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去開門,李妮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宋北璽拉着。

    她回過頭,疑惑地看着宋北璽。

    “親一口再去。”宋北璽空着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脣。

    李妮的臉剎那間紅了,儘管兩人已經親吻過無數次,但這樣被索吻,她還是會臉紅。

    她俯身,朝着宋北璽的嘴脣湊上去。

    雙脣碰上之間,宋北璽轉而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擁抱着她,直到門鈴聲又一次響起。

    李妮推開他,“不行了,等會兒婚慶公司的人會打電話過來的。”

    “先放過你,等今晚再說。”宋北璽笑眯眯的放開她,得到甜頭的他,更是心滿意足的站起來,對着正要去開門的李妮說道:“我要回公司處理事情,中午的時候,鐘點工會過來做飯,你的好好喫飯。”

    “好,我知道啦。”李妮說道,他們現在搬到公寓這邊來住,爲了更有隱私,沒有請保姆,而是直接找的鐘點工上門做家務跟做飯。

    李妮本想拒絕的,畢竟這是他們的家,她可以親自打理。

    但是,想到她做的飯太難喫,出於對宋北璽的胃的保護,她還是同意了請鐘點工來做飯。

    宋北璽上樓,換上外套後,再下樓準備離開的時候,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已經坐在客廳跟李妮商量起婚禮的事情來。

    婚慶公司的人看見他下樓,連忙站起來,問候道:“宋先生,早上好。”

    “嗯。”宋北璽的迴應冷冷淡淡的,看向李妮那邊說道:“我先回公司。”

    “好,你去吧,開車注意安全。”李妮叮囑,走到玄關處幫他開了門。

    等宋北璽離開後,她才把門關上,走到沙發處坐下,對着婚慶公司的人抱歉道:“抱歉,我們繼續討論。”

    主要負責她這次婚禮的婚慶公司職員Yan一臉羨慕道:“宋先生跟李小姐的感情真好,看得我啊,都想趕快找個男朋友談戀愛。”

    “是呀,太讓人羨慕了。”Yan的助理接話道。

    “我們繼續討論吧。”李妮被誇讚,嘴角的笑容更深。

    “好的,李小姐,關於酒店的佈置,我們根據您的想法,出了好幾個方案,不如先看看?”Yan拿出裝着方案的文件袋,詢問她的意見。

    “好,我看看。”李妮接過他們的設計圖。

    這場婚禮,按照宋北璽的意思就是全部按照她的喜好來。

    所以所有的場景佈置,都是她在跟Yan交流。

    每個人都希望有一個完美的婚禮,李妮也不例外,所以在婚禮的細節上,她十分注重。

    而婚慶公司也是A市裏面最好的,服務態度也很好,李妮很快便敲定了其中一張的設計圖,“我覺得這個設計不錯,你們有以往的具體案例嗎?”

    “有的,我現在給您調出來,您看看。”Yan的態度很好,因爲宋北璽是他們婚慶公司最重要的客人,所以對待李妮提出的要求,他們都會滿分完成。

    ……

    華生製藥。

    念穆正在實驗室,等待儀器分析結果,同時,也拿着另外的文件看着。

    這是她打算開的新研究項目。

    明天晚上就是公司團建的日子,團建過後,她是該開新的項目。

    因爲陳祥的原因,念穆這次坐在實驗室,沒人敢好奇她做什麼,只是各自坐在實驗室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研究。

    “雷助理。”念穆合上文件夾。

    “是,念教授。”雷仲放下研究,來到她的身邊。

    “結果出來後麻煩你送到我的辦公室。”念穆叮囑道,雖然沒人敢再靠過來好奇她做什麼,但是總覺得探量的目光不斷,她感覺被這麼看着很不舒服,於是打算回自己的辦公室去看資料。

    “好的,念教授。”雷仲應道。

    念穆帶着文件走出實驗室。

    她離開實驗室沒多久,幾個研究員纔敢開始說話。

    “啊,憋死了。”其中一個抱怨道。

    “是啊,都怪陳祥,把現在組內的氣氛給弄得怪怪的,我都不敢說話,就怕念教授責怪。”另外一個研究員說道。

    他們一直以爲念穆是很好相處的人,直到陳祥的事情,讓他們意識到,念穆的好相處,只是表面。

    其實念穆的氣場很強大,只是平時不跟他們計較罷了。

    “對了,雷助理,陳祥最後就那樣離開了?”其中一個研究員好奇問道。

    “嗯。”雷仲點頭。

    昨天把蓋好章的辭退書給了陳祥後,他便看着對方收拾好辦公桌的文件,然後離開。

    雖然是滿臉不甘,但也沒做什麼事情。

    “陳祥也是倒黴,這麼好奇做什麼呢?不過念教授的研究,莫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研究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神神祕祕?”

    “你們這麼討論,不怕被念教授聽到嗎?”雷仲聽見他們又開始嚼舌根,心頭不禁反感。

    這是做實驗做研究的地方,不是他們嚼舌根的地方。

    雷仲這麼一提醒,幾個研究員再也不敢討論念穆做研究的事情。

    有陳祥這個前車之鑑,他們也不想丟了飯碗。

    “對了,這週末陳祥請喫飯,你們去嗎?”其中一個研究員問道,平時他跟陳祥的關係最好。

    因爲兩人住的地方不算遠,所以上下班基本上一同拼車,省了一筆交通費用。

    “不去了吧,現在他被開除,心裏肯定怨恨公司跟念教授,有些事情還是得避嫌纔是,萬一後面發生錢教授那樣的事情,我們就都有嫌疑了。”有人回答道。

    這話一出,其他研究員也說道:“我也不去了,說實在的,陳祥做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在A市也很難繼續做這行,做不成同行,有些交際也沒必要。”

    研究員聽着他們的話,又看向雷仲,“雷助理,你…去嗎?”

    “陳祥心裏恨我,不去了。”陳祥昨天雖然沒繼續鬧下去,但雷仲知道,他心裏肯定怨恨自己跟念穆說這些。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念穆這個研究還沒申報上去,不屬於公司的機密。

    但他還是堅持告訴念穆,以至於陳祥被開除。

    他心裏的怨氣,肯定化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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