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現在做面對的問題,就是做選擇。
“林浩,假若你這麼瞭解域外,你爲何會在這個地方。”烏拉爾說。
“這個不關你的事情。”
林浩說完,便乘着小白離開了。
現在的林浩和小灰和小白去到了城外的郊區,在這個地方林浩在感覺到有些自然。
自己未來的道路到底是什麼?
說實話,林浩這段時間才發現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
無論是爲這個世界的人類除去裂縫出來的敵人,還是解決凋零花,這些都是林浩做的。
雖然不能說自己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但是卻還是不可小覷。
按照李安國所說,假若不是自己除去了那個祭壇搞出來的巨人,那裏突然出現的裂縫會導致域外生物大量襲來。
“老大,你在糾結什麼啊?”小白看着林浩有些鬱悶的表情,問到。
“假若你現在面對選擇,是要保護和自己同種族的,還是要...”
就在林浩說着的時候,小灰說道:“老大,我感覺這些選擇都和您沒關係吧,您看你現在不就已經自己建立了一個族羣嗎?”
“什麼意思?”
“現在的大涼山,基本上都是您的麾下,而且大部分人都在您的血脈影響下,獲得了智慧。
只要您願意,大涼山那些動物是絕對會幫助您的。”
被小灰這麼一提醒,林浩忽然感覺自己被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
假若擔心域外的那些人類和異獸會傷害到這個世界的人類,那隻要把那些人都化爲自己的手下。
這樣不就能解決這些問題了嗎?
慢慢的,林浩眼神之中恢復了往日了鋒芒。
“小灰,你回到大涼山,讓那些動物以我教你的辦法開展修煉。”林浩下令到。
“是!”
小灰離開後,林浩便乘着小白回到了實驗室。
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人類,林浩心中已經沒有那種隔閡。
畢竟,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
同時,將域外世界的一些能夠化爲自己使用的戰鬥力吸收。
不過,想要做到這些,林浩需要自身強大起來。
李安國在林浩回到實驗室後沒有多久,就給林浩再次服下了一些中草藥。
不得不說,這些藥水是真的難喝。
在林浩劇烈的反抗後,他還是被灌了不少的藥水下肚子。
...
“大涼山已經沒有價值了,下方的祭壇的異能已經被抽乾了。”
老者看着手下送上的情報,長長的嘆了口氣。
“那我們召集過來的返祖者?”身邊,那個女子問到。
“麗莎,現在我們要想着下一步的計劃了。”
“父親,您說。”麗薩無比尊敬的跪在地面,說道。
“你知道‘深海計劃’嗎?”
“知曉,這是組織目前唯一一個和夏國有所矛盾的利益點。”
“我們需要你訓練返祖者,爲之後奪取‘深海計劃’之中最爲重要的神廟做準備。”
“父親,我們這麼做會導致域外生物入侵不是嗎?”
老者說着,開始不斷地咳嗽。
這個時候,他渾身再次冒出了大量的不正常的紅色血氣。
“鳳凰血!給我鳳凰血!”
周圍的護士立刻衝向老者,爲其靜脈推射了一罐的鳳凰血。
在注入後沒有多久,老者身體泛起陣陣不正常的血氣迷霧。
“你們的調查部隊也要給我調查清迪奧的身體去到和什麼地方,那是組織最爲寶貴的財富。”老者低着頭說。?
“是!”
在收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命令後,麗莎才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感覺到,父親最近的想法越來越偏激。
雖然這背後也有組織中央的推動,但是父親的主要意志還是發生了改變。
曾經只是爲了研究一些生物的基因,現在卻開始希望通過各個地方的裂縫研究那些超凡的力量!
這些行爲都已經越界了,至少在麗莎的眼中,已經背離了組織建立的目標。
發現人類的極限,爲人類事業做貢獻。
但是麗莎就算是想要反對自己的父親,也沒有任何的機會。
自己現在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成員,就算是有着自己父親作爲背景,其實也不過是受到一些人的特殊待遇罷了。
在她走到地下室門口的時候,麗莎看到了蘭。
“我猜猜,現在那個老傢伙已經達到了不注射鳳凰血就會癲狂了吧。”
“你們這些瘋子。”
麗莎自然知道蘭的話語是什麼意思,現在自己的父親靠着鳳凰血維持着自己四十歲身體的機能。
但是在鳳凰血是有時間效果的,隨着時間的流逝,它的效果會越來越差。
當身體的機能下降的過於厲害的時候,父親就會開始渴望恢復那種年輕。
由此,鳳凰血就已經成爲了一種變相的毒品。
“返祖者我已經全部帶過來了,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蘭幽幽的說道。
“這就不關你事了,你可以回去你的試驗所了。”
麗莎說完,就打算離開。
“你應該是知道域外的那些生物的變態程度的,他們強大的生物機能是我們這些異能者都難以匹敵的存在。”
蘭在她背後,大聲的說道,“我們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還要再爲了所謂的‘永生’,阻礙人類的發展嗎?”
蘭的話語讓麗莎微微愣了愣,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她心中的猶豫。
“我們的目標應該發生改變了,再和夏國的那些重要據點動手,我們將會讓一方的防禦徹底崩潰。”
蘭豔麗的面容上,全然都是嚴肅。
對於實驗人員來說,他們是最爲熟悉那些裂縫的作用的了。
夏國現在是在暗地之中,是抵擋的最多的裂縫的國家。
死去的那些異能者,怕是已經有了上千的數量。
這也就是爲什麼組織能夠如此大膽四處侵擾大涼山的原因,畢竟夏國現在爲了保護各個地方的裂縫安全,早就耗盡了全部力氣。
“這些東西,和你這個實驗人員沒有任何關係。”
麗莎給出了自己的話語,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