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放了這些兔子野雞還有狍子嗎?”身邊的英子望着悠閒自在的野雞野兔狍子,都快流口水了。

    “放了,祖輩打獵,都是一片一片林子輪流打,絕對不會過度的獵殺。都獵殺,以後我們靠什麼再打獵。”

    “唉,知道歸知道,還是有些捨不得。”英子哀怨的瞅着這些小動物們。

    聽到遠處傳來聲響,劉甜甜打出去一塊土坷垃,瞬間驚起所有的野雞野兔狍子們,受了驚嚇的它們,驚嚇的到處撲騰奔跑。

    大家都驚訝的看着劉甜甜,可是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做了一個手勢,樹上的和周圍的全部屏氣凝神,不敢發出響動。

    幾頭野山羊,後面還有幾頭野豬,看着就是大肉,就是劉甜甜都不想放過它們,不過還是要放過一公一母的。吸收點靈氣,讓它們多多繁衍。

    不知道是不是劉甜甜在心底沒有許了什麼願望,野豬和山羊相安無事,野豬居然不攻擊野山羊,劉甜甜暗地裏用靈力擊殺野豬,一頭野豬前面有棵大樹,十三個人眼睜睜的看着一頭野豬自己撞上大樹,“碰”倒地不起,還抽抽兩下。之後就徹底不動彈。

    一頭也就罷了,後面還有野山羊和野豬都是一樣的死法。這下大家都傻眼了,是有神仙幫她們吧。

    沒有死的也嚇傻了,趕緊跑。

    一次兩次不用出力也能打到獵,這羣小夥伴不但沒有驚喜反而有驚嚇,擔心是不是山林裏面出了什麼事。

    劉勇聽甜甜吩咐,快速趕到城裏找到羅正偉,劉甜甜帶着大家在老地方等待羅正偉和劉勇的到來。

    這次的錢也不少,大家現場分錢,分完錢,甜甜說話了,“勇哥,大壯,你們帶着瓜瓜先下山,我打兩隻小獵物回去。”

    “好,你小心些。”

    “嗯嗯,不會時間很久的,我順便找點蘑菇。”

    “姐姐再見。”瓜瓜不捨得的揮手,他也想跟着姐姐,可是看姐姐那樣不想他跟着,只能揮揮手,跟着勇哥哥離開。他是個乖孩子,不給姐姐添麻煩。

    劉甜甜假裝撿蘑菇打獵,在朝感應之地趕過去,林子大,有些地方太遠,幾天都趕不到。她也沒有什麼特異功能,只是有點微弱的感應,具體在什麼地方,她是不知道的。只是憑着感覺,看看能走多久,或者走兩三天也不一定,但是隻要方向對,感應會強烈很多。

    她不可能自己去抓那些人,就是她有這個本事,也是不可能去抓的。還是等爺爺他們回來以後再去抓。她還要早點回家,家裏一老一少是需要她保護的。

    從村口上山,進林子,劉甜甜一邊撿蘑菇,還順手打了幾隻野雞,揹簍邊緣掛了兩隻野雞,其餘的順手塞進了空間。

    在一處地方,還發現了一些野生的猴頭菇,真是不錯,她全部用布兜裝起來,單獨放在布兜裏面。看起來應該有兩斤多一點,想着到時候曬乾,給主席爺爺寄過去,老人後期的身體不好,這個對身體好。

    前段時間好像還存有曬乾的半斤,到時一起寄過去。還寄兩隻風乾的野雞去。

    朝感應的地方走過去,一路上她打獵和撿蘑菇都沒有停止過。看着就是附近的普通村民家孩子,只是她的五感感應特別敏銳,憑着感覺一直朝前走,直到在地上看到有荊棘被砍過的痕跡,她順着這些痕跡方向走過去。

    走了很遠,感應強烈許多,她才停下來,沒有再走,而是在周邊繼續找尋蘑菇。

    打了一隻狍子,一路拖着朝林子外面走,步伐輕鬆。

    回到家中,太姥姥站在院門外,手裏牽着瓜瓜,等待着甜甜,“喲,是狍子,快,讓你大舅爺爺給你殺嘍。”

    “大舅爺爺什麼時候來的?”

    “我讓人帶信給他,過來住兩天,家裏的活也不忙,幫咱做做事,挑挑水,乾乾活。”

    太姥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劉甜甜不好說什麼,她可不能和太姥姥比。

    沒有看到太姥姥,她就知道大舅爺爺肯定來了以後,被太姥姥指使的團團轉。

    “沒看到大舅爺爺,人呢?”

    老太太輕鬆的說,“我讓他去地裏看看,有什麼要做的,這幾天全做了。”

    “啊,太姥姥您真會指使我大舅爺爺,他年齡也很大了,勞累過度怎麼辦?瓜瓜,快去找大舅爺爺回家,就說幫姐姐殺狍子。”

    “好嘞,瓜瓜去去就來。”

    他以前聽過姐姐給他講的孫悟空的故事,還自己悄悄在看西遊記,最喜歡裏面的孫大聖,說話都有學他。

    小孩子很少好好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看看瓜瓜那樣,邁着小短腿一路狂奔,有點一騎絕塵的感覺,後面踏起的灰塵,看着真有點像想像中的樣子。

    拖着狍子進院子,卸下揹簍上面的野兔野雞,倒出來揹簍裏面的蘑菇到竹篾上,晾開。

    猴頭菇單獨放在一塊竹篾上,一層層的木架上都有竹篾擱置着,平時晾曬東西。

    老太太坐在石凳上,看着重孫女回來以後就忙碌着,順序井井有條。她看着重外孫女想起了自己的閨女,也是這樣能幹,只是命苦,遇到了戰亂的年代。女婿離開三十多年,說怪女婿,人家不能回來不給音信也是有原因的,就衝着女婿這些年在外面沒有重新找人,她就不好說什麼。

    有些出去的人,老家的媳婦兒即使活着還有了孩子,還不是最後被那啥新鮮詞:離婚。老家的媳婦兒是包辦婚姻,要追求那啥新式婚姻。

    家裏的妻兒還是和以前一樣苦,有些被休不離家,在男方家裏繼續孝敬老人,撫養孩子。男的在城裏另外有家,比起這些人,女婿好了不少。其實那些人看着這些年有音信,但是根本沒有幫襯到家裏,還給家裏不少麻煩。女婿沒有音信,是心焦,可是家裏相反沒有麻煩,沒人知道當初他是真當兵去了還是沒有當兵,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當初的倭人可是找抗倭家屬,殺了不少,很多都是斬草除根。閨女和外孫沒有受牽連,逃過一劫。

    現在看着算是齊整的家庭都是家裏沒有人出去當兵的,不管是藍還是紅,當初和現在都各自有麻煩。她是老了,可是也比很多人懂的多,經歷越多,看事情就不一樣,可比自家兩個蠢兒子看的遠。好在自家蠢兒子兩都是老實人,又聽話孝順,不貪不妒,心思算是簡單之人。自己說的話,他們都照辦,以後只要不天災人禍,日子不會很差。至少不用擔驚受怕,不用躲,缺衣少食,在老太太看來都不是大事,因爲她所經歷的一生,都是缺衣少食,這是常態。只要沒有戰爭,這些都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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