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呈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任苒反而好像沒有多大的感覺,那時候的事離她好遠,雖然沒有忘記,但再想起的時候絕對不會痛到心裏去了。

    夏勻頌看了眼凌呈羨的神色,任苒也不想坐在這招人嫌,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前嫂子,你莫不是心裏還想着四少吧?其實你應該看清楚現實了……”

    “我看的很清楚,用不着你提醒。”任苒想要走,傅城擎攔住她的去路,“你和霍御銘當年把凌家害成了什麼樣,時隔多年你怕是都忘了吧?”

    任苒目光輕落在傅城擎的臉上,男人單手插在兜內,側着身看向夏勻頌,“嫂子,你見過霍御銘吧?”

    “見過,怎麼了?”夏勻頌不解問道。

    “那你說霍御銘這自身條件怎麼樣?身高個長相算不算一品?”

    夏勻頌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開了口回答道,“挺好的。”

    “如果他轉行去拍電影,你會看嗎?”

    “什麼和什麼啊,”夏勻頌坐到了凌呈羨的身邊,“還沒來席呢,他就酒喝多了?”

    阿列在邊上鼓着掌,好像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一隻腳用力在地上踩着,“不不不,不是酒喝多了,說不定真有那天呢?萬一被星探什麼的發掘……”

    一陣女聲陡然打斷了阿列的說話聲,只不過她是衝着夏勻頌說的,“夏小姐以後要是跟四少結了婚生了孩子,一定要找最好的醫院產檢纔行,我聽說有些人還會把孕婦的預產期弄錯,這要是寫錯個個把月,可就是鬧笑話了……”

    阿列方纔的笑還未來得及收回,這會就僵在了臉上,他趕緊朝着傅城擎看去。

    傅城擎的臉色陰晴不定,好像隨時都有暴怒的可能,夏勻頌覺得這幾人之間肯定有事,“你這話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

    凌呈羨將拿在手裏把玩的打火機重重擲向桌上,“不用理會他們,一幫瘋子,瘋人院的門看來是沒關好。”

    傅城擎擡手朝任苒指了指,“你有種!”

    “我就把傅先生的這句話當成誇獎了,”任苒將他的手揮開,“傅先生要想尋事,我奉陪,我可以現在就給你整出點事來。”

    傅城擎緊咬下牙關,沒再說話,正好此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後往外走。

    讓人打包過來的小餛飩送到了,傅城擎在酒店外拿到了東西,他倒還知道避嫌,問了一句女人在哪後,將小餛飩送去了休息間。

    傅城擎將勺子遞給她,女人時不時緊張地望向門口,“他說不定馬上就要過來的。”

    “那有什麼好怕的,我作爲朋友幫忙點份餛飩還不行了?”

    女人膽小如鼠,可要不是這樣的性子,也不會心甘情願聽從傅城擎的擺佈。“我馬上就喫,你先走吧。”

    “我看着你喫。”傅城擎乾脆踮起腳尖坐在了桌上。

    女人沒辦法,只好一口一口將餛飩喫下去了。

    她胃口突然好了不少,傅城擎眼見她把餛飩都喫完了,這才離開休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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