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至尊……戰王!
轟!
鄒詩詩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嗡嗡作響。
至尊戰王……戰王……這世上竟然真的有戰王?
楚凌天……他,沒有騙我?!
鄒詩詩心中的愧疚如大河奔騰,擡頭看着楚凌天偉岸的身影,眼中淚影婆娑,腳下一軟踉蹌兩步。
這時,給楚凌天搜身的幾個士兵還不知道已經犯下死罪,蠻橫地搜刮着楚凌天的衣服,一人煩躁之下,一把將楚凌天的上衣扯下。
而當看見楚凌天赤裸的上身後,那名士兵的動作突然頓住了,瞪大了雙眼,彷彿看到了世上最爲恐怖的東西,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
只見,楚凌天精壯的上身佈滿了疤痕,有彈孔,有刀傷,大大小小近百處,猙獰可怖,讓人望而生寒。
在場所有的目光,都在這些疤痕處呆滯,現場鴉雀無聲,每個人的心臟劇烈跳動,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按捺不住的驚疑:這個年輕人,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鄒詩詩捂着嘴巴,壓着即將涌出的崩潰,一雙大眼睛不住的淌下淚水,較弱的身軀不斷顫抖。
參軍十年,鎮守國門,爲國爲民,血灑疆場!
滿身的疤痕換取無上功勳,但就是這樣的英雄,沒在沙場上屈服,卻自己被保護了十年了子民殺了全家!
鄒詩詩不敢想象,楚凌天心中承受了何等悲怨!何等憤怒!
可是,她自己又做了什麼?
非但沒有安慰自己的凌天哥哥,反而肆意嘲諷,萬般失望!
再看自己當時那失望不屑的神情,她只覺得噁心和悔恨不已!
“凌、凌天哥哥,我……”
“你帶鄒叔和阿姨去在外面等我。”
楚凌天打斷了鄒詩詩的話。
他知道鄒詩詩要說什麼,心中雖也有過失望,但他從未怪過鄒詩詩。
從小到大的感情,如果被幾句嘲諷輕易擊碎,那也太脆弱了,而且,鄒詩詩是愛之深,責之切。
鄒詩詩與楚凌天對視,最後聽話的點了點頭,帶着還未回過神來的鄒父和鄒母走出了王家大門。
滿院的殺手和士兵,無一人敢阻攔這一家三口半分。
楚凌天的身份雖然只有鄒詩詩和萬國生兩人看到,但單憑他那一身殺氣縱橫的傷疤,便足以震懾衆生。
啪!
突然間,萬國生回過神來,撿起楚凌天的衣服,左手捧着,神情驚恐至極,臉色嚇得慘白,舉起右手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
“大昌市軍區司令員萬國生,向首長報道!不知是首長蒞臨,剛纔冒犯,請首長治罪!”
轟!
看見萬國生對楚凌天的態度,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還有畢恭畢敬說的這些話,衆人頓時被震驚得靈魂顫慄。
這是,什麼情況?
最驚駭的還是王國華和李霸等人。
他們本以爲請來萬國生,就能易如反掌地將楚凌天壓死。
可眼前的一幕,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想象。
堂堂一個軍區的司令員,手握實權的存在,竟然,會對楚凌天這個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敬禮,並且,嚇得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萬,萬司令,您這是幹什麼啊?”李霸聲音發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