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狐奴兒~
勾引小佩兒,辱罵小佩兒,我可是很小心眼的。
先在你這隻狐媚子身上收點利息,至於那個長的娘們兒兮兮的,後邊再找他算賬。
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巧月清秀的臉蛋上笑容甜美。
......
陳佩回到房間後,便將靈力注入了符籙之中,很快半空中便浮顯出兩個人影。
月色下,女子倚坐在大樹旁,面容嬌媚,一手捂着小嘴,一手按着陳佩的手,而陳佩正面無表情地眷刻奴紋......
原來奴紋在那兒啊,陳佩神色有些古怪。
恐怕是擔心被發現吧,若是眷刻在隱蔽處,由於塗山錦茹的身份尊貴,檢查聖女玉體的老嬤嬤至多走個流程,不會太過仔細,能很輕易地矇混過關。
陳佩又拿出一根雕琢精緻的金釵,這是蹂躪塗山錦茹時,從她發間落下來的。
塗山錦茹匆匆走了之後,陳佩清理戰鬥餘波時便發現了此物。
還是應當還給塗山錦茹的,順便再敲打她一番。
不過,陳佩想起昨晚心底忽然冒出來的惡念,他算是明白爲何至少需要五境修士的陰氣才能彌補體內的陰陽大陣了,因爲陳佩可是吸了塗山錦茹妖丹之上不少的本源陰氣才讓它恢復流轉的,須知本源陰氣關乎修士生命與根基,若是後來陳佩沒有給塗山錦茹渡入些許九尾狐的靈蘊,她怕是得當場跌境。
這也就意味着即便是塗山錦茹這樣的四境修士,普通的陰陽之氣依舊滿足不了琈玉陽決。
估計也只有道境修士才能承受如此反噬並且身體無恙。
當然更令陳佩意外的是,他進展緩慢的境界也提升了不少,靈氣打磨之下,體魄越發強橫了,神魂也更加凝實,預計提升了至少三成,這倒讓陳佩有些懷疑這琈玉陽決究竟是什麼功法了。
......
陳佩來到蘇青玉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
屋內,蘇青玉正盤坐修煉,感應到來人的氣息,她的睫毛微微地顫了顫。
蘇青玉緩緩睜開眼眸,她望向門扉,心中早有計較,玉足輕軟的踩在地面,淡青色的裙葉也隨之鋪散而下,遮住了白嫩的玉足。
溫暖的光透過窗葉在平靜的地面上灑下棱影,蘇青玉雙手疊於腹前,拖曳着清影長裙緩緩走去。
當木色門扉被打開之後,陳佩看見的是一個面色清冷的玉人兒。
蘇青玉並未束髮,只是令它如瀑般傾斜而下,清美典雅。
蘇青玉道:“青玉所作所爲只是爲了報還殿下的大恩罷了,不過區區蒲柳之身,殿下不必多想的。”
陳佩睜睜地看着面容清冷的蘇青玉,有些奇怪,我沒問你這些啊。
蘇青玉姿儀端容,見陳佩愣愣地望着自己許久,眸光不由輕輕閃爍,白嫩的臉蛋上漫上一縷不易察覺的紅暈。
她微微低頭,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提醒道:“殿下,不知道你找青玉有什麼事情。”
陳佩回過神,笑道:“沒什麼大事兒,怕你這幾日呆在房裏悶罷了。”
蘇青玉道:“多謝殿下關心,青玉這兩日都在靜心修煉,已到了煉化承影劍的關鍵時期。”
陳佩讚歎道:“女子劍仙蘇青玉,果然名副其實啊。”
“殿下謬讚了。”
“對了。”,陳佩取出串着一顆玉珠的紅繩手鍊,笑道:“這是我特意爲蘇姑娘尋來的紅緣仙繩,只要各自注入一絲氣血,以後不論多遠持有同樣仙繩的人都可以建立聯繫,不過卻只能使用一次。”
蘇青玉道:“這,青玉無功不受祿......”
陳佩直接將其塞在蘇青玉手裏,笑道:“別說這些啦,收着唄,萬一哪一天我被魔道妖女給擄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不還可以向你求救嗎?”
蘇青玉有些猶豫,畢竟一名婦人收受一個青壯男子的紅繩手鍊......雖說她那個丈夫都不一定能夠算是丈夫,但總是不妥當的......
罷了,我本就是侍奉他的劍侍,便微微福身道:“多謝殿下。”
“這手鍊還算好看吧。”
“還是很漂亮的。”
陳佩道:“蘇姑娘喜歡就好,如此,那我就不打攪蘇姑娘修習了。”
蘇青玉道;“是的殿下。”
......
不多時,陳佩又來到了洛魚兒的院子裏。
不過陳佩剛進院子,便聽到一聲聲淺淺的低吟哭訴,可以聞見屋內的少女是盡力壓抑着的,輕音若隱若無,可到了後邊兒實在忍受不住了便高高的吟唱了起來,伴隨着的還有女子與少女交談的聲響,例如“還敢不敢了”、“不敢了”、“繞過我吧”的種種軟語。
陳佩悄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場景,老臉一紅,便佈下陣法匆匆離開了。
洛魚兒鬢含薄霧,蔥指上還沾着水漬,她俏臉微紅,被公子看見了呢。
巧月媚眼如水,酡顏緋紅,小口微張喘着氣,暗暗恨道,可惡的狐奴兒.......
陳佩嘆了口氣,蘇青玉要修煉,洛魚兒忙着“懲戒”巧月,凝兒又被孃親叫去了。
本來還想叫她們一起去塗山錦茹那兒的,這可是一個天然的“盟友”啊。
罷了,也只有自己單獨去了。
塗山錦茹的府邸位在城郊的一塊山清水秀之地。
今日早晨,塗山錦茹一回到府邸中便步履重重地走向了浴泉。
侍女們見自己家的小姐穿着一身男人的衣裳,還臉蘊薄怒地吩咐要更衣沐浴,心中雖是八卦連連,臉上卻是恭順乖巧,爲自家的小姐備好衣裳。
青絲垂落,薄霧氤氳,溫暖的池泉中塗山錦茹只展露出小半雪白豐潤的身子,她抱着自己那白白絨絨的尾巴,小口咬着狐尾尖尖,紅潤的臉蛋上蘊着氣憤。
不論她面對陳佩時如何驕傲,甚至讓陳佩一口姐姐、姐姐地喊着,可那也是塗山錦茹毫無辦法之下不得已爲之,找個被他眷刻奴紋的藉口罷了。
“更衣!”
一旁侍候着的小狐女立刻跑上前來,爲塗山錦茹更衣裝束。
望着儀態盡失,怒色勃發的塗山錦茹,幾個小狐女面面相覷,又各自搖頭......
塗山錦茹的房間裝飾是十分奢華的。
此刻她正趴在柔軟的大牀上,拳打枕頭,腳踢軟被,身後雪白的狐尾憤怒地搖來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