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劉長城的工作越發忙碌起來,他一下子也被很多首長記在了心上,都想給自己的部隊,或者現在單位給謀福利,新式武器,誰不想要。

    劉甜甜在坦克上面和周圍除了坦克和備用的零配件,還把炮彈,機槍子彈,柴油全部放置在一起。

    既然坦克都送了,也不差這些,乾脆全部給送了。

    李首長怎麼也想不明白,那樣幾十噸一輛的坦克是怎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運到西山的,他發動部分人手去查找問題。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西山的地下工事現在收拾了出來,不少武器專家,還有一些別的方面專家也齊聚在這裏,主要是坦克上面很多知識點,以後不光能運用到軍工上,還能運用到民用上。大部分都是可以運用到新的武器上面,敵我識別系統,還有電子計算等各個領域的應用。

    都是擺在專家們眼前的,還有火炮雙向穩定器,光學測距儀,紅外夜視夜瞄儀器等等,這些都是新課題。都是需要他們學習和鑽研的,有些本來也就是鑽研這些的,只是沒有那麼全面。

    西山基本已經是軍事重地,很多區域以後都不會再讓人隨便出入,沒有人懷疑這一切是劉家祖孫搞事情。

    國慶的一切慶祝活動都在有條不紊的排練中,到處都在戒嚴狀態。大街小巷裏面,都有各自的慶祝活動。都是由居委會組織的,也有相對應的排查活動。

    一處衚衕的民居中,一男一女苦悶的喝着酒,潛伏多年,他們已經習慣了現在平穩安定的生活,誰願意再給那不可能反攻成功的那邊再賣命。他們假扮夫妻潛伏多年,已經有了一女一兒,小日子過得很不錯。不想因爲自己夫妻讓孩子們以後遭罪,他們知道即使成功,那邊也不會讓自己離開大陸,失敗了也不會接走自己的孩子。現在是什麼形勢,他們比那邊更加的明白,一旦失敗,孩子們就是狗特務家的狗崽子。以後的待遇還有日子該咋過,成年人都過不下去,他們倆就是和自己夫妻脫離關係,也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他們也不願意再做,窩在家裏夫妻倆喝着悶酒。孩子們在自己房間做作業。

    “怎麼辦?”女的問男的。

    “不怎麼辦?一不做二不休,幹掉他們算了,我可不想繼續爲他們賣命。”男的陰狠的表情,說明他早就想過要這麼幹。

    “可是不是說,上面來了一個什麼那邊來的特派員嗎?”

    “一起幹掉,或者把他們出賣給軍方。反正知道我們倆的就只有老萬,搞掉老萬,再賣了他們。我前段時間,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只是不確定。”男的想起自己有次看到的人,不確定是不是他以前的認識的那人。

    “誰?你看到誰了。”

    “彭巖,彭將軍,我見到的人很像是他。”

    “怎麼可能,他不是早就去到那邊,怎麼可能在首都。”女的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

    男的也不確定,不敢說一定,“我也不知道,只是一晃而過,看的並不真切。誰知道呢?”

    “就是真的,我們也別管,別暴露了自己,他可是知道你是什麼人的,我們還是少管閒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的告誡自己丈夫,別管那些事,外面的人生活不好,可是他們生活的還不錯,都是工人身份,也是孤兒身份,家裏的積蓄可不少,還有他們有本事,也能進入黑市搞到東西,憑着一身本事,他們也能生活的很好。

    是和那邊比不了,可是也不會很差,那邊應該也不會很安穩,他們都身份註定要幹很多髒活,到時能不能有命活下來誰也不能確定,還不一定有現在首都的生活安穩。

    “知道,就是確定是他,我也不會去找他,生活好不容易安穩下來,誰願意再回到過去,就這樣挺好的。”男的仰頭喝下酒杯中最後一口酒。

    一男一女悄悄商定怎麼約老萬,怎麼搞掉老萬,只有他才知道自己,那邊也不知道自己,只有他死了,死於意外,自己夫妻倆纔是安全的。

    幾天以後,在一處河邊,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被淹死在河裏。

    淹死的男人,沒有引起任何的漣漪,主要公安和軍隊都忙維穩,一個淹死的男人,也沒有瞧出來什麼不對勁。

    只是幾天之後,一封信投到市公安局,全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拼湊出來的信件,詳細的寫敵特針對國慶大典的破壞活動。

    有條有理,還有很多的別的信息。

    這封信的到來,給公安和安全部門省了很多事,順着這封信的線索,他們輕易的抓獲了一個特務組織,別的組織也通過被抓獲的特務,有了新的線索。

    這封信最後到了李首長的手裏,還招來了劉長城,問詢,“長城,你說這封信會不會也是閃電提醒的。”

    在李首長的辦公室,劉長城第一次來,很簡樸,和自己的辦公室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坐在沙發上,聽到李首長的問話,他皺眉想了想,纔回答,“可能是,但是不確定。”

    他倒是想往閃電身上推,可是他知道這不是閃電乾的,只能模棱兩可。

    從李首長辦公室直接回家,他也在思考,是誰傳遞的消息。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頭緒。

    兩個多月以後,國慶大典已經平安度過,劉長城的工作有所調動,調到石市,某集團軍的軍長,一個人赴任,孫女在首都上大學,孫子也就順勢留在首都,老太太讓劉長城不要擔心家裏,安心工作,家裏有她。

    同屬首都大軍區,大院的房子還是屬於他。

    屬於他的勤務兵,和警衛員都要帶去石市,家裏的活,就多了起來,不過每個月買東西,有人搶着做,劉甜甜的戶口隨着大學開學已經轉到了首都。

    首都劉家還是一家三口,劉甜甜家裏還是每個月有得東西領。

    今天已經下雪,劉甜甜從學校走出來,校門口站着一位護花使者周衛星,他每個星期六的下午五點左右,只有學校沒事,他都準時準點的出現在這裏。

    “衛星哥,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嗎?”劉甜甜身邊的同學也遠遠的看到了周衛星,從開始的議論調侃到現在的習慣,在劉甜甜身後拉拉她的衣服,“甜甜,再見。”

    “再見。”

    劉甜甜和首都本地的同學們揮揮手,她現在也是寄宿,不過三天回家一次,和學校的老師早就商量過的。

    家裏只有老人和弟弟,三天回去一次,也是正常的,天氣冷了,她準備一次的菜,可以喫很久,白菜蘿蔔胡蘿蔔,她儲存不少,再購買兩次,可以喫到明年春天后。每次她都會夾帶很多私貨。

    “天冷,你一個人回家,我怎麼能放心。”周衛星很自然的接過劉甜甜提的包袱,這是她換下來的衣服,帶回家要洗的。

    “走吧。”說不通,乾脆不再說。周衛星打的什麼主意,劉甜甜怎麼會不知道。她也明白周衛星和周家人的心思,自己接觸的男同胞中,周衛星算是最合她心意的人。算是從心底默認了吧,這個時代有部分人對愛情的追逐比後世的人要執着多了,可是劉甜甜卻不是一個很執着愛情的人。

    這樣的年代,人品是最重要的,家庭條件是次要,未來婆家和未來丈夫的品德還有性格是最重要的,在未來的歲月中,才能一起相扶持走過那段動盪的日子。

    她不是愛情至上,是合適至上。

    周衛星父母的人品,還有周衛星本人的人品,絕對沒得說。不是那種在你倒黴時還狠狠踩上一腳的人。

    “好,坐上來。”周衛星騎着自行車來的,這時候的大學都是五年制比較多,劉甜甜和周衛星都打算三年的時間提前畢業。不打算和同學們一起五年制畢業。

    自行車後邊,用厚厚的舊布洗的乾乾淨淨包裹住,坐上去還是很軟軟乎乎的。

    回到大院,先到劉家,劉甜甜下車,第一次給周衛星拍拍身上的雪花。“衛星哥,明天下午四點左右來我家。”

    “好。”

    周衛星滿眼都是眼前的女孩,他享受着這片刻的溫情。

    又到了月底,她該給那夥人送東西去,明天送完貨回來,她打算帶些糧食和肉回來,羊肉和豬肉,還有魚一樣拿一些回家。現在新鮮的放在家裏也不怕放壞,在屋檐下放一個乾淨的桶,東西放在裏面,也不怕壞,自己還得熏製一些,能放很久都能喫。

    “姐姐,瓜瓜今天又考了一百分,是不是很棒!”瓜瓜早就站在門口望着姐姐和衛星哥,看着他們說話,心裏着急,他今天考試又是第一名,回到家就盼望姐姐回來,高興的想第一時間告訴姐姐,好不容易回來,還和衛星哥嘮個沒完,他着急啊。

    “真的呀,姐姐明天給瓜瓜做你最喜歡喫的珍珠丸子好不好?”劉甜甜用手輕輕的拍拍弟弟的肩膀。

    “姐姐,說話算數,珍珠丸子。”好久都沒有開葷了,從國慶以後就只吃過一次肉,他早就饞肉了,還能喫到珍珠丸子,他高興的抱着姐姐蹦噠起來。

    “好了好了,姐姐還要做飯呢?”攔住瓜瓜的蹦噠,她要進廚房做飯。

    “姐姐,做了,瓜瓜回家和太姥姥已經合力做好晚飯,你不用做了,姐姐從學校回來辛苦了。”瓜瓜現在可會說話會哄人,但是行動力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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