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纔是夫妻恩愛。”

    蔣修知聽得臉都綠了。

    楚絮自然也做不出來,男人陡然又問了句,“你們不是夫妻嗎?”

    “夫妻就要在你們面前恩恩愛愛的呀?”楚絮不客氣地懟回去。

    許星函笑了聲,語氣中含着寵溺,“沒規矩。”

    兩人配合得倒是挺好,楚絮主要是顧忌蔣修知,她今天要真敢做這事,他絕對能衝上來扭着許星函揍一頓。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要喫自己剝。”楚絮說着拿起一個橘子往他的手裏塞。

    那名中年男人身子往後輕靠,“許太太很有個性啊。”

    “男人嘛,就不能慣着。”

    楚絮這話引得大家鬨笑起來,這件事也就這麼搪塞過去了。

    只不過蔣修知的臉色自始至終都很難看。

    中年男人面目冷峻,儘管年紀比他們大出許多,但臉上印刻的痕跡並不深。他的手放到江馨怡的腿上,順着開叉的地兒往上走……

    許星函不想看,但餘光裏逃不過去。

    “一會帶大家轉個場去玩玩,一定要賞臉。”

    楚絮輕拉下許星函的手臂。“我好像有些頭暈,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蔣修知搭着長腿,她以爲這樣說,她跟許星函就能走得掉嗎?

    “許太太不是纔來嗎?這就要走,這是不屑於跟我們打交道嗎?”

    “蔣少說笑了,就是我在這挺尷尬的。”

    “因爲我的關係?”蔣修知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你跟許先生女兒都有了,我不至於糾纏着你不放的。”

    中年男人將手抽出來,“走吧,各位都是我的朋友,就賞臉跟我去玩一玩吧。”

    楚絮總覺得沒這麼簡單,許星函跟江馨怡碰到一起,這裏頭就註定摻雜了很多不確定因素。

    身上綁着定時炸彈的滋味不好受。

    可她更不能堅持要走,這種時候越亂,就越顯得不對勁。

    到了車上,楚絮才忍不住問他一句,“剛纔那個男人是誰?”

    “嚴仕,道上人都喊他一聲嚴三爺。”

    “你一會要是應付不了,還不如半路上出點事。”

    找輛車隨便撞上去,人都進醫院了,這藉口總不錯吧?

    “她說,嚴三爺可能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楚絮沒再吱聲,到了目的地,她跟着許星函下車。

    這是嚴三爺名下的一家賭場,門口站着迎客的小姐,許星函帶了楚絮進去,方纔那撥人一起往三樓去。

    楚絮站在電梯上,看到二樓的大廳擺滿了賭桌,三樓有特供的貴賓室,她的目光跟江馨怡觸上,兩人裝着完全不認識般又別開。

    嚴三爺帶他們進入的這一間屋子,平常時間並不招待人,楚絮看到幾名荷官穿着暴露。不,這樣說都是客氣的,她們身上幾乎就沒什麼布料。

    幾人圍着一張桌子坐下來,楚絮不懂牌場上的事,現場就蔣修知沒帶女伴。

    嚴三爺示意一名荷官過去,“把客人給我陪好了。”

    “是。”

    楚絮就坐在蔣修知的對面,正正好好能看到那個女人走到他邊上。“蔣少,一會我替您摸牌,我這手可是開過光的,您想要什麼牌我都能給您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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