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林涵雙急得就要朝門口衝去。

    林中富面容冷肅,事情鬧成這樣已經成了僵局,如果此時真能在任苒身上搜出些什麼東西來,這事反而還能交代過去。

    傭人將任苒按在地板上,見上面不行,便改爲攻擊她的裙襬,她將任苒的裙子順着小腿處往上推。

    林涵雙冷眼看着,書房內站了好幾個男人,各懷心思,有人焦心重重,有人心懷怪胎。

    門口處忽然傳來啪嗒一聲,緊接着書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凌呈羨視線在屋內快速地掃了圈,最後才落到地上。

    “媽!”林涵雙大驚,快步朝着林太太走去。“怎……怎麼會這樣啊?”

    門上還插了把鑰匙,林太太被嚇得不輕,那頭最令她驕傲的頭髮被燒焦了,新燙的卷也全給燒沒了。

    傭人聽到動靜聲剛要回頭,領子就被人伸手揪住,凌呈羨用力將她扯開,任苒一手護着胸前,另一手將裙襬拼命往下拉。

    凌呈羨蹲下身,她半邊肩頭全露在外面,任苒膚色白皙,所以身上拉扯時留下的指痕印和那一把被掐出來的印子都特別明顯。

    男人看在眼裏,就跟烙鐵似的燙人眼球,他將任苒的領子拉好,再將她攙扶起來。

    “沒事吧?”

    任苒緊咬着牙關,一個字說不出來。

    “那個……呈羨啊,”蕭叔站出來打圓場,“涵雙喝了杯牛奶就成那個樣子了,這件事不查也交代不過去啊是不是?”

    凌呈羨看到旁邊的書桌上放了幾本書,他隨手拿起一本,揮盡全力朝身後抽去。

    書本的書皮是硬麪的,那一下正好狠狠地抽在剛纔那個傭人的臉上,聲音更是比直接打人耳光響亮多了。傭人捂着半邊臉,口鼻裏都是血,她一臉驚恐地盯着凌呈羨,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呈……呈羨,你這是做什麼?”這好歹是在林家,林中富沒想到他會猖狂成這樣。

    任苒將身上的裙子拉平整,頭髮也已經散亂,她管不了這些了,她輕拉住凌呈羨的手臂,“我們趕緊回去吧。”

    “這就走了?”凌呈羨繞過辦公桌,將林中富的那張辦公椅拉到任苒身後,讓她坐了下去,“什麼喝了牛奶,什麼交代不過去,說清楚。”

    蕭叔眼見要收不了場,便將林涵雙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凌呈羨看到任苒的包還在地上,“那你們查到什麼了嗎?”

    “東西肯定在她身上!”林涵雙一邊安慰着被嚇壞的林太太,一邊開口說道。

    凌呈羨冷笑了聲,“對了,我方纔來的時候將一顆剛拍賣來的鑽石揣身上了,可現在卻不見了。我記得林小姐問我拿了看過,我懷疑它現在就在林小姐身上,我要搜身。”

    他剛說完這話,人就朝着林涵雙大步走過去,他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服,林太太忙將女兒護到了身後,“凌呈羨,你不要胡來!”

    “怎麼了?我搜一搜身就是胡來了?”

    “我什麼時候問你看過鑽石?”林涵雙聽他一派胡言,實在是氣憤。

    “那任苒什麼時候往你喝的牛奶裏下東西了?”凌呈羨用手裏的書本輕輕在掌心內擊打,“你們難道是懷疑她偷拿了林傢什麼東西?真是稀罕了,林中富,你有多少能耐你不清楚嗎?你當成寶貝的玩意在我眼裏更是值不了幾個錢,堂堂的凌家少奶奶需要來你家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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