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正在哪裏玩呢,別去掃他的興。
蔣修知徹夜未歸,楚絮換好衣服出門時,卻看到他的助理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楚絮嚇了跳,“你怎麼在這?”
助理扭頭朝她看眼,楚絮見他滿眼的血絲,鬍子拉碴的。“蔣修知呢?”
“蔣少出了一點事,我是來接你的。”
“他怎麼了?”
助理站了起來,身上煙味很濃,“別問了,走吧。”
車子停在樓下,楚絮坐進去時,有些不習慣地開了口,“你不用瞞我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蔣少跟人動手,把人打傷了。”
如果真是這樣,確實不算大事,蔣修知傷人也不止是這一次。
車子緩緩地開向前,助理握緊方向盤,他知道蔣修知肯定要怪他,但事已至此,他並沒有別的辦法。
醫院。
童母幾乎是跪在搶救室的門口在祈禱,童以綺被嚇壞了,縮在椅子內不停地掉眼淚。
蔣家的人也過來了,蔣父該說的話都說了,現在就看童川能不能熬過去。
那個逆子!
護士期間出來過一趟,被童母拉住了。“裏……裏面到底怎麼樣了?”
“刀子距離心臟動脈很近,特別危險,正在全力搶救。”
“我的兒子,你們一定要救救他啊。”
“爲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手?”童父腳步踉蹌着來到蔣先生的面前,“這就是衝着要他命去的,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蔣修知償命!”
蔣父這會說不出不管蔣修知的話了,“先冷靜點,醫生在搶救,一定會沒事的。”
“不是你的兒子躺在裏面,你當然不痛不癢的。”
“我這就讓人聯繫最好的醫生。”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要來害我兒子的命!”
蔣父心裏清楚,他們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
他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童以綺,心裏對她也有很多愧疚。蔣先生走到她的面前去,“以綺,出了這樣的事我很抱歉,但修知再混,也不會去做故意殺人的事。這裏面肯定有誤會……”
童以綺點着頭,“伯父,我也相信修知。”
蔣父聞言,很是欣慰,“我沒看走眼,畢竟你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姑娘。”
怪就怪他的兒子眼瞎,放着好好的青梅竹馬不要,非要那個女人。
“伯父,你說我哥要是真出了事怎麼辦啊?”童以綺揚起一張小臉,上面全是淚痕,“那樣的話,我們兩家肯定就結仇了,我爸媽到死都不會放過修知的,我不想看到他們這樣。”
蔣先生輕嘆口氣,“會沒事的。”
“修知都是爲了那個女人,才把我哥捅了的,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她交出來,任打任罵,先消了我爸媽的氣再說。”
蔣先生的目光對上童以綺的眼睛,她的眼底在翻涌着算計和憤恨。
童以綺恨不得現在就整死楚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