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是她男朋友,別看她文文靜靜,其實玩的很開的。”
倒在牆角的男子非常認真的說道。
這話,形容一個女生,是極其的惡劣。
“是嗎?”
冷晏遲沒動,身子站得筆挺,沉冷的一雙黑眸盯着地上男子,他臉廓冷酷寒冽,鋒刃的眉宇上像是壓着一層沉沉的,化不開的陰霾。
開口的嗓音,更是冷到了極端。
“是的是的。”倒在冷澈腳邊的男子也開口附和:“她就是那種骯髒下三濫的破鞋,孩子也是亂搞懷上的。”
“你爹的,在敢亂說,老子揍死你信不信!”冷澈非常暴躁的踹了腳邊男子一腳。
堇堇不可能是那種人,他又不是沒跟人相處過。
那小混混被踹的也是一口血吐出來。
但他依然沒鬆口:“我說的句句屬實。”
冷澈怒瞪那混混一眼,男子怕捱揍,當即閉嘴。
冷澈彎身將掉落在地的手機撿起來,拿起啦發現在錄影,他暫停回放:“哥,這裏有視頻!”
冷澈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看了兩眼遞給了冷晏遲。
冷晏遲接過手機,而後點開視頻。
畫面一點開,便是唐堇堇昏迷的倒在牀上,接着冷澈聲音響了起來。
中途兩人對視用方言交談了幾句,然後當機立斷將唐堇堇的裙子撕爛。
那張冷峻的猶如冰雕的臉,額角的青筋乍然繃了繃,似在極力壓制處在瀕臨邊緣的怒氣。
幸好,他來的及時,只是被撕了衣服。
冷晏遲將手機丟給冷澈:“冷澈,把門關上。”
接着,他轉身目光森寒看着牆角邊剛撕唐堇堇裙子的混混。
冷晏遲雙手抄兜,男人矜貴優雅的氣場盡顯。
“是她男朋友?她孩子的父親?”睨着人的黑眸劃過危險的暗芒,緊抿的脣角勾起一抹笑。
那匍匐在地的混混愣愣的點了點頭:“是……”
話應剛落,他撐在地面的右手被皮鞋狠狠踩住,帶着殘忍的力道一點點研磨這他的指關節。
“啊!”
那混混發出慘痛的尖叫,他感覺所有手指關節在這瞬間被碎裂一般。
冷晏遲不爲所動,沉穩淡漠的神色下,夾帶着寒涼徹骨的味道。
“你也配。”
邊說,腳上力道更加重。
邊上的冷澈本來捏一把汗,可聽到他大哥這麼肯定,他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說,誰派你們來的,是不是白家的人!”
“這位先生,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人指示,我們就是唐堇堇的男人。”
冷澈見他死不鬆口,瞬間更冒火了。
“哪個唐,哪個堇?說說。”冷晏遲睥睨的眸光睨着腳下踩着的男人,質問。
剛纔還死不鬆口的兩混混,聽到這話,兩人對視一眼。
“就,唐朝的唐……”
說到後面兩個字的時候,他眼神遊移了一會,看向自己同伴。
“不知道那個堇?提醒一下,謹言的謹,還是錦繡的錦。”
男子聽了這話,跟自己同伴又交流了一個眼神,當即忍着痛立一口回道:“是謹言的謹。”
“確定?”
“確定確定!”
“我記得就是謹言的謹。”
“是錦繡前程的錦。”
冷晏遲眸色一暗,眉頭微蹙,沉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冷笑:“都確定?”
剛還狡辯的兩人,聽聞冷晏遲這反問,懾於他過於森冷且威嚴的氣場,兩人皆是暗暗吞嚥口水。
眼裏寫滿驚恐。
下一秒,冷晏遲腳尖用力研磨。
“啊啊啊!”那混混痛的歇斯底里。
臉色猙獰恐怖。
而冷晏遲一直波瀾不驚,用最沉靜的態度,做着最狠辣的手臂。
在擡起手時,那隻手,依然是血肉模糊,比起唐堇堇受傷的程度還要血腥。
“呵,看你這混混養,還知道錦繡前程,這輩子就學了這麼一個成語吧。”
冷澈剛纔還憤懣擔憂呢,這下,徹底釋然。
兩混混抱着僥倖的心理,被冷澈這麼一笑,心裏更加發憷。
看似兩人在持不同意見內訌,實則一人蒙一個答案。
好混淆視聽。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冷晏遲早就發現他們的不對勁,說的兩個答案都是錯的。
“找人帶回去,如果不供出幕後的人,找個能刀刀避開要害,但刀刀又能要折磨人到極致的……活法醫來。”
冷澈一聽,勾脣一笑:“幹嘛?”
“活剖。”
冷晏遲平心靜氣的開口,單從語氣上,聽不出絲毫的起伏,聲線裏平穩的弧度,可以說得上是冷清。
但這兩個字,足以讓人顫慄。
“我倒是聽過,有人身上被紮了56個血窟窿,但無生命危險,甚至沒什麼大礙,讓你們也試試如何?”
看着冷澈陽光的笑容,兩混混只覺得毛骨悚然。
“先生,我們真的跟她是相好,她孩子都有了,不是我們的,難道是你的嗎?”
此話一出,欲轉身個冷晏遲眉心緊皺,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了多年所鍛煉出來的凌厲,頓時刻在了他一雙沉黑的眼眸裏,
他直接擡腳一腳掃過去。
腿風強勁,一腳將那男子的頭踹的撞在牆壁上。
一聲悶重的撞擊聲後,直接昏死過去。
速度之狠絕,讓冷澈都嚇了一大跳。
他哥似乎比他更生氣!
“她再怎麼樣,輪不到你們污衊!”
冷晏遲語氣驟厲,臉廓上冷然的神色更是看得讓人心口顫慄。
另外一個男人似乎被嚇懵了。
“老實交代,不然十大酷刑全部問候你一遍。”冷澈也彎下身,用凜冽的眸光的盯着嚇的瑟瑟發抖的另一個。
被冷澈凜冽的目光看的男子一陣驚恐。
他忽然想到對方的囑咐,猛的反應過來。
“我不知道、、是一個姓白的,只知道是一個姓白的。”
“姓白的?叫什麼名!”
“不知道,不知道。”男人說着說着,開始呼吸急促,倒地一邊抽搐,一邊口吐白沫暈過去了。
“白家?果然是白家!”冷澈哼哼踹了一腳。
氣的雙手叉腰。
冷晏遲掃裏地上都失去知覺的混混,眉眼間滿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