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臉色微沉，將耳朵貼到了門板上，想聽聽裏面有什麼動靜。
門咔嚓被人打開，動作神速，凌暖青還維持着那個動作，凌紹誠低頭看眼，“你幹什麼？”
凌暖青忙直起身，連個像樣的理由都沒找到。
她扭頭望向兒童房，兩個小的早跑沒影了。
“你在偷聽。”凌紹誠用了肯定的語氣。
“不是偷聽，我想跟你說一聲，我……我回去睡覺了。”
凌紹誠冷哼，“你向來都是想走就走的，何時變得這麼有禮貌過？”
“剛學會的。”
凌紹誠身後傳來女人的說話聲，“你快過來，跟誰說話呢？”
凌暖青站在這，顯得有些尷尬，“我回去了。”
“等等，”凌紹誠喚住她，“先跟孩子們玩會，我一會送你過去。”
“不用了。”
“這會不怕鬼了？”
“……”凌暖青原本都快忘了這茬事，偏偏他還刻意提醒了一句。
凌紹誠將門推上，快步走到書房的辦公桌前，睿玉從椅子上站起來，“攻破了，但一時間沒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凌紹誠拉過椅子入座，看來放在葉盛景身邊的棋子還算有點用，碰到了他的電腦。
“裏面有不少加密文件，都是按照數字起的名字，需要一個個破解纔行。”
“那就破，還等什麼？”
睿玉走到男人的身後，目光從屏幕上挪開，“需要時間，就怕他電腦裏裝了反追蹤系統，不過我會格外小心的。”
凌紹誠將放在鼠標上的手收回，“這麼多年，你難道還心存妄想？起開。”
睿玉不敢不聽，直起身退到邊上。
凌紹誠站了起來，目光落向女人的臉，“只要我願意，外面有大把的人搶着給我做事，睿玉，這件事你要是辦砸了，從今往後我都不會用你，你也不用跟在我身邊了。”
女人杏眸圓睜下，凌紹誠視線掃過她的脣瓣。
他將手放向頸間擦了下，手掌上帶出一道濃豔的口紅印。
凌紹誠將手遞到睿玉的面前。“不要跟我玩這種心機，你是要給凌暖青看，還是要留着給你自己欣賞？”
睿玉被他當面這麼一戳穿，臉色煞白，顯得嘴上的紅更加突兀。
“做好你分內的事，不要肖想旁的，聽懂了嗎？”
“是。”
凌紹誠回了趟臥室，將脖子上的印記擦乾淨。
過了會，睿玉來到窗邊，看到凌紹誠走進了院子。
身後跟着凌暖青，她手裏抱住那隻貓，好像在跟它說什麼話。
男人站定腳步等她，見凌暖青完全不搭理他，他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跟前。“是不是這隻貓比我還要好看？”
“我好久好久沒見它了。”
“你五年後再見我的時候，也沒這麼瞧過我。”
睿玉眼裏彷彿長了一根刺似的，從他不讓她養金毛開始，就註定了她和凌暖青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