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一口菜塞到嘴裏,目瞪口呆起來。

    蔣修知一口酒剛抿着,差點噴出去。

    說話這麼肆無忌憚的嗎?

    他也好久沒睡了啊!

    不對,夜夜挨一起,但是碰不了,蔣修知比他更難受好嗎?

    氣氛一度詭異起來,楚絮趕忙壓下眼簾,嗯,這些菜的味道都還不錯。

    助理倒不覺得有什麼,在他看來蔣修知和楚絮該做的都做過了,就他最可憐。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嘛,這種話題太正常不過。

    “哎,昨天我女朋友說想我,都快忘記我什麼味道了。”

    “咳咳——”

    蔣修知將臉別向一旁,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閉嘴吧你。”

    助理喝起酒來,這頓飯喫的可算是煎熬,屋裏明明是冷的,但蔣修知全身發燙、發熱。

    他忍不住偷偷看向身邊的楚絮,他也快忘記她是什麼味道了。

    助理走得時候不光把桌上收拾乾淨,還把碗洗了,楚絮不好意思,跟在後面幫忙,蔣修知見她忙,便也跟着。

    乾脆就去把垃圾倒了。

    楚絮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髮綁在腦後,正打算將它散開。

    “等等。”蔣修知來到她身後,將她頸間的碎髮拂開,隨後鎖骨處傳來陣冰涼,楚絮低頭看眼,是條項鍊。

    “送你的。”

    “我不需要。”

    “戴着玩玩。”

    楚絮轉過身看他,“你不是缺錢嗎?”

    “你這多傷自尊啊,三天兩頭說我沒錢。”

    “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首飾這種玩意,你不必浪費錢去買。”

    蔣修知低頭凝向她,楚絮皮膚白皙,這一點紅落在她凸起的鎖骨上,真是驚豔。

    他喉結上下滾動,彎腰就想親,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洗澡去。”

    蔣修知眼裏一亮,“洗完澡就給親嗎?”

    “想得美。”

    楚絮從他身邊走過去,被蔣修知撈進了懷裏,“你怎麼就不想我呢?”

    “不想,一點不想。”

    “是不是女人啊?”

    蔣修知將臉埋入她頸間,不行了,這股子香氣直竄腦門,簡直是上頭。

    “那你告訴我,女人想男人的時候,是不是跟我的感受一樣,全身疼還是癢呢?”

    楚絮只覺得他下流死了,“我要睡覺了,放開。”

    “你不給我答案,我不鬆手。”

    蔣修知跟個色胚一樣,不敢有別的動作,就只敢輕啄她的黑髮,一下又一下。

    楚絮臉都紅了,只不過是被氣紅的,“我沒想過男人。”

    蔣修知不信,“這是身體本能,說出來不丟臉。”

    “就是沒想過!”

    “好好好,沒想過。”這怎麼就惱了呢?

    “那你可以鬆開了嗎?”

    “再抱一會。”

    喫不到,抱抱總行吧?

    蔣修知不捨得放,“再這麼下去,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男人了。”

    “是,你是。”滿意了,可以放開她了嗎?

    “你好久沒試過,你哪裏知道?”蔣修知側着臉,盯着楚絮的右邊臉頰,“萬一它現在壞了呢?”

    楚絮轉過小臉,給了蔣修知一個白眼,神色也很兇悍。

    他只好鬆開手臂,“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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