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亨利相談甚歡,劉甜甜仔細說了亨利的病情,還有替他檢查了一下,現在的身體狀況,說是基本康復,比之前的身體還好。和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基本一致。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亨利不是醫生,可身體告訴他,他的身體確實比二十年前還好,更加的健康,他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年輕的時候,身體都沒有這麼舒服輕鬆過。

    送給劉甜甜不少謝禮,都是先給華夏方面的負責人,讓後再給的劉甜甜,同時他邀請劉甜甜去到他們國家做客訪問,他的父親身體從前幾年也一直不好,他想邀請這位小姑娘去到他家做客。

    只是他的邀請,劉甜甜知道以後拒絕了。

    外交部門的同志已經把檢查過的禮物,交給了劉甜甜。

    劉甜甜回到家裏打開這些禮物,都是華僑商場買的禮物和外匯券,亨利來之前並沒有帶什麼可以送禮的東西,當然只能在當地現買,都是他讓人買的。

    她的年齡穿的衣服鞋子,還有家裏人穿的衣服鞋子,也是找相關部門打聽過的,她家裏有幾口人,每人都有兩套衣服兩雙鞋子,還都是皮鞋。

    估計訪問團有一半人的外匯券都被亨利收來了,全給了劉甜甜,看看堆在那兒的數量就知道。

    劉甜甜的所做作爲,在國內可能沒有引起任何漣漪,可是一個月以後在國外卻引起熱評。讓很多人給東方華夏披上一層更加神祕的面紗,就幾十根銀針居然能治病,還能把將死之人從死神的手上救回來,多麼的不可思議。

    周衛星匍匐在地上,他手裏握着一把讓戰友們都羨慕的木倉,平時練習的時候,他根本不敢多打幾木倉,知道這種木倉的子彈金貴。

    注視着前方還在前進的敵人,只要他們不越過邊境線,他們就不能動手,得放他們先過來纔行。

    部隊來到這裏以後,他們也經歷了很多次的小型戰爭。也有身邊的戰士受過傷,他帶來的藥全是甜甜當初給他的,現在都快沒有了。全部用來救治戰友們了。

    傍晚時分,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駐地,剛回到駐地,就聽見有人喊他,“周連長,有你的包裹。”

    “曖,來了。”聽到包裹二字,他知道肯定是甜甜給自己寄來的包裹,他的親媽肯定不會寄東西給他,雖然他是家裏的老幺,可是老媽一樣不會寄東西。除非和哥哥姐姐們結婚有了孩子,父母纔會寄東西給自己,現在能寄東西給他的也就只有甜甜。他離開已經兩個多月,馬上就要返回學校學習,這時候不知道寄來的是什麼東西。

    抱着包裹返回宿舍,拆開來,幾瓶做好的肉醬,還有一些傷藥。一封信,他拆開信件,看了起來。

    馬上要開學了,劉甜甜的抓緊時間在黑市轉悠,散了許多的糧食出去,希望能多救一些人,有錢能買到糧食也是好事不是,至少不會餓死。她看到了簡林那夥人,還在黑市做買賣,劉甜甜打扮的他們也認不出來。

    現在上街很難看到幾個紅光滿面的人,基本都是瘦瘦的,黃黃的,這已經算是不錯了。還有的走路都打晃,老家今年風調雨順,不用太擔心。

    她也就沒有給老家的親戚寄糧食,既然他們都不是很缺,也就沒有必要寄給他們。

    又是開學季

    中午下課,去到食堂,又是野菜湯和硬梆梆的窩窩頭,看着就沒有食慾,學生們不可能不喫,不喫就等着捱餓。

    “唉,什麼時候能擺脫喫這個呀。”說話的是家庭條件不錯的學生,苦着臉,啃着難喫的窩窩頭。

    “有的喫就不錯了,還挑剔。真是不惜福,很多人想有東西喫還沒得喫呢?”

    說話的人不知道,她說的義憤填膺的時候,很多同學遠離了她,不願意和喜歡上崗上線的人待在一起,最危險。

    沒有幾天,學校老師們,帶着學生們利用課餘時間到附近的郊區開展免費的身體健康檢查活動。

    其實說白了就是每次都有一半的學生上山挖野菜,一半給老鄉們檢查身體情況,輪流着來。

    學校的邊邊角角里面都種滿了菜,可是也不夠喫的。

    沒有辦法,只能用這個辦法。

    第一天

    老師們輪流帶隊,劉甜甜他們二十來個人,跟着陳教授一起到紅旗生產隊給老鄉們檢查身體。

    這個憑自願,願意接受檢查的就檢查,不願意也不強求,學校找的就是個名頭,能出來光明正大挖野菜的機會。

    幾天有十人跟着陳教授在生產隊檢查老鄉們的身體健康情況,有十人去到生產隊外面的山裏挖野菜,劉甜甜也在挖野菜的十人隊伍中。

    一般居民和學生上學都不會有什麼揹簍,都是帶着布袋子,手裏的工具也不是很全,劉甜甜拿着一把小鏟子,之前特意回家了一趟,說是從家裏拿的。

    十來個學生,有男有女,都是二十來歲的學生,除了劉甜甜年齡小一點,其餘的都是二十左右。

    陳雅琪一直和劉甜甜在一起,在她心裏,和劉甜甜在一起纔有安全感,她家裏條件也不差,父母都是工人,又只有她一個孩子,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從小喫穿都比別人家的孩子要好,住的也不錯,雖不是單門獨戶,可是陳家在大雜院有四間大屋子,每間都有二十多個平方,一間可以隔兩間小屋子的那種。

    在大雜院裏面,是頂頂好的人家。她從開學就和劉甜甜一個宿舍,關係也處得不錯。

    “甜甜,你說什麼時候是個頭?”陳雅琪亦步亦趨的跟在劉甜甜後面,嘴巴還說個不停。

    劉甜甜能怎麼說,肯定不能說,災情明年就好了。災情是明年稍稍好一些,可是想徹底擺脫這幾年災荒帶來的影響且等兩年纔行。她隨口安慰道,“說不定很快就好了,說不定今晚就能下一場大雨。”

    “要真是今晚下一場大雨就好了。”

    兩人沒有脫離十人大部隊,都在可以看得見的範圍內,只是兩人到了一邊,劉甜甜發現許多馬齒筧,這算是野菜裏面,她不討厭的野菜。招呼陳雅琪,兩人拔馬齒莧。

    周圍馬齒莧很多,兩人拔了快四十分鐘才拔完,布袋子裏面也裝了不少的馬齒莧。算是收穫不少。

    看看周圍的同學們,都好像也有收穫,劉甜甜站直了,朝山林裏面望了望,抿抿嘴,什麼也沒有說,繼續尋找野菜。

    一天的時間,劉甜甜他們一天收穫真不少,到了下午三點,就開始往回走,沒有想過坐車。來的時候天不亮就開始走路來的,回去也得是一樣。

    到了學校一個個累的要死,可是沒有人敢喊累。劉甜甜癱在牀上一點也不想動,陳雅琪聽到喫飯的鈴聲,掙扎着坐起來,“甜甜,我們去喫飯吧。”

    躺在牀上的劉甜甜,眼睛都木有睜開,搖擺着手,“不去,我休息會兒,打點水洗個澡洗頭髮,然後睡覺。”

    “不喫飯你受得了嗎?”

    “受得了,明天就是星期六,回家喫一頓。”劉甜甜繼續說了一句。

    “那好吧,我先去了。”

    “嗯,去吧。”

    劉甜甜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示意陳雅琪快去,別等自己。

    等到宿舍沒有動靜,劉甜甜才睜開眼,快速的拿着臉盆提着桶去到洗浴間,走近裏面的單間格子,栓好門,把桶裏的水倒了一半在地上。然後快速的閃進空間,在裏面大朵快頤,吃了一頓飽飯,平時她都和同學們喫的一樣,只是今天真累,走去郊區又走回來,還不算是在山上的時間,一直是半彎着腰做事,還有也是走來走去的。

    累的夠嗆,她喫頓好的,犒勞犒勞自己,還有在裏面洗澡洗頭髮。一身的臭汗,用無味的沐浴露洗洗,還有頭髮也洗洗。

    等到劉甜甜從浴室出來,宿舍的同學們還沒有回來,估計是三五一羣在說今天的收穫。

    躺在牀上,很快的進入夢鄉,也不知道同學們什麼時候回宿舍的。

    劉甜甜即使偶爾加餐,還是和同學們一樣,很快就瘦成了麻桿。沒辦法,勞動量大,喫的又很差,不瘦都難。

    穿以前的衣服,感覺大了很多,衣服都是掛在身上的,原本這個時代的衣服就沒有什麼掐腰,緊身,都是比較大的衣服,一瘦就更加的大,穿在身上都在打晃。

    一個學期,劉甜甜和大部分人一樣,瘦到極致。

    劉長城看到孫女瘦成那樣,心疼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老太太和瓜瓜沒有瘦一點,主要是劉甜甜在學校喫的不好,學習和勞動雙重結合在一起,還是有些累。菜導致她瘦到極致。

    這樣也好,至少人家見到瓜瓜和老太太不瘦,也不會說什麼,都以爲是劉甜甜把好喫的都省給家裏的一老一小,自己喫的很差,才導致這樣的。即使他們家,經常能收到包裹,也沒有什麼有心人說閒話。

    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也算是瘦有瘦的好處。

    下學期,劉甜甜已經跳級,她要快點畢業。將和現在的同學們不再是一個班的同學,一個年級也不是。

    一家人整理好東西,依然是去到石市過年,周衛星寒假還沒有放就提前離開了學校,也不能送劉甜甜他們。

    劉長城自己出油錢,讓林峯過來首都接劉甜甜三人,家裏肯定早就準備好東西。

    有了四面八方的包裹,劉甜甜的東西有了出處,臘肉臘魚,還有糧食,以及很多東西都能拿一些出來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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