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車上有沒有坐着昨天的那個女人,誰知道凌呈羨心裏打着什麼主意呢?

    這是要把情敵一個個往她面前送嗎?

    任苒按響了車喇叭,前面的車流卻是一動不動。

    凌呈羨抱着司巖定好的那束花,香水玫瑰嬌豔欲滴,男人修長的手指捏着一朵花,輕輕一用力,就將花瓣全部拽了下來。

    他手一鬆,看着花瓣從指間飛揚下去,掉在了他的腳邊。

    凌呈羨似乎覺得太無聊了,這個動作反反覆覆好幾下,腳邊落了一地的花瓣。

    任苒就怕凌呈羨又用電話來騷擾她,乾脆就關了機,經過一段擁堵路段,她加速往前開去。

    車子開進了別墅區內,保安在門口敬業地行禮,任苒看眼後視鏡,凌呈羨的車還跟着。

    她落下車窗,衝着那名保安說道,“別讓後面的車進來,他不是我們這兒的業主。”

    “好。”

    任苒一腳油門將車開進去,等她停了車準備回屋時,她不由朝院門口看眼,凌呈羨的車倒是沒再跟進來了。

    真是莫名其妙,任苒沒再細想,快步回了家。

    喫過晚飯,霍御銘要上樓開視頻會議,任苒在玄關處換了跑步鞋準備出門。

    “在附近跑跑就行了,別跑遠。”霍御銘不放心,停下腳步吩咐道。

    “好。”

    任苒小跑着出門,上班時天天坐着,也只有回家後的時間可以去跑會步。

    她跑出了小區,經過花壇時看到有輛車停在那,任苒看着很眼熟,再一看車牌號,果然是凌呈羨的。

    任苒放慢腳步,那輛車車窗緊閉,她轉身就跑,也沒什麼心情跑步了,直接就跑回了家。

    晚上八點半,夏勻頌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朋友的電話很快打到她手機上。

    “喂,你在哪,在家嗎?”

    “是,查到了嗎?”

    朋友在那邊嘆了聲氣,“我跟你說過凌四少那人渾,讓你離他遠遠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到底怎麼了?”

    “他這會不在公司,也不在忙,去人家門口堵着了。”

    夏勻頌立馬覺得堵悶的慌,“去誰家門口了?”

    “還能有誰啊,那個醫生唄,前段時間還說是他找來的替身呢,亂七八糟……”

    夏勻頌直接掛斷了通話,按理說她跟凌呈羨纔剛正式接觸,還沒來得及培養出多深厚的感情。可凌呈羨這三個字她是早有耳聞的,都說凌家的四少是猶如罌粟一般的人物,女人一旦沾上就很難逃脫掉。

    有一種毒,會滲入心腹,令人爲之着魔,凌呈羨用他那張臉和那副體魄先迷了女人的眼,意志力稍差的人,很容易就折在這第一關上。

    夏勻頌掀開被子躺到牀上,將自己整個人都蒙了進去。

    過了一會,她聽到外面有敲門聲傳來,夏太太開門往裏走,“囡囡。”

    “媽,別進來,我要睡了。”

    “你等的人過來了,你要真睡了嗎?”

    夏勻頌快速地將腦袋鑽出來,“你說什麼?”

    “凌呈羨過來了。”

    司巖這會跟着凌呈羨站在車旁,他視線不住朝男人懷裏的那束花瞟過去,大半的花朵都被摘空了,司巖忍不住開口。“要不把它丟後備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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