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知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能耐,“你不是跟他重新在一起了嗎?這可是劈腿。”
楚絮眼簾輕翻了下,“是重新在一起了,但發現不合適,我們又分開了。”
“分開了?”
“嗯,”楚絮面無表情的樣子,“滿意了嗎?我還得去訂晚上的包廂。”
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蔣修知一人,他將楚絮的那些話理了一遍,手指不由摸向襯衣的扣子,昨晚就是她主動解他衣服的,這是幾個意思?
她勾引他?
算不上,他面對她時,毫無自控能力。
難不成,是她想了?可楚絮不是一向挺冷淡的嗎?
蔣修知被這事糾結了一整天,晚上回去時,看到楚絮又按了兩個樓層。
蔣修知不動聲色,“你跟我回去一趟,有點事。”
“什麼事?”
“有資料給你。”
楚絮跟着他進了屋,看到蔣修知脫下西裝,將它交到她手裏。
她想去給他掛起來,剛走兩步,腰間就纏上了一隻手臂。
他越收越緊,屬於蔣修知的味道席捲住她,他親吻着她的臉,她的脖頸,手也開始煽風點火,楚絮拿着的西裝掉到了地上。
“你快鬆手。”
蔣修知想試試,昨晚只是個意外,還是她真的願意。
她掀起他的上衣,手掌往裏面探。
楚絮有些喫不消,“你……你昨晚不累嗎?”
確定還要?
起碼她昨晚被折騰的不輕,她還是不出力的那一方,她不信蔣修知體力這麼精悍。
“明天還要出差,我怕你喫不消。”
蔣修知的手指摸到了楚絮的褲沿,她一把拽住他,男人潭底恢復成一片清冽。“怎麼?”
“今天不能跟昨天一樣,至少先洗澡吧。”
蔣修知脣角扯出笑來,“好。”
這一晚,整座城市都降溫了,溫度更低,玻璃窗上能凍出一道道冰碴子來。
可悅景水灣的屋內卻是熱情難消,情裕似火,楚絮覺得蔣修知就是個瘋子,這是恨不得把一輩子的事,都集中在一晚幹完嗎?
她都想哭了,啞着嗓音喊。
“能不能睡覺了?我真的太累了。”
她站了一天,回到家就想躺着,可現在……還得跪着。
蔣修知聽到她這樣說,那不就說明他厲害麼?
他不但不停手,反而搞得更加激烈。
楚絮最後睡着的時候,肚子隱約覺得難受,她也懶得管了。
兩人睡了一晚,第二天剛睜眼,楚絮就看到蔣修知往她身上壓,她實在沒氣力。
“我肚子疼。”
“怎麼了?”
蔣修知一起身,卻覺得頭暈目眩,面前的臉好像變得模糊起來,他一下栽在了楚絮身上。
整個人都沒力了是不是?都讓他別這麼拼了。
蔣修知想撐起身,無奈使不出勁來,頭嗡嗡的疼。
楚絮也覺得很不舒服,肚子痛得好像更明顯了,蔣修知看她臉色蒼白,“不舒服嗎?”
他的手摸到她身下,卻摸到了溼膩,拿到面前才發現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