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宸,你要拿什麼東西……”傅焱進屋之後,四下打量,並沒有東西啊。

    白墨宸關上院子門,走到傅焱的身後。這幾天的思念,差點把他折磨瘋了。現在他要討回點利息。

    “啊!”傅焱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而堅硬的懷抱。忍不住叫了出來。她試圖轉身,但是白墨宸緊緊的抱住了她。

    “別動,讓我抱一會。”白墨宸嘶啞的聲音,讓傅焱不敢再動。半晌之後,傅焱輕輕地問。

    “好了嗎?”

    “我可以轉過來了嗎?”

    “白墨宸?”

    “你怎麼了?”

    “喂!”

    白墨宸猛然把傅焱的身子轉了過來,兩隻胳膊還摟着她的腰。兩個人就那樣面對面起來。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白墨宸的眼神在她的臉上流連。眼睛是杏眼,鼻子高聳,嘴巴小巧而略顯冷淡,膚色白嫩,現在在自己懷裏,臉頰上有兩團紅暈。顯得她那麼可愛,想一口喫掉。

    “你!看什麼呢?”傅焱嗔怒,白墨宸的目光太赤裸裸了。這個人真會騙人。竟然被騙了!

    “看我的心上人,真好看。”白墨宸幽幽的說,沒良心的,自己一走了之。

    “你也不差。”傅焱擺脫了羞澀,猛然擡起頭說,情話誰不會,老孃也是閱過很多愛情電影的。

    剎那間,白墨宸的眼睛裏好像裝滿了星星。傅焱不知不覺被吸引。兩個人越來越靠近,兩顆心越貼越近。

    兩人的呼吸交織,傅焱幾乎能聽到白墨宸的心跳聲,咚咚作響,有力的跳動。她有點分不清,這是自己的心跳還是白墨宸的。

    “傅焱,可以嗎?”白墨宸突然停下。認真地問道。

    傅焱愣住了,轉而惱羞成怒。傻子!

    “不可以!”

    “可是,來不及了……”白墨宸直接堵住了反對的櫻桃小嘴。

    活了這麼久,白墨宸從來不知道,一個吻就能撫平自己的怨念。

    傅焱被吻得七葷八素,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早飯還喫不吃了?她餓了。

    “咕咕……”終於白墨宸的肚子叫了起來,早上步行到傅家,又騎車過來。這會早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兩人的曖昧氣氛被這一聲攪亂了。

    “噗嗤!”傅焱直接笑了出來。

    白墨宸也沒有繼續吻下去,只是還是抱着傅焱。兩個人就那樣相擁。日頭越來越高,白墨宸也放開了傅焱。

    “我帶你去喝豆汁兒!你喜歡嗎?”白墨宸詢問。

    “我喝過一次,還可以。特殊的味道。”

    “喝不慣吧,也有豆腐腦。咱們走吧。”白墨宸拉着傅焱的手,就要走。

    “等一下,你不拿東西了嗎?”傅焱站在原地沒動,狡黠的問道。這個騙子!看自己不拆穿他。

    “我已經拿了。”白墨宸的目光在傅焱的嘴脣上流連。

    “你!”

    “你再說下去,我還要再親一次。”白墨宸湊近傅焱的耳朵,悄悄地說。

    傅焱掙開他的手,跑出了院門。登徒子!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沒有落下來過。

    坐上自行車後座,白墨宸遲遲不走,傅焱拉了拉他的衣角。

    “怎麼了?”

    “抓好我,要不然我動力不足。”白墨宸一本正經的說。

    傅焱直接上手擰了一下他腰間的肉,可是,怎麼也擰不動。太硬了!

    白墨宸無奈,捉住作亂的小手,摁到了自己的腰上。

    “抓好,我要走了。”

    “嗯。”

    白墨宸騎着車,沐浴在陽光下。一瞬間,他覺得,這個世界很可愛。沒有哪一刻,能跟今天相比。

    “你就不問我,這幾天去哪裏了?”傅焱坐在後座上問。

    “我剛開始以爲你家裏有事,後來我連着幾天晚上去你家,發現並沒有什麼。

    後來曲周告訴我,你們系主任親自給你批了一週的假期。我猜測,是你有公事吧。總不能是你們系主任需要你去救命。”白墨宸猜的八九不離十。

    “你猜的還挺準,確實是救命去了。”傅焱兩條腿晃啊晃。

    白墨宸直接停了下來。回頭看着傅焱。

    “你沒事吧?”

    “哎呀,你怎麼停了,快走,我餓了。我沒事的。”

    “你說的救命是什麼意思?”白墨宸不放心的問。

    傅焱想起空間的龍蛋,自己的事情,早晚要告訴他,但是不是現在。人生會走散,他們能不能走到最後?

    “就是玄學上的一些事,你有興趣嗎?有興趣的話,我就給你說說。”

    傅焱自嘲的一笑,自己想的太遠。還是享受當下。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就感興趣。你可以都跟我說,如果我不理解,我也會試着理解。”白墨宸毫不猶豫的說。

    聽到這話,傅焱有一點感動。有時候,玄學對於她來說,是把利劍。但是擁有重器,就代表着自己有更大的責任。這是自己翻開書接受傳承的時候,就想清楚的事情。

    白墨宸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嗎?他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擁有比自己更進一步的成就嗎?傅焱還記得傅淼問過宋君安的話。

    “白墨宸,你覺得你的另一半工作很忙。顧不上家,你會生氣嗎?”傅焱有點小心翼翼。

    “爲什麼要生氣啊?我們家就是那樣,雖然我媽媽沒的早,但是之前也會打理自己的嫁妝。聽我奶奶說,我爸一向也忙得很,都顧不上家。倆人關係還是可以的。

    倒是我現在的繼母,她的工作很清閒,也沒見她和我爸過得特別好啊!

    家庭應該是互相付出,互相體諒,而不是要求另一半一味的付出啊。

    你這個新女性還問我這樣的話啊?那你考大學不就是爲了跟男性一樣,出來工作。爲了社會做貢獻啊!”

    白墨宸的回答,倒是跟汪致遠如出一轍。

    傅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以後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白墨宸的回答,可能是以爲自己說的是上下班吧。這是個美麗的誤會,以後再說吧!

    婚後,傅大師時不時的參加,國內玄學界的切磋。搞得白墨宸獨守空閨的時候,白先生才突然明白過味來。原來自己早就把自己坑進去了!

    欲哭無淚,只能期盼傅大師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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