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抓住顧惜茹話裏的重點，他們自然地順着她的意思，詫異地打量起顧綰綰，“長得這麼漂亮，竟然是小三的女兒！”
顧惜茹笑笑，不多說。
她來秦氏後，自稱是海城顧氏千金。
豐城海城也遠，很多消息不會有什麼人去追查。
“真是抱歉！”顧惜茹微微地笑着，她滿是歉意地當着整個設計部的人說道，“就算是爸爸開的口，我也幫不了你進秦氏。”
“大家可都是憑實力進來的。”
再一提，又把重點轉到剛說顧綰綰璀璨賽的“抄襲”上。
“她膽子真大，璀璨賽上也敢抄襲！”
璀璨賽是國內珠寶設計師心目中最重要的比賽之一，一直來，三大集團對抄襲者的處理極其地嚴格。
“抄襲了不說，還敢跑過來求顧助理。”
“這種人，我們秦氏肯定不會要！”
……
嘲諷鄙夷的話一句接着一句，顧惜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要讓顧綰綰剛進秦氏就失去名聲，要讓顧綰綰被整個設計部的人蔑視排擠。
她冷下眼神瞥向顧綰綰，在秦氏這裏，顧綰綰解釋再多都沒有人信。
“不過，你怎麼說都是我妹妹，就算抄襲過別人的作品，我還是會幫你向秦先生求情。”顧惜茹緩着聲音，擺出高姿態，輕屑地冷笑着。
顧綰綰沒回答，她微微地抿嘴，給顧惜茹一個燦爛的笑容，低下頭的時候餘光瞥到低着頭不發一言的何清一，從包裏掏出手機。
“顧助理，你真是又溫柔又善良，對同父異母有污點的妹妹都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忙。”
副經理和其他設計部的人又開始討好顧惜茹，巴結起來。
顧惜茹是秦御白身邊唯一的女助理，秦氏上上下下都在傳，她其實是秦先生的女朋友。
不過是人家低調，沒有公開。
“能爲秦總辦事，纔是我的福氣。”顧惜茹喜歡別人將自己和秦御白放在一起說，她羞紅着臉，嬌柔起聲音回道。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在秦御白心裏是特殊的。
“言祕書！”
在設計部的人巴結着顧惜茹的時候，顧綰綰已經撥通言祕的電話，他們跟着停下聊天，疑惑地看着。
這個時間點，秦氏高層在開早會，作爲秦御白的第一祕書也在會議室內。
“現在能來趟設計部嗎！”
“呵，她當自己是什麼人，也能把言祕叫來。”
有人譏諷的話剛落下，顧綰綰笑得更濃，對着電話裏的人說道，“好，儘快下來，我等你！”
她收起手機，擡頭給顧惜茹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顧綰綰，你想幹什麼！”
顧惜茹聽到顧綰綰打電話叫言祕下來，頓時慌起來。
秦氏設計部的人不知道顧綰綰是秦御白請來的，但是她知道。
“請言祕書下來！”
“言祕書是你能請來的嗎？”副經理不悅地喝過去。
“好像是！”
顧綰綰贊同地點點頭，“我知道給誰打電話了。”
說完，顧綰綰找出秦御白的電話，等着那邊接通的時候，她對着變了臉色的顧惜茹微笑，再微笑。
沒一會，秦御白接起她的電話。
顧綰綰笑得更濃，喚了聲，“秦御白，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