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就不是個東西。

    楚絮無話可說了,蔣修知以前當她什麼都不在乎,才高看她一眼,覺得她跟別人不一樣。

    果然是最底層爬上來的人,心裏眼裏都是骯髒的。

    “你就這麼不安分是不是?”

    “蔣少既然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只想在你身邊多待幾年罷了。”

    蔣修知盯着楚絮的這張臉,她早就戴上了一張面具,而且這張面具逼真極了,似乎已經跟她的皮肉長在一起。所以蔣修知分辨不清她哪副模樣纔是真的。

    “我沒有說過要讓你走。”

    楚絮聽得心裏咯噔下。“但童小姐出現了,你在乎她。”

    “我警告你最後一次,別再做這種噁心的事,我不喜歡,我非常厭惡。”

    噢,她懂了。

    那這種事以後要多幹幹。

    “好。”楚絮心裏雖這麼想,但還是忙不迭地點頭,她小心翼翼拉了下蔣修知的袖口。“你別生氣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蔣修知坐向牀沿處,“我看你還是收拾一下吧。”

    楚絮聽到這話,一點不誇張的說,心裏真是樂開了花,都能聽到禮花齊放的慶祝聲了。

    她得多努力,才能壓抑着自己的狂喜。

    楚絮蹲下身去,將手放到蔣修知腿上,“你……你不要我了嗎?”

    趕緊說是啊,讓她滾,滾遠遠的。

    她望進蔣修知的眼裏去,男人同她對視了幾秒,“是,不要你了。”

    天哪!

    楚絮恨不得掏掏耳朵,這話真是從蔣修知嘴裏說出來的嗎?

    她僵硬地扯動嘴角,“是因爲童小姐嗎?”

    “跟她無關。”

    “不,肯定是因爲她。”

    蔣修知看着楚絮幾欲落淚的樣子,他大掌伸出去,輕握住楚絮的下巴。

    “現在知道怕了?”

    “我錯了,我不該找童小姐麻煩。”

    男人指腹在楚絮細嫩的小臉上摩挲,也不說話,誰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在盛世江南也沒多少行李,基本都被楚絮歸置到一處了,只要丟進行李箱就能走路。

    那也就是說,她今晚就可以滾了?

    楚絮沒看到蔣修知眼裏,還剩下的一點不捨,她做着自己的白日夢。

    “把行李收拾好,再有下次,我就一腳把你踢出去。”

    楚絮聞言,就跟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似的,幹嘛還要等下次呢?直接給個痛快不行嗎?

    “好好好,肯定沒有下次了。”

    蔣修知晚上沒走,只不過對她心生厭煩,也懶得碰她。

    宋雯這幾天都陪着楚絮,不是逛街買東西,就是喫喝玩樂。

    她一把揪住胸下的肉,“天哪,老孃游泳圈都出來了。”

    “你可以少喫點。”

    宋雯吸口氣,坐直了身子。“看看,肉又藏起來了。”

    楚絮白她一眼,“無不無聊。”

    “對了,你不一直讓我打聽蔣修知的行蹤嗎?他今天有個活動,你猜是什麼?”

    楚絮喝着鮮榨的果汁,眼睛圓睜,示意她往下說。

    “綠寶那邊新開了一家商場,定位的都是高消費人羣,要不怎麼說人脈好用就是錢呢?童以綺的珠寶店搶佔了一樓最好的黃金位置,今天開張,你男人給她剪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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