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自從凌紹誠喝下了凌暖青給他的藥酒之後,他就再也不喝外面的酒了。

    既然這樣,張總自然不好勉強,只好坐回了原位,“凌先生,豪袛這個項目不是我不上心啊,中間有個關鍵人物,油鹽不進,我真是沒辦法。”

    凌紹誠似乎來了些興致,“噢?怎麼個油鹽不進法?”

    “起初說好五百萬,第二天直接翻倍,我這合同還沒打印出來,就變成了三千萬,十足的流氓!”

    “既然這樣,把他約出來。”

    張總聞言,更是搖頭,“沒人能請的動他,誰要找他談事,都要去他的地盤纔行,總之這人不是善茬。”

    凌紹誠不以爲意,“有勞張總到時候帶我去會一會他。”

    這件事,張總不敢不放在心上,第二天就給凌紹誠安排妥當了。

    凌暖青在休息間對着酒單,就聽到幾個人在議論紛紛,“今天紙醉金迷要炸了!來了一個好帥好帥的極品男人,瘋了!”

    “真的假的,多帥?”

    “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而且穿衣打扮一流,看上去是個款爺。”

    “想嫁豪門想瘋了吧?款爺會來這種地方?”

    “真的!不信一會問淺瀟瀟,她正在裏面伺候着呢。”

    凌暖青端着酒去往包廂,紙醉金迷還分個三六和九等,最好的包廂最近都被王莽給包了。

    她推門進去送酒,男人間正在談事,凌暖青形容不出頭皮再度炸裂是什麼感覺。

    她真想抽自己幾巴掌,爲什麼?她搞不懂,凌紹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

    凌暖青急得手心都在出汗,今天跟昨晚不一樣,凌紹誠這會是清醒着的,身體往前傾,幾乎一擡眼就能看見她。

    凌暖青不能轉身就跑,與其被人叫住引起他的注意,還不如干脆利落地放下酒,趕緊滾蛋。

    她快步上前,將手裏的托盤放到桌上,坐在沙發上的王莽目光斜睨過去,“怎麼找了這麼個人來送酒?”

    凌暖青心裏一驚,旁邊的錢瀟瀟扒拉她一把,“髒了莽哥的眼,趕緊滾!”

    她迫不及待要起身,卻不想頭頂再度傳來一陣驚雷般的聲音,“等等。”

    凌暖青幾乎是絕望地閉起了眼簾,凌紹誠還是發現她了,她渾身冒出冷汗來,男人目光緊鎖住她不放,五年不見凌暖青,可她的身形他至今還是記得的。

    凌紹誠盯着女人的面具,視線從她臉上往下移,看清楚了她裸露在外的一條花臂。

    從肩膀一直到手腕處,佈滿了紋身,凌紹誠眼裏有了些許的嫌棄,他的凌暖青乾乾淨淨的,不可能是這副模樣。

    “你是誰?”

    錢瀟瀟以爲是凌暖青惹怒了凌紹誠,“您別生氣,她就是我們這兒一打雜的……”

    “閉嘴!”助理在旁邊打斷她的話。

    凌紹誠心裏還是滋生出了些許的希冀,“你叫什麼名字?”

    凌暖青大氣不敢出,緊握的手背上指關節一節節凸出來。

    她認命似的低下了腦袋,“戚甜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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