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就是回答不出來，然後坐下嘛，誰也沒被這麼狼狽地趕出去過。
凌暖青被人這樣盯着，程亦辭一堂課上連一句話都沒有同她說過，下了課就匆匆離開了。
沈採還沉浸在方纔的那堂課中，“太神了，我覺得學校都能聘請你家小叔叔來當專業課老師了，男神啊。”
“神嗎？”
“當然，簡直是我的偶像。”
凌暖青表情認真地盯着沈採，“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怕嗎？”
“哪裏可怕？”
別人當然不會有這樣的體會，凌暖青笑了笑，“帥得可怕。”
“就是嘛，羨慕你啊，天天對着這樣的神顏。”
放學後，司機接了凌暖青並未立即回金尊府，而是去了凌紹誠的公司。
凌暖青坐着專屬電梯上去，一路上也沒碰到什麼人，進了辦公室後看到凌紹誠在忙，男人什麼都沒說，甚至沒有擡頭，衝着沙發的方向輕點下示意她坐在那。
她今天沒什麼作業，凌暖青在沙發上翻了會雜誌，門口有人進來，應該是凌紹誠的祕書，給她拿了一堆喫的。
“謝謝。”
宋祕書穿着一套米色的套裝裙，領口和裙襬都有些低，彎腰的時候一手按在胸前。“不用客氣，我那還有不少零食，想喫什麼告訴我。”
“好。”
凌紹誠坐在那沒動，應該是急着處理手頭的公事，凌暖青眼見祕書出去，她起身想去上個洗手間。
“喂，倪小姐。”
凌暖青跟到門口，剛要擡手敲門，就聽到裏面傳來若隱若現的聲音。“我親眼看到了，她過來了，這會就在凌先生的辦公室。”
凌暖青的手垂了下去，透過門縫望向裏面，宋祕書坐在沙發跟前，說話的時候右手在桌面上不住敲着。“倪小姐您的擔憂是對的，那女的一看就很會來事，我進去的時候她纏着凌先生說要買什麼東西。凌先生本就忙，但還依着她慣着她，這不是拿公司當玩鬧的地方嗎？”
凌暖青聽到這聲倪小姐，立馬就想到了那個倪蕾，老爺子安排的人到了現在居然還念着凌紹誠。
凌暖青沒再聽下去，轉身回到了辦公室去。
在凌老爺子眼裏，只有倪蕾那樣的纔是凌紹誠的良配，倪蕾也不像她嘴上說的那樣毫不介意，要不然也不會買通凌紹誠身邊的人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晚上帶你去個地方，那家的菜館上了新菜。”
凌暖青似乎沒聽進去，凌紹誠轉動下手裏的簽字筆。“暖暖？”
她站起身來到他的辦公桌旁邊，外面傳來陣敲門聲，凌紹誠放下手裏的筆。“進。”
宋祕書拿了份文件進來，凌暖青朝着凌紹誠挨近步，忽然彎下腰摟住他的脖子。“我好餓了，現在就走吧？”
凌紹誠眉頭不經意擰了下，“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