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的病情已經被控制住。這些天,劉甜甜每天都會給他扎銀針,利用微末靈力爲他調理身體。

    身體多個病竈有了很大的改善,爲了配合楊麗萍他們幾人的行動。劉甜甜的治療慢了很多,她去到商場要買電風扇和冰箱的事情,讓約翰知道啦。

    土豪手輕輕一揮,全部給她解決,都買的有多的。劉甜甜沒打算賣出去,全部自家留着。周家的兄弟姐姐家裏可以送。

    東西已經找人提前運了回去,劉甜甜捂臉很不好意思。但是又暗自高興,高興的是自家省了麻煩。也帶來了新麻煩,不是衣服點心糖果,是貴重的電器。又多,劉甜甜是節省了錢,但是接受人家這麼些東西,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

    如果是自家花錢買,也會有人說,說自己家被腐化的厲害還很有錢……,她能想到閒話肯定多。

    自己花錢買有煩惱,別人送也有煩惱,但是她不怕。給兩位大佬送一臺,要不要她可不管。她的意思到了,大佬也知道,當然收下是最好的。她也希望能爲他們做點什麼。

    治療是每天一次,其餘的時間,自由安排。帶着一家人在安全地區,到處逛,商場裏面還有一些遣返偷渡者的地方。

    有一幅畫面讓他們所有的人都淚流滿面,一些偷渡過來被發現的人要被送回內地。三輛的卡車上面都是偷渡者,不少港島的市民,都朝車上扔東西,有藥品,有煎餅,有包子,還有舊衣服等等。很多人自己也過得不容易。

    也知道內地的情況,其實很多取得居住證的港島居民們,也過得不好,從45年到68年港島的居民急劇劇增。幾十萬人增加到了三百萬,工作不好找,房屋不夠,大部分買不起房屋租不到房屋,只能在港九地區搭建木屋來居住。

    聚集在一起居住,環境衛生惡劣,很多人甚至幾家親戚或者熟悉的人居住在一起。

    不少地方水電都沒有,生活的極其不易。

    在自己也活得不易的情況下,他們還願意伸手幫扶一把。

    看見這一幕,劉甜甜也流下淚水。看看那些扔東西上車的人,穿戴並不好。但是他們也希望能幫到自己的同胞。

    三個還小的孩子,沒有什麼感受,他們什麼也不懂。只是懵懵懂懂的,看着奶奶,媽媽嬸嬸哭,着急的不行。

    逛商場,劉甜甜給周家幾位哥哥和姐姐的孩子,也買了衣服,難得來一趟,多的買不了,一人一套是要買的,都是買的棉衣和皮棉鞋。夏天的衣服好對付,也不能買花俏的,乾脆一人一套棉衣。

    每天有專門的人帶着劉甜甜他們出去玩,開始幾天,還天天出去,後面就幾天出去一次。

    一大家子出去喫西餐,看電影,還有逛街,以及逛逛公園。劉甜甜順便積攢了不少的西藥。能帶一盒回去也不錯,能帶幾盒帶幾盒,每次出來她的愛好是帶各種東西回去。

    首都

    袁家住的大雜院,最近氣氛有點奇怪。大雜院很多人家都盯着袁家瞧,袁家閨女突然跑回來,開始袁家人還很高興。可是轉眼就不高興,袁母對着閨女袁湘惠大聲的呵斥,大約是說她沒什麼用,自己丈夫也搞不定。

    後面幾天,總是聽到袁母罵罵咧咧,後來來了一羣人,找到袁家,要揪着袁家的兒子讓他還錢。

    至於怎麼欠的錢,沒有人知道。

    袁家現在每天都吵架,還有罵罵咧咧,袁家閨女回來以後,每天早出晚歸。打扮的也比一般人要漂亮,大院裏的人都像是看大戲一樣看着袁家的每天的爭吵。

    公園裏面,袁湘惠和一位穿白襯衫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坐在角落的長椅上。袁湘惠雙眼含淚,語氣幽怨。白襯衫男人心疼的皺起眉頭,“湘惠,你就是性子太好了。你得自己立起來,你爸媽眼裏只有你哥哥,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丈夫不給你錢,是夠小氣的。別哭,別哭呀,你一哭我就心疼,當初我和白霞結婚也是沒辦法。不過你放心,你哥哥的事情,我去辦。我一定讓那家女人和她哥哥不敢多說什麼。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白襯衣的話,知道他肯幫忙以後,袁湘惠才展顏開懷,破涕爲笑,“還是你好。當初,唉,不說了。”欲語還休,不再說什麼,只是偷偷的瞧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滿臉通紅,但是那柔弱的小臉,加上那滿滿的崇拜。都讓白襯衣心中激盪起保護欲。

    回憶起當初兩人在一起時的情景,白襯衫懷念的緊。他當初背叛兩人的山盟海誓,娶了白霞。那是迫不得已,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怕那黃臉婆,自己不再受他人挾制。也有了和白霞家裏對抗的能力,到時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見到昔日的戀人,還是一如往昔的美麗柔弱,又勾起了他對昔日甜蜜時光的回憶。

    “湘惠,如果你願意,以後我來照顧你吧,要不我給你在首都找個工作,有了工作,你自己花錢也大氣些,不怕人家說你什麼,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工作好找嗎?我要是回首都工作就要搬出來住,我總不能搬到婆家住吧。比住孃家還麻煩,現在房子也不好找,租房子我沒有安全感,可是有自己的房子也不容易。哎呀,還是不麻煩你啦。”

    嬌嬌弱弱的聲音,白襯衫聽來那是天籟,他就喜歡嬌弱的女人,可以激起他的保護慾望。

    “湘惠你只管放心好了,工作房子我都能給你安排好,只要你願意回來,這些都不是問題。”

    拍着胸脯保證,他絕對能做到。

    袁湘惠捂住嘴,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真的嗎?真的可以嗎?”聲音不免大聲了些。瞪圓的眼睛,還有那不可思議的表情,那一樣都能取悅白襯衫。

    “傻瓜,當然可以。你幾時見我騙過你。只要你願意回來上班,別的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有我呢。”

    “有你真好,一下子就能解決我的所有事情。”此時的袁湘惠已經想好回到首都上班,戶口什麼的,有人能幫她辦好。她此時對丈夫周衛華很不滿,自己當初跟着他放棄首都的一切去到粵省,想不到他就是這麼待自己的。

    夫妻間彼此都有了很深的裂痕,只是現在的袁湘惠心緒雜亂。她還沒有想過徹底毀掉這段婚姻,準確的的說她還沒有變的很壞。只是定.時.炸.彈已經懸掛在心頭,怎麼時候引.爆,誰也不知道。

    事情已經定下來,好的工作機會是要尋找和運作的,房子也是一樣,白襯衫心思深沉。謀定而動纔是上策,他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例如他和妻子孃家一樣,先借助妻子孃家,混出來了人樣。甚至隱隱超越了老丈人。他現在在妻子面前已經開始吆五喝四的。只是還沒有彼此撕破臉。

    港島

    在暴.動頻發的地方,劉甜甜和老宋他們幾個悄悄過去看了看,這些地方是萬萬不能帶老人孩子們去的。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劉甜甜看了以後心裏很不好過,華夏人在港島地位其實不高,別看居民大多是華夏人。可也就是因爲這樣心裏才難受,在自家的地盤,看歪果仁的臉色。

    受他人的歧視,多難過,劉甜甜幾度落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黯然離開,路上,她就說了一句,是和老宋說的,“什麼時候,才能讓三個地方回到華夏?時間久了,就是生母也變成了養母,甚至還不如養母。”

    老宋默然不語,他也想啊,讓三島儘快迴歸祖國的懷抱,可是他能力有限。

    只是劉甜甜心裏已經下定決心,決定回去和伍爺爺好好說說港島和澳島的事情。還有她要和亨利好好聊聊,爭取讓亨利多介紹一些有權勢的病人給她,病人可以來港島治病,也可以來華夏首都治病。

    她想借助他們的權利打通關係,先收回港島。當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是需要時間的,但是她不想等到後世迴歸的那個日子,她希望是近些年能完成這事。

    憑什麼在自家受外人欺負。

    此事,只是在她的心裏發芽,能不能做到還是一個未知,她也不能說出去。只能悶在心底,想試試看。

    約翰的身體大有好轉,最近他感受到年輕時身體的輕鬆,還有一些力量,這是他近些年無法再感受到的。

    和亨利在休養的小別墅閒聊,他現在明白亨利推崇這位名醫的原因,除了治病。還能讓病人的身體重新煥發新的生命力,這是別的醫生做不到的。

    在米國最好的醫生,最多是能治好你的病,但是想你舊病治癒後的身體快速恢復,並且讓身體恢復到年輕鼎峯時的狀態,那是不可能的。

    此時的他,已經是劉醫生的迷弟,他也能亨利一樣,借用劉醫生的醫術,得到更多的人情。雙方都有,給其他的病人牽線搭橋,對於他說也是一份人情,對於醫生來說也是。

    商人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和生意聯繫起來。這就是商人,沒有他們不敢幹或者不想幹的生意,只是看這樁生意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利益,只要利益夠大吸引他,有些大商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兩位合格且巨精明的商人,彼此心照不宣,一人喝茶一人喝酒,彼此舉杯。對於能結識一位有着西方醫生都弄不懂的華夏中醫,且是一位妙手回春的名醫,他們覺得生命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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