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紹誠抱着凌暖青最後往裏走,等於是曝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她不想被人看到臉,只好摟住凌紹誠的脖子,將臉往他頸窩內鑽。
“還痛嗎?”凌紹誠輕問,可電梯就這麼點空間,他一出聲,一個字都躲不過旁人的耳朵。
凌暖青趕緊搖頭,凌紹誠手掌在她繃緊的腿上摩挲,“要實在痛得難受,回家泡個熱水澡。”
他這話帶着明顯的歧義,做什麼事了這麼痛,身上痛不去醫院,泡熱水澡就能緩解?
凌暖青一句話沒有接,凌紹誠抱着她去往地下車庫,上了車後,她雙手還捧住肚子,“我想喝熱水。”
凌紹誠拿過個保溫杯,裏面裝着半杯水,他將杯子遞過去。
“回家再喝吧。”凌暖青下意識拒絕。
“要是還覺得痛,就得去醫院看看。”
凌暖青猶豫着接過了凌紹誠手裏的水杯,司機發動車子,凌紹誠的東西從來不喜歡給人碰,更別說讓旁人跟他同用一個杯子喝水了。
凌暖青就着杯口喝了兩口,“我好多了,不用去醫院。”
“這麼說來,我杯子裏的水倒是神藥了。”凌紹誠接過手後將它放回原位。
凌暖青被那女人的媽媽二字哽得心裏至今還不舒服,凌紹誠拽過她的手臂,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他輕握住凌暖青的肩頭,另一手手掌緊貼向她的小腹,“到底是肚子痛,還是這兒痛?”
真是越大越有自己的主見,凌紹誠差點架不住她,乾脆推住她的肩膀將她往後壓,凌暖青上半身懸空,腦袋抵着副駕駛座的座椅。她生怕自己摔下去,只能攥住凌紹誠的上衣。
她跟他就是這樣的關係,她心心念念想着逃離,可她逃不掉,說不定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也只有凌紹誠是她的救命稻草。
凌暖青小着聲地喊道。“我不行了,腰好酸。”
男人手掌在她背後託了把,卻並沒有將她拉起來的意思,凌暖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我真的要摔下去了。”
“我教過你的,應該怎麼跟我求救?”
凌暖青心裏反感着這個男人的霸道和專制,可那又能怎樣呢?
她鬥不過他的,她越是倔強就意味着他越想要磨平她的性子,她喫得苦頭也只會越多而已。
“求求你了,你這樣我害怕。”
凌紹誠手指尖在她脊椎上輕按,凌暖青瑟縮着,喊了他的名字。“紹誠。”
男人眼眸內明顯一深,這是凌暖青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這樣稱呼他,他體內的燥熱翻涌起來,一把將她拽起身後抱在懷裏。
司機視線不着痕跡掃了眼內後視鏡,看到凌紹誠緊抱着懷裏的女孩,手掌按着凌暖青的腰不住將她狠狠地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