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前妝後幾乎沒有差別,五官就是這麼抗打。

    喫過飯,蔣修知讓人給宋雯安排了個住的地方,徐校現在狗急了跳牆,肯定到處在找她。

    傍晚的時候,蔣修知站在衣帽間的落地鏡前,將楚絮叫了過來。

    男人換上套新送來的衣服,不是常規的西服套裝,旁邊地上丟着古馳的精品袋。

    蔣修知是個衣架子,不同風格的衣服上身都帶着一種令人嚮往的貴氣。

    他將寬鬆的上衣塞進了褲腰內,身前別了一枚手工鑲制而成的胸針,“我穿成這樣,好看嗎?”

    楚絮若有所思地盯着,壓根沒看進去,敷衍地點頭,“好看。”

    這男人,隨便披個麻袋都是行走的模特。

    蔣修知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條皮帶,“過來。”

    楚絮上前,他將皮帶往她手裏一塞,“給我係上。”

    楚絮張開手臂,虛空環住蔣修知的腰,將皮帶的一頭往裏穿,“你說徐校找不到我和雯雯,會不會變得喪心病狂?”

    “他就算狂犬病發作也跟你沒關係,你在我身邊,怕他做什麼?”

    楚絮將皮帶從最前面的褲釦內拉出來,“他找不到我,纔會着急,我怕他會傷及無辜。”

    “你口中的無辜,指的是誰?”

    “曾彭澤。”

    蔣修知扣住楚絮的手腕,將她的手拉開,然後又推了她一把。

    她腳步往後退了兩步,男人面色肅冷,滿面都是不悅,強忍着沒對她發火已經很不錯了。

    楚絮眼見他要出去,她快步上前從身後抱住了蔣修知。“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牽累他,我跟他是分手了沒錯,但萬一徐校……”

    “那就讓他去死。”

    楚絮聞言,雙臂抱得更緊了,“我不想欠他的,更不想一輩子對他有愧疚。”

    蔣修知想將她的手拉開,楚絮兩手分別攥緊了自己的手腕,將他死死地鎖在懷裏。“我不鬆開。”

    “你憑什麼讓我去幫一個情敵?”

    “不是幫,只是讓我們誰也不欠誰,這樣以後才能形同陌路。”

    蔣修知推了兩下也沒能將她推開,楚絮就跟個纏人精似的,男人無可奈何,“行了,我找人把他跟宋雯關一起去。”

    這樣也行,楚絮將下巴貼向蔣修知的肩膀,“真的?”

    “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騙你。”

    楚絮深知徐校那樣的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能找到宋雯,就一定也會找到曾彭澤身上。

    蔣修知拉扯下她的手臂,“鬆開。”

    她乖乖放下手,蔣修知身上的新衣服都被她壓出褶皺來,他神色不悅的低頭看眼,用手想將它撫平。

    “要不,我給你熨一下?”

    男人沒有吱聲,快步出去。

    蔣修知剛走出衣帽間,卻又折了回來,手指衝着楚絮點了下。“方纔有句話,我說錯了。”

    “什麼話?”難道他想出爾反爾?

    “我說姓曾的是情敵,不對……他不配。”

    確切地說,應該是楚絮還不配吧?

    她有這個自知之明,畢竟她連他的情人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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