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嚴朝老鳥走去,鄧振華有些着急了:“你幹什麼!有什麼花招衝我來!”

    鄭三炮和莊焱死死地將鄧振華摁在地上,他只能看着陳嚴朝老鳥走去。

    老鳥臉上露出視(kai)死(xin)如(yi)歸(pi)的笑容:“來吧!打死老子,不打死我你就是我孫子!”

    陳嚴一腳踩在老鳥身上,手上的石頭二話不說砸了下去。

    “住手!快住手!”

    一下,兩下……

    眼看着石臺上番茄醬……咳,鮮血橫飛,鄧振華痛苦地低下頭。

    他可以接受別人的犧牲,但不能這樣無意義地死去。

    “連長,差不多了吧,我看這個小菜鳥快要崩潰了。”

    陳國濤來到陳嚴身邊小聲地說道。

    “沒事,SERE嘛,就是爲了把他們整崩潰。”陳嚴轉身,衝着陳國濤和喜娃喊道:“你們兩個,去屋裏把那兩個人換出來!”

    “老大,要是他倆還沒結束怎麼辦?”

    “嗯,是個問題,屎拉了一半確實不太好憋回去。”陳嚴想了想,笑道;“那你們就陪他倆一起吧。”

    “是!”

    砰!

    就在陳國濤和喜娃準備進茅屋時,突然從屋內傳來一聲槍響。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陳嚴立刻朝着茅屋衝去,一腳踹開房門。

    項飛和李衛國一臉鬱悶地看着陳嚴,小聲道:“連長,夏參謀說演戲也是體力活,她已經沒力氣了。”

    陳嚴瞪了夏參謀一眼,夏參謀十分無辜地攤攤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喊了一個多小時,嗓子都幹得說不出話了……”

    “唉……”

    陳嚴嘆了一口氣,前面還誇你敬業呢,怎麼如此不禁誇呢!

    他衝着隊員們揮揮手,一行人走出茅屋,夏參謀不願意演了他們得接着演。

    “真是的,怎麼這麼想不開啊,竟然吞槍自殺。”

    “抱歉啊老大,但是玩得太專注,一時間沒注意,槍被她摸去了。”項飛配合着陳嚴說道:“看她的手法還挺嫺熟的,平時應該沒少玩槍。”

    “算了,死了就死了,一個女人罷了,只是今晚排在後邊的兄弟沒得玩了。”

    聽着匪徒頭子和手下人的對話,鄧振華瞳孔猛地凝聚,他瞪着陳嚴:“你把人給弄死了?!”

    “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我弄死了,是她自己吞槍自殺好麼。”陳嚴瞥了鄧振華和木樁上的菜鳥一眼:“既然這娘們已經死了,也就沒必要再陪你們玩下去了。”

    “我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誰告訴我自己的姓名、部隊番號、任務內容,我就讓他活下去。”

    “呸!”

    “咳,tui~!”

    木樁上的菜鳥們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用此舉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很好,從這一刻開始你們就是死人了。”陳嚴衝着手下人下令道:“關水牢裏太便宜他們了,直接活埋了!”

    “是!”

    匪徒們走到菜鳥身旁,對着他們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通過系統的監控,陳嚴確認所有菜鳥都沒有了反抗能力,這才下令鬆綁。

    十名菜鳥被“匪徒”推到了遊樂場後方,那裏早已爲他們準備好了十個大坑,足有兩米深的坑裏放着一具薄木棺材。

    陳嚴抓起一名半死不活的菜鳥扔進坑裏,脆皮棺材直接被砸裂開來。

    “蓋上蓋子,埋了!”

    “是!”

    兩名隊員走上前,將一塊並不怎麼嚴絲合縫的棺材板蓋在已經碎裂的棺材上。

    隨着一鍬鍬的泥土落進坑中,棺材裏面發出了劇烈的顫動聲,裏面的菜鳥在拼命掙扎。

    陳嚴從身旁的隊員手中接過鐵鍬,一鍬砸在棺材蓋上。

    隨着棺材蓋碎裂,裏面的菜鳥也沒了動靜。

    “小武!”

    周圍的人痛心疾首,可惜他們的關節都被身後的匪徒束縛住無法反抗,只能看着眼前的匪徒頭子將坑一點點地填平。

    填好大坑之後,陳嚴在上面踩了兩下,確定已經填實,然後用手指向下一個人:“到他了。”

    眼看着戰友們一個個地被活埋,鄧振華等人只能攥緊拳頭。

    “不要緊張,十分鐘後你們黃泉路上又能相聚了,你們不是總把同生共死掛在嘴邊的麼,現在我成全了你們,不用謝我。”

    陳嚴的表演依舊這麼欠揍,耿繼輝朝他看了一眼,悄悄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就在莊焱和鄭三炮準備將第五人,也就是史大凡推進坑裏時,耿繼輝突然暴起發難。

    他扔掉一塊玻璃碎片,掙脫了手上的束縛,在出其不意之下一拳將身後的匪徒揍趴下,奪了他身上的槍衝着陳嚴等人就是一陣掃射。

    其他菜鳥見狀,趕忙衝着身旁的匪徒撲了過去,即使被束縛住雙手,他們也要爲戰友拼得一線生機。

    噠噠噠噠!

    耿繼輝一梭子子彈打完。

    想象中敵人被幹翻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槍聲一響,那些原本衝他撲來的匪徒們也都停了下來。

    耿繼輝懵逼的情況跟原劇中的小莊差別不大,他第一反應是子彈卡殼了,拉了一下槍栓。

    陳嚴舉起自己的配槍,對準耿繼輝後連開數槍。

    耿繼輝看着打在自己身上的彈頭無力地落在地上,這才明白過來:“空包彈?這……這也是訓練的一部分?!”

    “哈哈!”

    夜老虎小隊的成員將自己的頭套摘了下來,聲音也恢復了正常。

    “你們……夜老虎小隊?!你們不是說狼牙的選拔賽沒挑戰性,提前退出選拔了麼?”

    看着強曉偉和耿繼輝詫異的模樣,莊焱笑道:“那些都是爲了騙你們找的藉口,好讓你們相信夜老虎小隊真的已經離開了。”

    鄧振華瞪大了眼睛,驚喜道:“這麼說的話,夏參謀她沒事麼?”

    “當然沒事,不過,你估計攤上事了。”陳嚴將手指塞進嘴裏,吹了一聲口哨。

    原本那些被“殘忍殺害”的老鳥全都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

    “那……地上那些斷肢斷指……”

    陳嚴從地上撿起一截手指頭扔給耿繼輝:“你好好看看吧。”

    “假的?!這做得也太像了吧!”

    “哎!哥幾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把埋土裏的兄弟刨出來啊,這都多久了,別給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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