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銘將林涵雙帶出了喫飯的地方,到了停車場後,這才鬆開手。

    林涵雙委屈地握住自己被掐紅的手腕,“你跟她真的認識,是嗎?”

    “我跟她之前是同學。”

    “你們……”

    “但沒有你說的那種關係。”霍御銘也不想林涵雙自己去查,有些事情他拼命在掩藏,可就怕別人深挖。

    林涵雙抱着手裏的那件大衣,將信將疑,“可這件衣服是冒充不了的。”

    “也許是有人故意將它送到了凌呈羨的手裏。”

    “我不信。”

    霍御銘沒有耐心在這解釋這麼多,“信不信隨你。”

    眼見霍御銘繼續往前走,林涵雙趕忙跟上,“御銘,你去哪?”

    “回家。”他性子較冷,可林小姐儘管嬌慣,對他卻是十分的上心,她也只敢見好就收,生怕惹惱了他。

    凌呈羨回到家時,任苒已經洗過澡睡了。

    男人沒有開燈,卻隱約能看到牀上有一團身影,他覺得滿身晦氣,先去浴室衝了個澡。

    任苒睡得很沉,實在是累得慌,屋內暖氣充足,可卻有涼意啪嗒啪嗒地落在她臉上,其中一下砸向她的眼簾,任苒驚醒過來,趕忙睜開眼。

    她看到個黑影離她很近,幾乎就要貼在她面上,她嘴巴輕張卻被對方捂住嘴。

    男人一把拍亮了牀頭的燈,任苒這纔看清楚面前的這張臉,她應該早就想到是他的,只不過剛睡醒,腦子完全跟不上。

    任苒將他的手拉開,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種習慣,頭髮上的水也不吹乾下,這會弄得她滿臉都是。

    “你回來了。”

    “睡得挺香啊。”

    “不香,做夢夢到你了。”

    凌呈羨嗤笑聲,“夢到我怎麼了?坐牢?還是在牢裏被人虐待?”

    任苒想要撐坐起身,可凌呈羨這樣的姿勢,她根本起不來,“四少不說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嗎?那件衣服的事你是故意的,但駕照的事我卻真不是有意的。夫妻本是同林鳥,我也鬥不過四少,你就網開一面,給我些安生日子過吧。”

    “這下知道示弱了?”

    “知道了。”

    凌呈羨原先是滿腔憤怒的,那種怒火在他洗澡時衝到了頂峯,可任苒特別知進退,就好像她很懂打蛇打七寸一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種感覺反而被磨出了一種新鮮感,弄得凌呈羨心癢難耐。

    他並未朝牀的另一側走去,而是掀開被子躺到了任苒身邊,她趕緊要往旁邊挪,凌呈羨卻是長臂一收,將她抱在懷裏。

    任苒掛在了牀沿處,腿再往前伸一點就要掉下去。

    凌呈羨發尖上的水不住往她脖子裏滴,又涼又溼,他鼻翼間的氣息交纏在她頸後,手掌在她纖細的腰肢處摩挲。

    任苒全身緊繃,她又不傻,還能不明白凌呈羨的暗示嗎?

    要說這男人也真是精力充沛,搞了那麼一出之後居然還有心情。

    凌呈羨不能在男女之事上處於下風,特別在這件事上,他又有十足十的信心,相信任苒喫過了甜頭,肯定已經拜倒在他的西裝褲底下。

    她想要,他就要她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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