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手撕渣男的一百種方法 >第一百八十九章 搶了令牌
    想着這些,周媚兒拿起筆,刷刷的寫了一張字據。

    周清韻看過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把字據收好,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莞爾一笑,眉眼彎彎,同周媚兒走到一起,竟是挽住了周媚兒的胳膊。

    “姐姐。”周媚兒害怕,不能的往後一縮。

    “怕什麼?我還能在這時候讓你一屍兩命了不成?我就算是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也是要在乎兩國關係的。”

    說着,送人出了屋子,就在周媚兒一腳跨出院門的時候,她伸手一扯,將對方腰間的令牌扯到了手中。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周媚兒感覺到腰上一空,雙手立馬撫了上去,與此同時轉身看着周清韻,壓抑着怒氣質問着。

    “就當是你送給我的護身符了。”周清韻揚了揚手裏的東西,笑面如花的說着。

    這個令牌,本也沒什麼用,就是陳子墨送給周媚兒的玩意,也就在太子府裏能用用,就是連進出太子府的作用都沒有。

    因此周媚兒也沒放在心上,就算她周清韻拿去了,也無法憑藉這個東西就進入太子府。

    “那我就先預祝姐姐一路順風了。”周媚兒咬牙切齒的說着。

    周清韻揮揮手,轉身離開,再也不看她們一眼。

    “我們走,回太子府。”周媚兒憤憤然邁開步子,心裏極其不痛苦。

    “側妃娘娘,這大小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呀?”仙兒不解的問着。

    “管她賣的什麼藥,等她出了將軍府,一定讓她身首異處,沒了將軍府額額庇護,她什麼都不是,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敵的過陳七?

    回府之後,你把陳七給我叫來,還有,之前不是讓你去打聽陳七的老家,打聽的如何了?”

    坐在馬車裏,周媚兒咬的後槽牙咯咯作響,厲聲問着仙兒。

    “打聽的差不多了,陳七有個老母親,在老家過着逍遙自在的生活,應該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吧,看那老婦人雖然生活在鄉下,但是還有兩個伺候的婢女。”

    “能所有人都放鬆的時候,你想個辦法,把那老婦人弄死,然後對陳七就說是我們接走了,這樣他就能爲我所用了,整日裏這樣跑來跑去,我都乏了,該找個人替我們做事了。”

    那万俟影是北涼來的人,對陳子墨忠心耿耿,她也沒能力控制。

    但是陳七就不一樣了,她多處打聽才知道陳七是個孝子,每個月的賞銀都送去了同一個地方,被她順藤摸瓜的找到,可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是,側妃娘娘,奴婢明日就派人去辦。”仙兒應着。

    周媚兒摸着自己空蕩蕩的腰,心裏又詛咒了周清韻幾聲,這才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

    另一邊,將軍府裏,夜鈺寒剛到周清韻的院子裏。

    紅拂將他接進去之後,便離開屋子,替他們關上了房門,她和陸明則是等在門口,一左一右。

    “清韻這麼晚找我來,所爲何事?”夜鈺寒拉着她的手,坐下了椅子上,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周清韻臉頰一紅,“這裏是將軍府,殿下這樣做不妥當。”

    “在哪裏都妥當,你我有婚約在身,饒是在大街上如此,旁人也不敢說三道四。”夜鈺寒大掌落在她纖細的腰上,溫聲貼在她的耳郭處說着。

    周清韻推了推他,“說正事兒。”

    她一本正經道,“我想讓殿下你請命護送六公主出嫁,我也會混在護送的隊伍裏,一路跟着你去憂國。

    你就跟皇上說,讓你以皇弟的身份,直接護送六公主到王帳,我們要幫助六公主奪權,憂國能不能政權穩定,南陽的西北方能不能安穩,就看這一次了。”

    “事態果真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夜鈺寒也有聽聞,北涼國會把四公主嫁過去,南陽不奪,憂國的勢力一定就落到了北涼的手裏,這勢必是一場正面的交鋒。

    “我要,殺了北涼公主。”周清韻從夜鈺寒的懷裏出來,目光堅定的說着。

    “清韻。”夜鈺寒看着這個滿臉寫着陰狠的女子,只覺得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以前的周清韻,從來不會喊打喊殺,就是連兔子受傷了,她看見也會心疼。

    現在,竟是佛擋殺佛,魔擋弒魔的性子。

    到底是她變了,還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認清過她?夜鈺寒在心中如是猜測着。

    “不死少數人,就要死多數人,她既牽扯在這件事情裏來,那就不是無辜的人。

    殿下,北涼肯定也是這樣想的,憂國的老國王奄奄一息,撐不了幾天,我猜皇上給六公主挑中的駙馬一定是驍勇善戰的大皇子。”

    那位憂國的大皇子,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六公主嫁給他,興許還能有好日子過。

    就怕北涼的皇帝,也是這樣的計劃。

    她拿周媚兒的令牌,就是打算把殺北涼公主的罪名,嫁禍在陳子墨身上,引起北涼皇室的內亂,讓他腹背受敵。

    想着這些計劃,周清韻握緊了手裏的令牌。

    “我要隨你們深入憂國腹地,不光是想護送公主一程,也是想把憂國的地形圖描繪的更加清楚。

    眼前的和平只是暫時的殿下,日後會不會有一戰誰也不敢保證,我們只能先做完全的準備。”

    周清韻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夜鈺寒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字字句句都是爲了家國大業,對南陽的擔心比他這個皇子都要多。

    可清韻比起來,他倒是顯得像個閒散的人了。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我會跟父皇請命,但是你要去憂國的事情,再議。”

    “再議,那就是不同意,你跟我父親一樣,認爲我只應該困於這後宅之中,做一個胸無大志的女兒家,最好是腦子裏整天想的是如何相夫教子。

    你們想要前行路上的知己,可你們也要一個賢妻良母,你們覺得女子就該安於現狀,國家大事與女子無關。”

    “可是戰爭來臨時,哪一個女子又能倖免?誰規定只有男兒才能保家衛國?誰規定女子就不能上陣殺敵了?殿下以爲我苦心孤詣的練武,就是圖一時新鮮好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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