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在地上蜿蜒出長長的水漬,她撞在了牆壁上,又撞在了門口的門框上。

    四肢就跟散了架一樣,楚絮被人丟到大牀內,她的雙腳被人握住。

    童川點了根菸過來,站在牀邊看楚絮那滿面慘白的樣子。

    他手指衝她點了下,“臉和下面,都給我毀了。”

    沒有這張臉,他看她用什麼去魅惑蔣修知。

    能讓蔣修知這麼神魂顛倒的,除了一張臉之外,可能還有她過人的牀上功夫吧?

    童川冷笑,“你們都給你使點勁,毀了她。”

    這下頭要是弄成了重傷,他不信蔣修知還能對她癡迷。

    楚絮身下暈出一大片,有手過來要撕扯她的衣服,蔣修知跌跌撞撞闖進來時,裏面傳來的聲音刺激得他都想殺人了。

    童川看到他,半點沒有驚訝的樣子。“回來得比我預料當中要快。”

    蔣修知朝牀上看了眼,那幫男人原本都跪在牀邊,這會紛紛站到了一旁去。

    楚絮將被子捲起來,裹住自己的肩膀,她看到蔣修知握緊了雙拳走到童川面前。

    “怎麼,你還想打……”

    蔣修知回頭看了眼,不知道在找什麼。

    他快步來到一個擺臺跟前,拿了上面的一個青銅雕塑。

    那玩意又大又硬,他想幹什麼?

    童川禁不住往後退了步,“蔣修知你別亂來,蔣叔叔今天一早就跟我們說了,你要不肯回頭,你就是被逐出蔣家的命,你什麼都沒了還敢這麼橫……”

    蔣修知衝上前揮起手裏的東西狠狠砸去,童川擡起手臂擋,可這有什麼用。

    真要被砸中了,那逃不了碎骨的命。

    一名保鏢眼疾手快撲在了童川的面前,被蔣修知手裏的東西砸中後,軟軟地往下滑去。

    蔣修知被兩人給抱住,都是童川的人。

    他手臂垂在身側,擺件上的血順着銳角在往下滴,將他腳邊的一塊手工地毯給染了幾個紅點子。

    童川有些腿軟,這特麼不是個瘋子吧?

    “你居然爲了個女人,跟……跟我動手。”

    蔣修知被抱着,不能上前,語調冷漠開口。“鬆手。”

    誰敢鬆開啊,這是個不要命的主啊。

    “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蔣修知一雙眼睛已經猩紅,“還真的想。”

    助理帶着保鏢過來,他看了眼牀上的楚絮,什麼都明白了。

    自家主子被人抱着,蔣修知的人也不能罷休,衝上前將那兩人拉開。

    “蔣修知,你把以綺害成了什麼樣。

    蔣修知不需要別人一遍遍來提醒他。

    “訂婚的事是我的錯,但我也給她交代了,我從今以後退出蔣家的公司,那裏的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

    童川有些難以置信地掃向楚絮,“就爲了這麼個賤貨?”

    他忘了蔣修知這會沒人攔着,只看到一道黑影衝過來,下一刻童川的脖子就被人勒住了。

    他腳步踉蹌往後退,腦袋砰地一下撞在窗戶上。

    童川疼的呲牙裂目,聽到蔣修知罵他,“你他孃的纔是賤貨,你全家都是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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