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需兩頁就能容納他這個5年up的全部視頻。
林牧戰術後仰了一波微微抿起了嘴。
有種底褲都被看光了的感覺呢……
“你看看,視頻最長的間隔是六個月,平均一個半月更新一個視頻,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蘇景予氣鼓鼓的說到。
“這可太不是人了。”
“而且最長的一個視頻也不過九分三十八秒,太氣人了。”
“確實,氣死人了。”
“好不容易做出了個爆款的視頻,下一個也不知道要鴿多久。”
蘇景予攥着拳頭捶打着沙發。
每次一提到秧鴿star,她都免不了一發泄。
林牧也摸清規律了,似乎只要在這時候和蘇景予一起罵他自己就可以拉近情感……
嗯?
還有這等好事兒?
“給你看看他第一個視頻。”
蘇景予點開了林牧在高一寒假時一人在家偷偷做的《內向的人在高中的生存指南》。
儘管林牧自己已經看了很多遍,甚至已經做好了超級加強版本的。
但是和喜歡的人一起看,還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這種複雜的體驗絕對是他還未體會過的……
“是不是沒想到我喜歡看這種視頻?”
“……的確沒想到。”
林牧趁機偷偷看了眼自己第一個視頻的播放量。
才三千多而已。
在小破站裏相當於滄海一粟,根本無法想象會有人點開的那種。
能看到這個視頻,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林牧看向了身旁帶着淡淡微笑的蘇景予。
我們很有緣呢,林同學。
他又想到了蘇景予每次和他約會時都會說的那句話。
或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吧……
看完這個視頻後,蘇景予又默默的點開了他的下一個視頻。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着似有似無的距離在林牧的視頻中愉快的度過了這個下午。
“也不知道秧鴿的下一個視頻會是什麼時候。”
蘇景予靠在沙發上感嘆到。
“快了吧,他參加雛星計劃的話,必須要保證四天一個視頻的。”
林牧揉了揉鼻子說到。
“切,你說他能嗎?”
“我覺得可以。”
“真的?”
蘇景予坐起了身。
“真的。”
林牧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蘇景予撩起長髮。
“如果秧鴿可以順利完成雛星計劃,那……我請你喫飯。”
“如果他不能,你就……滿足我一個心願怎麼樣?”
她看着林牧笑盈盈的問到。
“可以。”
“好,拉鉤。”
“嗯。”
林牧伸出了小拇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兩人手勾着手,在午後的陽光下輕拉了兩下。
然後大拇指輕輕的扣在了一起。
“走吧,上學啦。”
蘇景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衣服下露出的小腰像是展開的百合一樣雪白。
“林同學,現在大家都覺得我們是情侶,你怎麼看?”
走在學校的路上,兩人又免不了收割一大波目光。
“我覺得很有可能。”
林牧的喉結微微滾動。
“是嗎?我覺得也是……”
蘇景予輕聲說到。
“老林,這裏!”
“嗯。”
因爲是一節專業大課,教室又偏小,放眼望去並沒有兩個相鄰的空座。
和蘇景予對視一眼後,林牧纔有些不情願的朝着後面的王澤謙坐在了一起。
“……老林你這個眼神很令人傷心啊,我好不容易纔給你佔的位置。”
“嗐,愛情嘛……”
林牧拍了拍王澤謙的肩膀。
這個教室最後一排而且靠門的位置的確不好搶,也是辛苦謙兒哥了。
“所以你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了?”
“嗯……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快了吧……”
林牧看了眼和楊愉悅坐在第一排,老師目光直射區域下的蘇景予。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蘇景予撩起長髮回過頭。
兩人的目光透過中間八九排的同學碰撞了一下。
雖然沒有明確的確定和彼此的關係,但是兩人都能感受到那種……奇妙的感覺。
可能這就是學生時代最純潔的戀愛吧……
當然,有人快樂自然就有人痛苦。
這一波對視讓一旁的王澤謙無形之中受了一波重傷。
“謙兒哥,你物理怎麼樣了?選到公選課了嗎?”
收回目光後,林牧問到。
“選不上,但是我可以去偷聽,上午我報到完就去聽了節大三物理學的課,有點深奧,但我能聽懂。”
“這麼厲害?”
林牧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他們管理學院根本就選不到物理專業的課。
但好在北城大學非常開放,老師們也特別好。
雖然沒有選這節課,但只要知道了上課時間,王澤謙依舊可以像是選了這節課的同學一樣去聽課。
就算是被老師發現也不會阻攔。
“上午下課我就去圖書館借了一本量子力學。”
“我覺得我還是很有天賦的。”
王澤謙從包裏掏出了一本量子力學的教材,然後又掏出了一支筆一個本。
如此認真的模樣,把最後一排玩手機的同學們都嚇了一跳。
這麼愛學你去第一排啊!
真是佔着茅坑不拉屎啊!
“我覺得你要是這麼學,未來時光機肯定有你的貢獻了謙兒哥。”
“我也是這麼想的。”
王澤謙毫不謙虛的說到。
“共勉吧。”
“嗯!”
林牧看着前面的蘇景予點了點頭。
謙兒哥攻讀物理。
他就談談戀愛。
兩人都有光明的未來!
“感覺……是時候諮詢一波閨女表白方面的事情了……”
林牧一邊聽課一邊想着。
本來談戀愛這種事,在他的印象中是非常複雜非常恐怖的。
但是有了蘇予詩的到來,短短一週的時間他的事業和愛情就雙雙起飛。
好像一切都順利得有些過頭了……
林牧微微皺起了眉。
看着一旁奮筆疾書的王澤謙和前面認真聽課的蘇景予,一切都很正常。
但好像……又不那麼正常……
“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
在教室的第二排,一個穿着很中性的衣服,看起來很是嬌小,坐在椅子上雙腳甚至都夠不到地上的同學皺着眉推了推眼睛,心中泛起了和林牧同樣的疑問。
“這條世界線是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