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分,冷夫人讓娟姨做了美味的午餐,讓司機送唐堇堇來公司給冷晏遲送午餐。
唐堇堇不好推脫,進了冷氏集團之後,直接上了總裁辦的樓層。
進辦公室前,她將餐盒放下,然後去洗手間洗手。
一個轉身的功夫遇到了趙美妍。
狹路相逢!
兩隊人馬互相看不上眼。
唐堇堇冷漠無視趾高氣昂的趙美妍。
只見趙美妍穿了一件跟唐堇堇一模一樣的裙子,就連發型都有些相似,不同是唐堇堇是一雙中跟高跟鞋,她則是銀色高跟鞋。
這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
場面一度尷尬。
趙美妍萬萬沒想到本以爲今天自己光芒萬丈的,竟然跟唐堇堇撞衫了!
趙美妍氣的眼睛都瞪直了。
趙美妍不甘心。
“哼,真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了。”趙美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憎惡。
“什麼東西!”趙美妍壓低了聲音怒視着唐堇堇。
唐堇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也不言而喻,清冷淡漠。
“那你就是東西了?”冷冷的回擊。
“你這是承認你自己不是東西!”趙美妍覺得好笑,然後掩醉笑的花枝招顫的,那眼神活脫脫的就是鄙視。
“這麼說你承認你自己是東西了?真是笑死人。”唐堇堇學她笑的的模樣,笑了幾聲,然後睥睨的姿態。
“你什麼意思!”趙美妍動怒的指着唐堇堇的背影。
“字面上的意思,說你是東西,也不是東西的意思。”
“你!!”
趙美妍沒想到唐堇堇這樣說自己,這還是從前唐堇堇嗎,什麼時候這麼毒舌了。
“你給我等着,賤人。”
趙美妍說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
唐堇堇繞開了她,戒備的明顯。
唐堇堇今天是來給冷晏遲送午飯的。
冷夫人再三要求,沒辦法,她只好來了冷氏集團。
但是趙美妍似乎也是來送愛心餐。
唐堇堇將餐盒放在休息室的茶几上,剛從洗手間出來,趙美妍就緊隨其後。
忽然趙美妍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唐堇堇的胳膊。
“趙小姐,誒,你們兩位竟然穿的是一樣的衣服,我差點沒分清人。”
公司一位冷晏遲辦公室的下屬說道。
趙美妍本來自豪的臉上笑容有些尷尬,但是她還是要保持優雅甜美的笑容。
“可不是,唐小姐你什麼時候也喜歡這種紫色,我記得你可是最喜歡藍色的,你看等會被人認錯了我們就要鬧笑話了。”
趙美妍帶着小小埋怨,帶着笑容溫柔着說,暗地裏諷刺唐堇堇有心計,選了不喜歡的一套衣服,還與她的撞衫了,這不是說她故意給她難堪嗎?
“怕誰?冷晏遲嗎?她應該也沒瞎吧。”
唐堇堇也學着她笑臉相迎,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加劇了趙美妍的尷尬。
趙美妍聽完臉色更加不好起來,竟然當衆打她的臉!
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此時她恨不得立馬消失在大家眼前,多待一秒都是尷尬,特別身上這身衣服穿的更加讓她火大,
她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腹部傳來陣陣的痛意,她臉色已經開是非常不好看了,額頭冒汗,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
唐堇堇皺眉,回頭看到一臉不善的趙美妍。
“我發什麼神經,你難道不知道嗎?”說着趙美妍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那笑容讓唐堇堇有些頭皮發麻,說着直接將趙美妍的手從她的胳膊上拿開。
可是就在唐堇堇在拿她手的瞬間,趙美妍忽然尖叫一聲。
“啊!!”隨即身子往後面重重倒地。
趙美妍的慘叫聲外面都聽到了,大家看過來。
唐堇堇只覺得右眼皮一跳,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的緊。
“美妍。”身後傳來冷晏遲低沉的嗓音。
唐堇堇回頭看了一眼。
原來如此。
這人又在冷晏遲面前搞這種小把戲。
“唐小姐,你爲什麼要推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趙美妍勾脣冷笑,那眼裏有着挑釁,她當衆摔跤,這下唐堇堇你逃不掉了的!
趙美妍心裏得意沒一會,然後裝作疼的暈厥過去了。
“秦羽。”冷晏遲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暈厥過去的趙美妍,喚着秦羽出面。
醫院裏。
唐堇堇跟跟冷晏遲外面等候。
幸虧秦羽果斷,掉了很多人手將那些媒體記者攔截在外面。
“在你公司摔一跤,然後樓下的記者就捕風捉影出了新聞,真是厲害呀。”
唐堇堇坐在外面刷着手機。
什麼她害趙美妍流產的新聞消息都出來了。
“我會處理。”
冷晏遲說道。
“好,那就你處理吧,我先回去了,你媽媽讓我給你帶的午餐放在休息室了,你要是想喫的話,就喫吧。”
唐堇堇說完起身,冷晏遲也一併起身跟上去,剛想開口,護士說趙美妍醒了,要見冷晏遲。
唐堇堇趁着空隙直接進了電梯。
從醫院出來,她找了一家附近的奶茶店。
唐堇堇剛坐下,霍懷禮便也跟了進倆。
“霍大哥。”她喚道霍懷禮。
雪白肌膚絲緞般的華麗。眸子純澈,像是最明媚的天空乾淨的顏色,閃着希望般的明亮。她淺淺笑着,笑容乾淨明朗。
霍懷禮的眼,凝視着溫暖:“剛從醫院跟你出來,看你心情不好,就跟上了。”
“怎麼樣,還……好嗎?”唐堇堇剛進來的時候點了一杯檸檬茶,老闆娘送來的時候還送了一疊小點心。
“謝謝阿姨。”唐堇堇看着熟悉的阿姨暖心道謝道。
“沒事。”阿姨看了兩人一眼,笑呵呵的又去忙活自己的去了。
唐堇堇端着杯子喝了一口,酸甜可口的味道,還是熟悉的味道。
“嗯。”霍懷禮點了點頭應道。
“你呢?你跟他……還好嗎?”
“嗯?”唐堇堇沒想到他會這樣問。
“冷晏遲。”
額……
唐堇堇用手指揉了揉鼻子。
“沒……”
“怎麼跟我還撒謊啊,你不知道你撒謊就愛摸鼻子這個小動作改不了嗎?”霍懷禮擡眸輕笑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孩。
“你怎麼知道的。”
“他自己說的,而且每次只要我跟你待一塊,他總是針對我,像是我欠了他幾百萬似的該死的!”霍懷禮用力用勺子攪拌着紅豆沙,像是把他當成了冷晏遲一樣蹂躪。
否則沒法出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