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楊隨心的故事,接下來會一點點的揭開他的傷疤。

    此時,大廳裏的幾個人表情有些怪異。

    千秋:“就這麼讓他走了,你們怎麼不攔着他?”

    沐久久:“攔着他幹嘛?”

    千秋:“他剛纔處理的事情,都還沒有交代清楚呢!”

    沐久久:“看他應該是有什麼心事,等晚些再問問吧!”

    千秋:“其實也不必,我剛好看見跟他彙報情況的小兄弟了,就在外面,我去叫那個小兄弟進來,讓他跟我們說唄”

    向陽:“我想楊公子想說的,應該是關於石頭的事情。”

    千秋:“石頭?就是剛纔的殺手?”

    向陽:“他哪裏算什麼,就他那幾下子……”

    向陽趕緊收住,內心不禁有些懊惱。

    墨霖岐:“看來向陽叔也是見多識廣啊”

    向陽:“呵呵!是奴才多嘴了。奴才去請剛纔那位小兄弟進來回話。”

    向陽得到允許趕緊跑了出去,順便喘口氣。向陽年輕的時候確實跟着主子走南闖北經商,遇見過不少大風大浪,有什麼沒見過。只是,先前主子的事情,有一些還是不要再提起的好。

    向陽如今只求平安度過餘生。可惜他遇見的主子就沒有一個省心的主,原以爲這次遇見的不過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姑娘,至少能安穩些。沒想到有過之而無不及,反倒是過上了驚天動地的另一種生活,甚至可以說,是向陽前半生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不過向陽後來回想起來,也許自己就是一個命中註定不安穩的人,纔會遇上這樣的主子,刀尖舔血的日子,纔是他該有的樣子。

    向陽前腳剛出去,千秋就意味深長的問道:“看樣子這個向陽也不簡單哪,要不要找人查一下子。”

    沐久久:“我是覺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以先觀察一下。如果他有屬於他自己的祕密,那是他的隱私,與我們無關。但是如果他想要害人或者是背叛,那就容不下他了。”

    墨霖岐:“等李清風來了,讓他找人查一下。關鍵是除了他,也沒有什麼人可以暫時頂上管家的位置。”

    沐久久:“嗯”

    千秋本來還想說什麼,沐久久和墨霖岐同時伸手示意,制止千秋繼續說下去。

    沐久久她是聽到有人靠近的腳步聲,至於墨霖岐是怎麼發現的,她就不知道了。

    要說沐久久身邊的人,誰的祕密更多。她更相信墨霖岐的祕密最多。別人有祕密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不害她就好。

    向陽帶着一個小兄弟走了進來。

    向陽:“姑娘,公子,人帶來了”

    小兄弟:“阿錦見過沐姑娘、墨公子、千秋姑娘”

    阿錦行了一禮,笑眯眯的看着幾個人。

    墨霖岐:“阿錦,我們想知道,楊隨心楊公子,交代你去辦什麼事了?”

    阿錦:“就是去審問那個叫石頭奴隸”

    墨霖岐:“這麼快就有結果了嗎?”

    阿錦:“都招了”

    墨霖岐:“方便跟我們簡單說說嗎?”

    阿錦:“沒問題。其實根本就不用我們兄弟幾個出馬,還以爲是個又硬又臭的石頭,沒想到一看見刑具就嚇得屁滾尿流。石頭在外面有個相好的女子,石頭想要跟她私奔。先前趁亂偷了主子的東西,結果被發現了。那騰老夫人主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沒有報官。石頭髮誓保證再也不敢了,騰家主子念着舊情,便沒有追究。再加上當時騰家正忙着收拾細軟,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騰家少夫人並不知道此事。這石頭中了相好的女子的激將法,決定要幹一票大買賣。今日那石頭本不想暴露,他原本是想要先得到你們二人的信任,然後再偷東西。可是那相好的女子不信他,你們二人也不喜他,他眼見無望纔會做出今天這番舉動!”

    阿錦說完,到一邊給自己倒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沐久久:“石頭人呢?”

    阿錦:“這個就不勞姑娘費心,石頭他自有去處。姑娘心善,不忍害他姓名。可是您不知道,這世間有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有些人寧可一死,也不願活受罪。”

    沐久久:“你什麼意思?你這番話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閒事?”

    阿錦:“阿錦不敢,幾位要是沒什麼事,阿錦就先退下了!”

    千秋:“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阿錦乖巧的行了一禮,讓人一點也挑不出來毛病。

    向陽看出來沐久久有些不高興,趕忙說行別的事情岔開話題。

    向陽:“姑娘,剩下幾個奴僕的事情我都記下來了,我念給你聽聽?”

    沐久久:“說吧”

    沐久久也不能拿向陽撒氣,只好打開食盒,拿出點心,放到自己和千秋的桌子上。想了想,沐久久又起身拿了一盤瓜子,一碟糕點放到了墨霖岐的桌子上。

    墨霖岐笑而不語。

    沐久久就回到座位上,一邊磕着瓜子,一邊聽向陽介紹。

    向陽:“奴才當時帶着六個奴僕去門口迎接主子。再加上老花農燕忠忠伯,以及忠伯的兩個小孫女。還有一個是位廚子,他叫東離。平常我們叫他阿東。現在姑娘除了忠伯和阿東,您都見過了。阿東剛纔也來了,不過他現在在廚房,他說一會兒過來拜見主子。”

    沐久久:“等一下,我記得還有一個愛喝酒的忠叔。也就是忠叔和忠伯是兩個人?”

    向陽:“正是”

    沐久久:“那怎麼區分啊!”

    墨霖岐:“改個名字就好”

    沐久久:“人家都叫了大半輩子的名字了,我說給就給改了,能好嗎?這個跟丁浩他們兄弟倆沒有名字不一樣”

    千秋:“你這想法怎麼這麼奇怪。這所有的奴才都會以主子主子給他們賜名而高興的。名字是主子起的,那是看得起他們。那都是恩典!”

    沐久久搖了搖頭。

    向陽:“姑娘不用顧慮太多,千秋姑娘說得對!奴才們命都是主子的,名不名字的,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沐久久:“那你就當我懶吧!”

    墨霖岐看着向陽問道:“向陽叔是不是也希望久兒給你賜名?”

    沐久久震驚的看着墨霖岐,又轉過去看向向陽。

    向陽:“如果主子賞賜,向陽當然高興。但是如果主子覺得太麻煩,向陽也不糾結此事。”

    墨霖岐:“久兒,其實我有個主意,可以讓事情簡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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