錯,少主,你施展的隱脈針法,天底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我是不可能弄錯的。”

    “你知道隱脈針法?”粱驚弦豁然一驚,這隱脈針法可是他師父閻老頭的都門技藝,這隱脈、隱穴的系統,也是他獨有,外人怎麼可能知道呢?

    王神醫熱淚盈眶,說道:“沒錯,我知道隱脈,隱穴,還有這獨一無二的隱脈針法。哎,五十多年前,這隱脈針法,還沒有成體系,還只是一個概念,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主人的隱脈針法,終於成了。”

    粱驚弦疑惑的道:“主人?你說的主人,莫非是我師父的師父?亦或者是我師父本人?王神醫,你說的主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自己的師父閻老頭,一直都是個謎,大家都只知道他是個怪人,在四十年前來這裏定居,一直在做村醫。其他的,都是一無所知。

    粱驚弦也曾旁敲側擊的詢問過師父,但是他老人家是半點口風都沒有露出來,萬萬沒想到,這王神醫似乎和自己師父有過交集。

    “少主,您可千萬別叫我王神醫,老奴當不起的。”王神醫緬懷着過去,說道:“當年若非是我主人,我們王家,可能早就不復存在了。我這一身的醫術,也是那段時間,跟着主人學來的,他老人家的醫術,還真的是驚世駭俗,無與倫比……”

    粱驚弦打斷了他,想了想,從手機裏翻出了一張合影,遞給了王神醫,說道:“你說的主人,是他?”

    王神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瞬間又跪了下來,老淚橫流,“主人,老奴來遲了……嗚嗚嗚……”

    “還真是我師父啊?”粱驚弦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王神醫,你快起來吧,你一個長輩,這麼跪在我面前,不合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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