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知冷哼,“我搞笑?我看你纔是個笑話。”
“你想要的一直就是我的身體,今天我就算陪他過完了生日,回到家裏,我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還是你的。你在生氣什麼?”
蔣修知被楚絮一語問住,差點將這個啞巴虧喫進腹中。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可以揹着我在這陪他喫蛋糕,就同樣能揹着我,把你自己送給他吃了。”
曾彭澤在掙扎,兩個肩膀想要起來,但被蔣修知壓制得很死。
蕭子翟是個練家子,可能蔣修知手上也有功夫,只是從來沒有展露過罷了。
“你放了他,行不行?”
“他剛纔說要你,聽到了嗎?”
曾彭澤呼吸被奶油給堵住,漲得通紅的臉上糊滿了蛋糕,他蹬動着腿和身子,嘴巴張開,剛要大口地呼吸,就被蔣修知往下按了一把。
楚絮眼看這樣下去非鬧出事情來不可,她衝上前抱住蔣修知的手臂。
“你先鬆手,你看他的樣子,他會悶死的!”
她這麼緊張,這麼着急,如果這時候往她手裏塞一把刀,她可能會爲了救曾彭澤而將他給捅了。
蔣修知想要將她甩開,楚絮這會手臂攥得死緊,“你鬆手!”
她自從跟着他以後,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的情緒和性格,如今卻當着蔣修知的面暴露無遺。
“楚絮,我讓你老老實實待着,你不但不聽,還天天給我搞這種破事出來。”
蔣修知雕刻般的五官幾乎擰到一起,一看就是怒得不行,“你以爲我在乎?”
“既然不在乎,你在火什麼?”
蔣修知愕然,緊接着怒火更加壓不住,他甩了兩下,可楚絮就跟牛皮糖一樣緊緊纏住他不放。
“我要說多少好話,你才能信我呢?我真的已經很努力在避開他了,你不讓我見他,我保證以後不見……”
蔣修知鬆開了按住曾彭澤的手,楚絮的心還未落定,身子卻被男人給摜了出去。
鈍痛感從楚絮撐地的手掌內傳來,她還沒來得及說出接下來的話,就看到一張椅子被蔣修知踢中,正朝她砸過來。
楚絮下意識想要躲開,但有那麼一瞬間的絕望後,她卻是頓住了沒動。
如果蔣修知今天不出掉這口氣,那麼遭殃的肯定是曾彭澤。
楚絮閉上眼睛,等待着更劇烈的疼痛傳來。
蔣修知踢出去那一下以後,才意識到可能會傷到楚絮,椅子翻滾了兩下後往前撞,蔣修知心懸到了嗓子眼,甚至想要衝過去阻止。
但是來不及,如果這一下砸中她,蔣修知不敢想後果。
‘躲開’兩個字都到了喉嚨口,他聽到哐當的聲音砸在楚絮身後。
就差這麼一點,椅子從她身邊擦了過去。
蔣修知手掌握緊,居然發現滿手心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