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嘴上還不饒人,“對,我就是要弄死你個賤人。蔣修知你就等着吧,沒了蔣家的庇佑,我看你怎麼護着這賤貨,她早晚還得落我手裏……”
蔣修知被助理死死地抱着,場面一度混亂,他聽到這話,就像頭髮瘋的野獸一樣。
助理硬生生被他一個過肩摔砸在了地上。
蔣修知跨過他走到童川面前。
男人死繃着一張臉,“幹什麼?還想揍我?你打啊。”
童川比蔣修知年長几歲,小時候沒跟他幹過架,長大了還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說話狠啊,“你不能耐嗎?訂婚的事拉倒就拉倒,誰稀罕,我妹妹還看不上你個窮光蛋。”
畢竟蔣修知現在是個窮鬼。
他拍了下童川的肩膀,湊近他耳邊說話。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髒事,你若再敢咬着楚絮不放,我就把你的破事抖落出去。”
“呵,”童川冷嗤,“我有什麼破事?”
“去年三月你跟人搶女人,把對方堵在暗巷,一刀下去那男人摘了個脾臟。據說他還是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
童川咬着牙,“呸,別往我身上潑髒水,關我屁事。”
“我找那夥人問過,他們親口說的,你要不要我把這個消息給你捅出去?”
“蔣修知,你丫的存什麼心?你這麼關心我的事,你愛上老子了是不是?”
童川自認爲手腳挺乾淨的,沒想到蔣修知不光把那些人找出來了,還把他們的話全套了出來?
他擰了下眉頭。“你什麼時候找到他們的?”
“找他們幹什麼?”
“威脅你啊,今天開始我都不是蔣家人了,手裏不得捏着一張王牌再走嗎?”
“去你X的!”
童川狠狠瞪了他一眼,請他做個人吧。
“還不快滾!”
童川又罵了句髒話,保鏢過來攙着他。
蔣修知知道,楚絮毀了訂婚宴,第一個不肯放過她的就是童家。
童川罵罵咧咧往外走,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看眼。
“蔣修知,我白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了。”
“滾吧,反正以後也不認識了。”
“……”
助理帶着保鏢們都出去,楚絮縮在被子裏看他,蔣修知去了趟浴室,回來的時候手裏拿了條幹毛巾。
他握着楚絮的頭髮給她擦,“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我有什麼東西?”
“那一會就搬。”
“蔣修知,你確定你在說真的?”
楚絮怎麼就是不信呢?
蔣修知爲了她跟家裏鬧翻,這是玩什麼啊,‘淨身出戶’?
“是不是覺得很難以置信?”
楚絮坐在牀上沒動,“沒錢、沒權沒勢的蔣修知,我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呢。”
蔣修知聞言,手裏動作僵住,他將毛巾丟在邊上。
男人張開雙臂抱住楚絮,“該有的都會有,不要怕,等我兩年。我會把最好的東西都送到你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