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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琢磨着怎麼幫爺爺他們,突然就發現,各自分散的動物,被什麼驚嚇住了一樣,一動不動,楞着腦袋,像是傾聽着遠處的什麼。

    很快,天空一道閃電劈來,毫無徵兆的劈來,一羣野豬和一頭獨龍牛被劈倒,其餘的野獸,被老天爺的神來之筆,嚇到。楞神過後,不要命似的,快速逃散。豹的奔跑速度,快如閃電,估計是發揮了它最大的潛能,再快就是飛了。

    眼前的一幕真實的發生在眼前,躲在一邊尋找戰機的軍人們,嚇得不輕。哪怕都是無神論者,可是也嚇着了。太神奇了,一生罕見。

    無語望天的人,不停的吐槽老天爺,雷都懶的打,直接一道霹靂閃電,分成若干小分支,看着對象劈。

    呆傻的人繼續呆傻,樹上的劉甜甜,吱溜爬下樹,也不理呆傻的人。走到野豬堆裏,查看死了沒有,屍體完好無損,沒有出血,沒有劈焦,只是都死了。

    反應過來的軍人們,痛並快樂着,呲牙咧嘴的擡着野豬野牛的屍體,真重。

    劉甜甜揹着揹簍坐在爺爺身邊,聽着饒政委嘰嘰呱呱的說着剛纔發生奇異事件。野豬太多,還剩了不少在林子裏面,沒有擡完,兩位大佬守着,等人來擡。

    揹簍裏面的蘑菇已經是撿滿,饒政委吧嗒吧嗒的說,“這樣的事情,生平罕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劉長城肯定不會說,是因爲我孫女,“誰知道,不要去研究,送來這麼些肉,算是犒勞戰士們的,我們也沾點肉味。”

    “對,不宜深思。”饒政委立馬明白,現在有些話,不能說。說了就是一個把柄。

    今天的軍區是歡樂的海洋,野豬雖多,也架不住人多,家屬院裏,沒有喫大鍋飯,殺了野豬每家有五斤肉。

    部隊裏面是大鍋飯,做不到每位戰士喫上五斤,但是嚐點肉味還是可以的,今天是肉燉各種菜,沒辦法人多,這是最好的辦法。戰士們比過年都高興,午餐,晚餐都是肉菜,能不高興嗎?

    也是通過這頓肉,劉長城找到饒政委,“老饒,看着戰士們喫肉的那高興勁兒,我真是高興。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蓋個大型的養豬場,很多軍嫂都沒有事情做,我們可以召集願意養豬的軍嫂們,以後部隊的肉就不用到外面買,也算是開源節流,爲部隊節約不少的錢。”

    “可是給軍嫂們一樣要開工資,不是不想給軍嫂們開工資。只是不知道打報告上去會怎麼回覆,不會說我們鑽營,投機倒把吧。”

    劉長城可不這麼想,“老饒,什麼叫投機倒把,買賣賺錢纔是投機倒把,我們是自產自喫,不算投機倒把,再說野戰軍裏面,我們部隊是最艱苦的,給戰士們補充營養,不是應該的嗎,發工資好說,不多養豬,靠現在部隊養的那些豬,一個月還打不了一次牙祭,每個月我們也要求爺爺告奶奶的買豬肉,錢和票都是要的,買肉的錢發給軍嫂們做工資也是一樣的。”

    “行,我讓人統計一下一年的時間,我們花錢買了多少錢的肉,攤下來也知道請幾個軍嫂養豬,這樣也不會增加開支。”

    “嗯,等你統計以後,我們打報告,只要我們在紀律內行事,不踩線,我想沒事的。每個部隊都有一些副業不是嗎?”

    “對。”饒政委很喜歡和眼前的老劉一起搭班子,做事順心,有能力,有盤算,性子也好,很爲戰士們着想,還有帶兵很有一套。他是知道老劉歷史的人,搭班子上面給他看了老劉的資料,他的資料,相信老劉也是全面瞭解過得。

    他是真的佩服眼前雲淡風輕的老劉,能幹那樣活的人,哪個不是有心計有手腕,八面玲瓏,善於察言觀色的人,還有應變能力要超於常人,都是走一步看七八步的主。他自認沒有那份自信,韌勁,還有應變能力。從派出去讀書潛伏到回來一共是三十二年,至於爲什麼受傷回來,關於具體的事件,他是沒有資格知道的。他想過要是他去做這樣的活,走在刀尖上,他估計早就暴露了。也活不到今天。都說在前線打仗是最危險的,他也承認確實危險,可是在前線打仗的部隊,偶爾卻能輕鬆一下,放鬆一下。不用打仗的時候,心不用懸着,也不用全身緊張。

    可是在後方幹情報工作的人,真心危險,還別說直接臥底的人,一次次的臥底,抗戰期間老劉是三個身份,底子是紅色的,臥底到藍方,又被藍方派到倭人地方臥底,簡直是要瘋的節奏。真不是人乾的活,這樣的人是簡單人,打死他都不信。差不多一年時間的合作,他也瞭解老劉的爲人,說實話真不錯。

    打消了他心中很多的顧慮,兩人一起工作,也順手很多。

    兩人說了一些部隊的事情,兩家的人已經見怪不怪,這兩人說起工作來就沒完沒了。

    劉家的西瓜已經在家屬區打出來名氣,很多人都老太太,讓她多留點西瓜籽,明年都種點,給自家孩子解解饞。

    再過兩天,劉甜甜要坐車去首都回學校,她的實習已經結束。

    離開的先一天,劉甜甜還堅守崗位,可能是體恤她,讓她休息一下,差不多一天都沒有什麼大事。

    看着到了下班的時間,劉甜甜收好自己的挎包,準備下班,已經有醫生開始陸續下班,劉甜甜站起身來,也要朝醫院外走,走到外面,剛轉彎,就聽見後面有人喊她,“小劉醫生,別走,回來,院長和主任請你趕快回醫院,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小慧,什麼事,你知道嗎?”

    叫做小慧的小護士,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看主任的臉色不是很好。”

    “行,謝謝你小慧。”

    來到會議室,推開門,醫院幾位主任院長,都在會議室,“院長,各位主任好。”

    “小劉來了,先坐下,你先聽聽,看看你能不能行,不行就跟我們說,也不勉強你。”秦主任先護犢子,自己外科的人,他得護着些。

    “老秦,不能行,我們也要硬着上。現在是沒有任何辦法。”常院長的眉頭皺的死緊,一位老首長身體出了問題,現在離他們這裏最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電話裏面得知,老首長的身體是千瘡百孔,雖不是命懸一線,可是也差不了多少,至少他的身體問題很嚴重,趕不到更好的醫院去,只能來他們這裏。要不是路過的鄉公社沒有更好的醫院,估計也不會來這裏。

    醫院已經開始準備,只是治療方案拿不出來,老首長的身體經不起折騰,必須一部到位,爲難死他們了。

    常院長向大家介紹首長的身體狀況,病情,讓大家給出一個可行性方案,不能有一絲馬虎,一次定乾坤,責任太大。

    劉甜甜低着頭沒有說話,她可不想太高調,在座的都是醫院的主任級和醫術很好的老醫生,她算個啥,有些風頭不好出。等首長來了看看情況,她再說話。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坐在角落,聽着大佬們發言,她一聲不吭,但是也認真聽着。有些很有道理,只是實際操作太困難,不是很好操作。

    會議沒有開完,首長已經到了,一羣人都出去迎接,首長已經走不了路,用擔架擡着進到準備好的病房,面色如金,看着就知道病情嚴重。

    劉甜甜輕拍了一下秦主任的肩,兩人走到一邊嘀嘀咕咕,“小劉,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主任,首長那樣,不能手術,太虛,下不了手術檯。”

    “我也知道,可是現在不盡快手術怎麼辦?不能等啊。”

    “可是這樣上手術檯,下不來的結果,誰承受。”她有辦法,可是衆目睽睽之下,作弊也不是好辦法,能低調就低調吧。

    在場的人都是醫術不錯的醫生。也看出來了,絕對不能現在手術,真要是手術,只怕下不來手術檯。那責任絕對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上將,那可是上將。萬一真的出事,估計全國人民都會罵他們,壓力太大。

    劉甜甜想溜走,被秦主任一把抓住,“別想逃跑。”

    劉甜甜掙扎了一下,回頭說道,“主任我不是想跑,我是想說,首長身體虛,我回去找找什麼可以給他補身體的東西。讓後面手術時把握大一些。”

    “你有什麼好辦法,都說虛不受補,但是虛弱到極致,也能用些補品稍稍補補,我記得家裏有支五十年的野參,切下來兩片,給首長燉湯,給首長喂點,再切點,隨時準備吊命,怎麼樣,補幾天等身體能好些以後再動手術也不遲,想起來了,我家還有國外帶回來的其他補品。”

    “行,你先去吧,只是要麻煩你。”秦主任想着先渡過難關再說,後面肯定要感謝眼前的小姑娘。

    “不麻煩,我先走了,幫我和院長說一聲。”

    “行,等事情完了以後,再謝謝你小劉醫生。”

    “主任,別說這些,我也是醫院的一份子,當然得出力。”

    說完,用奔跑的速度回家,劉長城和饒政委也從下面的部隊趕了回來,離南城已經不遠了。

    劉甜甜回家,拿了彈弓,進到森林內,很快就弄回來幾次野雞,這次沒有直接弄死,只是打暈,要活的纔行。

    “太姥姥,野雞都是活的,我殺一隻,其餘的幫我養幾天。”

    “好嘞,是燉雞湯吧。”

    “嗯,給醫院一位病人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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