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結婚證的二人,滿滿的幸福感,他們終於找到彼此對的人,原本早就該來部隊的鄭霜,因爲種種原因現在纔來部隊,但是他們兩人一直有書信往來。對彼此也算很瞭解,而且都發現對方身上有自己欣賞的優點。

    來的之前,兩人已經商量好了,隨軍的問題,等各種手續都已經辦好,來了就不用再跑回去一趟。

    鄭霜的工作給了自己哥哥,鄭家人沒有想到來到東北以後,生活越過越好,比在海市的時候還要好很多。

    相對一些熟人來說,生活算是善待了他們。

    這次來劉家是告訴劉甜甜一聲,也邀請她下個星期天去到團部參加他們的婚禮,也就是一個茶話會。

    媒人一定要到場,劉甜甜滿口答應,在劉家喫過午飯的二人,趕緊告辭。還要去到縣城買東西,從東北帶了很多東西過來佈置,但是還是缺一點,茶話會要用的東西也要再添一些。寧多不能少,領完結婚證,馬向前立即上交了自己的工資和存款。前面那次婚姻,兩人沒有在一起,錢也不可能全部寄給那位,但是一半是有的,另外一半他要有應酬,請客,或者給妹妹,二叔寄錢,自己還留一些,回老家時買東西啥的還有支援戰友。如果兩人在一起就不存在留一半,畢竟天天在一起,要用錢彼此說一聲就是。

    馬團長對鄭霜不是一點點的滿意,而是很滿意。論漂亮比前妻華麗要漂亮,也比前妻華麗有氣質,談吐不俗,自信,爲人溫婉和順。該堅持原則的時候堅持原則,有自己堅守的底線。

    對於劉甜甜他是感激的,沒有她的介紹,哪有他現在的妻子。

    等客人離開以後,劉甜甜停下手裏的事情,想着該送什麼,每間房都有很多禮物,都是從國外帶來的。劉甜甜慢慢的找,東西很多,一件件的挑選,但是沒有找到。又在空間裏面翻找,老半天的時間,看到呢子布,想着送這個也不錯,外面房間裏面也有布料,但是外面的沒有太多適合男人的,她想給爺爺和瓜瓜,周衛星留着。這些有些有心人是知道的,送鄭霜夫妻的,應該沒有多少人注意吧。這樣想着,裁出來一些送給他們。用一塊紅綢包好。

    放在一邊,劉甜甜才離開房間,送禮物也是一個腦力活。她的禮物已經是重禮,她的禮物重一點,沒有人會說什麼,她是馬向前和鄭霜夫妻的介紹人。這樣的關係,別人也能想到,劉甜甜一定是鄭霜孃家的親朋。

    她也要提前過去,正好在興趣六過去,在他們團部待兩三天。

    在劉甜甜自得的時候,一個電話,讓她的自得變成了無奈。馬上要國慶,不少國家領導人和功勳英雄們要參加大典。她也要去到首都,做隨行醫生。給英雄們檢查身體,平時這些人聚集在一起不容易,此次是個盛大的聚會。大家能相聚在一起,國家也有意讓醫護組給英雄們檢查身體,或者診治。希望他們的身體狀況能更好。

    劉甜甜被選爲醫護組成員,必須在規定時間內趕到首都。

    接到醫院的電話,劉甜甜在家裏收拾衣服,火車票醫院會送來,她參加婚禮的事已經泡湯,,已經告知太姥姥,劉甜甜快速的收好行李。

    她隱約的感覺到這次首都之行,可能不是很順利,會有事情發生,她必須做好準備,該帶的藥材和成藥都要帶。

    坐上火車,還在想自己走之前院長說的話,“小劉醫生,我們南城是留不住你的,以後飛向高空,別忘記了我們醫院。”院長說的語重心長,她感覺是上面誰給院長透了什麼話。自己要飛到哪裏去,她的工作註定是跟着爺爺的工作走。好像有點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乾脆懶得想。

    醫院給負責的車費,是臥鋪的下鋪,一個人也沒有輕裝上陣,一個挎包,一個大行李包。穿的很樸素,灰色的外套,一條藍色勞動布褲子一雙套口布鞋,普通到在普通不過。

    鋪位對面是對母女,看樣子是,她上面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聽他說話是京片子。應該是在首都長大的,愛笑。

    對面上鋪是個不怎麼說話的大叔,從劉甜甜上車就一直待在上面,沒有下來過。

    大行李包放在牀頭擠着,人坐在臥鋪的中間,水壺和挎包放在行李包上面。斜靠着也不說話,對面的母女倆一直盯着劉甜甜上鋪的白淨少年瞧,也不知道是想幹什麼。

    秉承着不管閒事,閉着眼睛養神。

    四點半開始,響起了賣晚餐的叫賣聲,推着裝飯菜的小推車,列車員還一路叫喊着。讓劉甜甜想起後世火車上瓜子花生的叫賣聲。有種親切的感覺,好似回到後世。

    上鋪的愛笑少年跳下來,手中拿着乾淨的空飯盒,“我要一份飯菜。”

    “好嘞。”列車員拿着勺子給少年舀菜舀飯,菜不是特別好,飯也是糙米中的糙米,就是這樣,還是很受人歡迎,火車上的飯菜不用糧票,只要有錢就能買。

    對面上鋪的大叔也下來,拿着飯盒,過道上的椅子打下來剛好夠愛笑的少年和大叔坐,兩人側坐着,坐在椅子準備享受晚飯。

    劉甜甜也從行李包中拿出來鋁製飯盒,兩個黑饅頭,還有一些青椒炒黃豆醬,搭配着喫,味道賊好。劉甜甜喜歡這樣喫,味道好,還耐保存,她用罐頭瓶裝了兩瓶,罐頭瓶大,裝了不少,一路有好幾天,才能抵達首都。

    喫着老太太給她炒的青椒黃豆醬,滿腦子都是家人。不知道瓜瓜有沒有埋怨她,剛回來沒有多久,又離開了家。藥材全部簡單處理好,不用擔心。鄭霜姑姑還期待她這個介紹人去參加她的婚禮,可是現在她不能去,禮物只能讓爺爺託人送過去。只是她要失言。不知道她會不會覺得遺憾。

    心裏盤算的事情很多,也沒有發現坐在一邊喫東西的少年和大叔有意無意的望着自己的黃豆醬,對面的小姑娘也望着劉甜甜手裏的饅頭和黃豆醬。

    “哎,小姑娘,你喫的黃豆,能分我一些嗎?”對面的母親出聲大聲的問劉甜甜,故意加大了聲音,隔壁的隔壁都能聽到,但是語氣出奇的好。回過神的劉甜甜,茫然的看着對面的小女孩母親,“分什麼?”

    穿着女式中山裝的婦女,心中撇撇嘴,暗自腹誹:裝,裝啥子裝。不過面上卻笑容可掬,溫和,“喲,不好意思,小姑娘剛纔是走神了吧。我看你都沒有怎麼喫,我是說你配饅頭喫的配菜能給我女兒一些嗎?小孩子就是這樣,別人家的飯菜總比自家的好喫。看着你的飯盒,看了好一會兒,我是做人母親的,看着有點不忍心,想幫我家女兒問問,能給我們一點嗎?我保證不要很多,就一點點。讓我家女兒嚐嚐鮮。”

    “好,大嬸兒飯盒給我,我給她撥一點到你們飯盒裏面。不過我的先說好,黃豆醬是和青椒一起炒的,我家自己種的辣椒,很辣,不知道小妹妹能不能喫。先撥一點試試,能喫再說。”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本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對面那女的,用這種辦法來制約自己。爲了一點點黃豆醬都能用心眼,要是再好一點的東西,估計不知道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眼皮子真淺。好聲好氣的問自己,態度真誠點,自己肯定會給的。又不是多貴的東西,也不怕這點東西別人盯上。真難爲她,放招。

    婦女氣得不行,大嬸,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大嬸,沒看到自己女兒才幾歲嗎?眼瞎啊,她氣的想挖了劉甜甜的眼睛。

    正在喫飯的愛笑少年“噗呲”一口飯噴出來,幸好對面的大叔手腳快,端着飯盒遠離了座位,好險,差點就噴在大叔的身上或者飯盒裏面。少年實在是沒有忍住,他認識這位大嬸,一位以爲他人都是蠢貨的大嬸。

    他可厭煩她,誰知道自己命不好,居然和她一趟車回首都,鋪位也挨着。真是見鬼的緣分。

    少年噴完就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能看着這位變臉,也是難得的一件事。等以後回家告訴老媽,相信老媽會很高興。沒辦法這位大嬸就是一朵白蓮花,永遠是被同情的那位,嘴巴很會顛倒黑白,還會扮可憐。

    他的笑聲和行爲讓劉甜甜想起還有兩位,乾脆邀請他們一起喫,免得剩下,“你們二位要不要也嚐嚐青椒黃豆醬。”

    愛笑的少年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可以,我飯盒裏面還有不少。”

    “謝謝,給我一些,我正愁這菜味道不咋地。”

    大叔也沒有說話,但是行爲很誠實,飯盒也和愛笑的少年一樣伸了過去。

    大叔身板板正,一看就是軍人或者曾經是軍人,他沒有穿軍裝,一身便服,劉甜甜不能肯定他現在還是軍人。

    兩人都走到劉甜甜面前,把飯盒伸着給劉甜甜,劉甜甜一人給他們趕了多半的黃豆醬。“試試味道合適不?”

    少年用黃豆醬拌在飯裏面,扒拉一口,味道真不錯。“好喫。”抽空還豎起大拇指點贊。

    “不錯。”大叔也忙裏偷閒的表揚黃豆醬的味道。味道當然好,老太太原本廚藝就不錯,幾年來跟着重孫女也學了不少,她在家除了侍弄菜園,就是納鞋底和鑽研廚藝。幾年間廚藝又上漲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求收藏

    鳳凰男快穿

    沈清和意外成爲“時空中介”的工作人員,被分配到正能量組,替各種鳳凰男贖罪。豐厚的報酬,閃瞎屌絲沈的眼睛,每天他都是任務,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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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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