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雲晴自認爲他們看到也不敢“胡亂說道”,林佳茵林盛玥姐妹也是。
“現在我的東西在她的耳朵上,大家說,她是不是小賊!”
“你胡說什麼!”
見姜雲晴的話引起賓客們的議論,墨子晏響聲喝道,“綰綰剛剛來的,而且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哪來的時間偷東西。”
雖然墨子晏也奇怪顧綰綰佩戴的耳環是哪裏來的!但是,他相信顧綰綰不會做出偷竊這種事情。
“再說,很像而已,綰綰戴的耳環不一定是我媽的。”
“呵呵!”
姜芸晴輕屑地冷笑,“子晏,你肯定她是剛到的,你肯定一直和她在一起?”
墨子晏被問得一愣,他看到顧綰綰的時候,顧綰綰快到宴會廳門口。
“還有!”姜芸晴從墨子晏的神色裏看出,顧綰綰沒有一直和墨子晏一起,這樣的話之後的局勢明顯對她很有利,“子晏,你實話實說,她戴的耳墜和你媽的一不一樣!”
墨子晏順着姜芸晴的話凝視顧綰綰的耳墜,這麼看,不管從樣式光澤材質是很像很像。
“一樣嗎?”
姜芸晴再問道。
“是差不多,不……”
墨子晏的話沒說完就被姜芸晴搶過去,她噙着笑意響聲應道,“好!”
“你都說了是一樣,那麼我說的話還有假嗎?她偷了墨夫人的首飾。”
姜芸晴伸出手指指着顧綰綰,冷聲說道。
“不是。”墨子晏惱起來,被姜芸晴一步步地引導去污衊顧綰綰,“你別亂接我的話,我是說很像!”
“既然是相似。”姜芸晴緩着聲音看向顧綰綰,“不如讓顧小姐取下來看看到底和我戴的項鍊是不是出自同一塊玉石。”
就讓顧綰綰死個“明白透徹”!
在姜芸晴的一系列“騷操作”中,顧綰綰淡淡地回看過去,她沒有想到陸老夫人的一套珠寶,能引起事端來。
“我沒拿你的。”
面對周圍賓客打量的眼神,她不慌不忙地說道,“這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姜芸晴冷笑,“顧家已經破產,而你不過一個在讀學生,連參加璀璨賽都沒能拿到名次,哪來的錢買這麼貴重的珠寶。”
“想證實你的話真假,也很簡單!”
姜芸晴胸有成竹地說道,她滿是笑意的眼神看得墨子晏不安起來,“姜芸晴,你想搞什麼花樣!”
顧綰綰很平靜,她倒想看看姜芸晴怎麼搞,能把自己的東西說成是偷來的。
“墨夫人!”
姜芸晴微笑地轉身,她對着和沈陌站在一起的陸慈音,問道,“你給我這套珠寶的時候,說丟了一對耳環!”
“現在,耳環出現在顧綰綰那裏,你看看,它們是不是你的?”
一連兩句話問向陸慈音,直接把陸慈音給問懵了。
她是借姜芸晴珠寶,而不是給!
還有,她當時借的時候,並沒有說自己丟了一對耳環。
“慈音。”
姜夫人跟着開口,她上前握住陸慈音的手,“芸晴爲你抓住小偷,你可不能顧着別人的臉面,什麼都不敢說呀。”
“當時我和你婆婆都在場,可是聽見你說丟了珠寶的。”
陸慈音看着姜夫人的笑臉,再瞥了眼後側的墨老太太,眉頭微微皺起來,眼裏劃過一絲惱意。
她們這是要她幫忙撒謊冤枉一個女孩子嗎?而且這女孩同她弟弟的關係匪淺!
想到這裏,陸慈音扭頭看向沈陌。
沈陌已經讓傭人搬來張椅子,坐在一旁看戲,在聽到姜家人對陸慈音的話,她噙着笑意,沒有發火也沒有制止。
“慈音嫂嫂。”見陸慈音淡着臉色不開口幫自己,姜芸晴不由地慌起來。
陷害顧綰綰成與不成,關鍵可都在陸慈音身上。
陸慈音睜眼說瞎話,配合着她們說,自己的耳環確實丟了,那麼顧綰綰想洗白很難,今天她就可以藉着這事將顧綰綰趕出宴會。
接下來,起碼在海城上流社會,顧綰綰被限制出入各種宴會。
一個小偷,誰敢邀請她!
“一定是她上次來墨家的時候偷的。”姜芸晴走近陸慈音,露着笑意“提醒”陸慈音。
陸慈音依然沒有開口,她對姜芸晴的威逼越發不喜。
“姜小姐,你剛說墨夫人丟了什麼?”
在姜芸晴等着陸慈音的回答時,她身後傳來顧綰綰的問話。
姜芸晴沒想到顧綰綰到死還敢說話,她回過身冷聲回道,“顧小姐都把墨夫人的耳環戴到身上,還多問什麼!”
顧綰綰笑笑,又問姜芸晴,“墨夫人的那套珠寶裏就丟了一對耳環嗎?”
“項鍊什麼的,都在!”
“廢話!”姜芸晴被問得火了,惱聲回道,項鍊都戴在她的身上,怎麼可能丟了,她還要罵顧綰綰是不是眼瞎,瞧着圍觀的賓客們,緩緩臉色,正聲說道,“就丟了一對耳環。”
“它們現在就戴在你的耳朵上!”
“請顧小姐把首飾歸還。”
姜芸晴沉着臉色,響聲說道。
“沒家教的東西,淨做偷偷摸摸的事。”姜夫人附和道。
姜夫人疼女兒,不管女兒爲什麼那麼討厭顧綰綰,她是幫定的。
“哦!”被罵後,顧綰綰不氣也不惱,她抿着嘴角微笑地應道,“那我覺得,不是我偷了你們的,是你們偷了我的。”
“因爲我不止戴着個耳墜,還有手鐲。”
顧綰綰話說完,脫下自己的外套,外套下白皙的手腕上正戴着一隻玉鐲,玉鐲也是帝王綠。
在場的賓客一眼看出來,玉鐲和耳墜一樣,都是出自一塊玉。
“你只戴了條項鍊,而我戴了兩個。”
顧綰綰輕笑着,將手腕上的玉鐲慢慢取下來放進自己的包裏,她擡頭,對臉色變白的姜芸晴說道,“我正奇怪,自己這套首飾裏,怎麼會少了條項鍊,原來在你的身上!”
“姜小姐,偷拿別人的東西可不好!”
“顧綰綰,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