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收購靈藥嗎？”她直接問。
夥計看她穿得樸素，還是來賣藥材的，頓時就冷淡了幾分，懶洋洋道：“收倒是收，但要看靈藥的品質和數量，少了或者差了，我們百草堂是不要的。”
蕭清羽道：“我有天靈草一百株，鳳凰草一百株，茴香草一百株，收嗎？”
“都是低品級的？”
夥計皺了皺眉，但還是道：“行吧，拿出來看看。”
蕭清羽取出了一株二品的天靈草，遞了過去。
夥計接過來一看，隨口道：“你這天靈草長得還行，如果都是這樣的，算你一斤一千兩銀子……嗯，不對！你這天靈草怎麼不一樣？”
一般的天靈草全株綠色，葉片修長，一指寬，帶有清香。
但夥計手上的這一株，葉片邊緣卻有一圈銀色的邊，細如髮絲，不仔細看不出來。
“你這根本不是天靈草，拿什麼假貨來冒充呢！”
夥計頓時不爽了，將這株靈草丟給蕭清羽：“你搞清楚，我們百草堂是百年老字號，可不是誰都能來行騙的！快走快走！”
沒想到對方這麼沒眼力，脾氣還急躁，蕭清羽不想和他解釋，直接道：“你不識貨，不等於別人也不識貨，叫你們掌櫃來。”
“你賣假貨還想見我們掌櫃？”
夥計不耐煩地擺擺手：“快走，不然我叫人轟你出去了！”
爭執聲引來了店裏的其他客人，有幾人好奇地看着這邊，指指點點。
掌櫃從後堂走了出來，不悅地道：“什麼事，吵吵嚷嚷的？”
夥計連忙說了，有人賣假貨，想來百草堂行騙，還指了指蕭清羽。掌櫃卻比夥計多了幾分眼力勁，蕭清羽沉着淡然的樣子，可不是那些被拆穿了的行騙者能有的氣度。
“姑娘是來賣天靈草的？”掌櫃走了過去。
總算來了能做主的，蕭清羽又將那株天靈草遞了過去：“我來賣天靈草，你的夥計卻不認識，掌櫃你看看，若是也不認得，那就只能算了。”
掌櫃還算客氣，接過天靈草看了看，忽然眉頭一皺：“這天靈草……”
他又湊近了觀看，還聞了聞味道，臉色終於有些變化，謹慎地道：“姑娘，你這可是靈化了的天靈草？”
蕭清羽終於笑了，總算有人識貨了。
“掌櫃好眼力，不錯。”
“當真是靈化的天靈草！？這未免太……”看着蕭清羽，掌櫃又驚又奇。
靈草分爲野外生長和人工種植兩種，野外生長的靈草吸收日月精華，藥效一般比人工種植的好。
但還有一種情況，如果野外生長的靈草恰好長在了靈氣充足的地方，藥效就會更好，起碼提升三成。但這種靈草可遇而不可求，得到一株也要看機緣。
有人研究過這種情況，還試驗過用靈石來培育靈草，但結果都不甚理想。
只有一些大家族用在培育珍貴的靈草上，哪怕有一成可能也願意，只是付出良多，成功率依舊很低，十不足一。
蕭清羽點點頭，說道：“這樣的天靈草，我有一百株，掌櫃收嗎？”
“……收，當然收！只要確保全都是靈化的天靈草，鄙店願意加價三成收購。”掌櫃驚呆了，反應過來立馬答應，但依舊有些懷疑。
直到他親眼看到蕭清羽拿出一大包新採摘的天靈草，每一株葉片邊緣都有一圈銀邊，而且新鮮茁壯，顯然是精心培育出來的，整個人都震驚了。
不僅是掌櫃，藥店裏其他客人也圍過來了。
衆人都被這稀罕的靈化靈草看呆了，還有人第一次看見，幾乎不敢相信。
“怎麼會有這麼多靈化的靈草？太不可思議了。”
“平時見一株都難得，現在卻……一大包，足足一百株！”
等蕭清羽又拿出同樣靈化的三品鳳凰草和茴香草時，全場一片沸騰！
所有人都轟動了，議論紛紛，簡直停不下來。
掌櫃纔是最激動的，拿着靈草的手都在抖，就算他管理藥店二十多年了，見過無數珍貴稀罕的靈草，但也比不上今天這次震撼。
“姑娘這些靈草，我百草堂全收了！”
掌櫃激動不已，但還是沒忘了問出心頭的疑惑：“只是姑娘，鄙人實在太好奇了，多問一句，這些靈草究竟是姑娘在野外採到的，還是……”
蕭清羽算了一下，空間靈田平均半個月就能成熟一次，這還是不怎麼管理的情況下。如果特殊照顧，特別是用小九的神光普照，那效果會更好，成長時間還會縮短。
反正小九平時都住在神器空間裏，培養靈草就是個長期的事，蕭清羽知道瞞不過，索性直接承認了：“都是我自己種的。”
這話一出，人人震驚，有人脫口而出：“怎麼種的？”
蕭清羽自然不會回答，說話那人也沒想過能得到答案，也沒在意，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各種驚訝、疑惑、震驚，簡直不可思議……
最終，一千兩銀子一百斤的低賤天靈草，最終賣了二十萬兩銀子，論株賣。
另外兩百株鳳凰草和茴香草是三品的，分別賣了四十萬和五十萬兩銀子。
蕭清羽一共進賬一百一十萬兩。
靈田裏還有其他靈草沒收穫呢，蕭清羽算了算，如果這批靈草全部賣掉，應該能掙個三百萬兩左右，也算是湊合了。
眼看蕭清羽收了錢要走，掌櫃連忙攔下她，說道：“姑娘既然能培育靈化的靈草，鄙人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姑娘……”
難道是有長期生意了嗎？
蕭清羽也不拒絕，若這樣，下次還懶得換地方了。
連其他客人也顧不上了，掌櫃直接將蕭清羽邀請到內堂，才道：“是這樣的，鄙店想請姑娘單獨培育一些靈草，種子由鄙店提供，只要姑娘能成功培育出來靈化的靈草，鄙店全部收購，而且比別家的價錢增加三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