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說到底,是爆料的人太不是玩意。”

    楚絮看眼時間,該喫飯了,“我請你喫飯,就去樓下的川菜館吧?”

    蔣修知還有一堆事等着去處理,“你先去喫。”

    他心裏肯定是有想法的,從剛纔的那句問話中就能聽出來。

    楚絮走出辦公室,吩咐了唐姐一聲,“今天誰都別去惹他。”

    “好。”

    一直到晚上,楚絮給蔣修知發個信息,“要回家了嗎?”

    蔣修知很快回道:“你先回去。”

    楚絮不慣着他,誰都是有脾氣的,他要真懷疑她,大大方方去查她就是了。

    蔣修知沒喫晚飯,一直熬到很晚才準備回去。

    上了車,卻又臨時想到了蕭子翟。

    蔣修知打了電話約他,蕭子翟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個是酒吧會所內的浪子,一個早已經上岸,可如今兩人卻趴在吧檯上喝得爛醉。

    蔣修知用手指點着一處,“我知道,就算曾彭澤……那腿跟我沒關係,可人是我關的,楚絮其實……還是怪我。”

    蕭子翟連連點頭,“就是,一輩子過不去的坎,你信不信……只要曾彭澤給楚絮打個電話,她立馬就會拋下你……去,去找他。”

    “我也不能回到過去,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蕭子翟就勸他,“放寬心吧,好歹人跟你在一張牀上……要不,你鋸一條腿還給曾彭澤?”

    這樣的話,說不定這個坎還能過了。

    蔣修知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就搖頭,“不行,我這一雙腿長得這麼好看,又是大長腿……不行。”

    “我跟你說,不怕女人有前任,就怕她對前任愧疚啊。你想想,當初你怎麼對曾彭澤的,那叫一個狠。”

    蕭子翟拍着蔣修知的肩膀,“兄弟,自求多福。”

    蔣修知被他拍到了傷口,痛得酒醒一分。

    蕭子翟自己反正是孤家寡人,平時也不跟家裏人聯繫,眼看着哥們這麼難受,心裏也挺難過。

    “我幫你,我去找曾彭澤算賬,他算什麼東西!我弄死他!”

    蔣修知困得不行,也沒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

    “行,你去!”

    到了半夜,助理才把蔣修知送回悅景水灣,他自然不敢踏進楚絮的房間,只好帶着蔣修知進了客臥。

    蔣修知睡到一半,稀裏糊塗爬起來,自己回了主臥。

    他躺到牀上,一把摟住身邊的人,楚絮也是在他回來後才睡着的,這會正是最困得時候。

    “放開我。”

    “不放,你是我的。”

    蔣修知滿身酒氣,楚絮皺着眉頭,“酒鬼。”

    “嗯,就是酒鬼,抱抱。”

    “你也沒洗澡,別抱我。”

    蔣修知下巴枕在楚絮的頸窩內,使勁磨啊蹭的,“我身上香噴噴的。”

    拉倒吧,煙味混合着酒氣,要不是看他有傷,楚絮肯定一腳把他踹下去。

    “你要睡就睡,能不能別亂動了?”

    “我跟你說,我剛纔做夢了,夢到我把曾彭澤打得半死,真爽。”

    蔣修知覺得這夢可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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