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靈壓……”訓練場內,真和碎蜂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朝二番隊門口方向看去。
“果然是個瘋子。”碎蜂皺了皺眉,伸手拿起隊長羽織,穿在身上,朝番隊門口走去。
“隊長?”真跟了上去,卻被碎蜂揮手製止,頓時微微一怔。
“我來解決,你繼續訓練。”碎蜂頭也不回地說道,說完,施展瞬步消失在原地。
看着碎蜂離去的方向,真沉默了幾秒,微微一抿嘴。
“嘛……可不能因爲這種事情就麻煩隊長啊,會很頭疼的吧。”
……
當碎蜂趕到的時候,更木劍八正被二番隊隊員攔着,一臉不耐煩,眼看就要揮刀了。
“不知道更木隊長來我的二番隊有何貴幹啊,”碎蜂站在屋頂俯視着更木劍八,語氣冰冷,“哦呀……更木隊長這是打算對我的隊員們動手嗎?”
更木劍八嘴角一咧,瞳孔上移,令碎蜂心頭一緊。
就像是,被一頭嗜血的野獸盯上了一般。
【果然,不讓真過來是正確的選擇。】
“怎麼會呢,碎蜂隊長,我只是來找真打一架的,僅此而已,”更木劍八扛着劍,臉上的不耐煩竟然褪去了一些,“你看,我們番隊的第三席都被他砍倒了,我這個做隊長的實在是看不下去啊,所以就過來了。”
“既然這樣,我代替真向你道歉。”碎蜂眼角一抽。
也許野獸並不可怕,但如果這個野獸會跟你講野獸的道理呢?
“那可不行啊……斑目三席可是我的至愛親朋,你這誠意,不夠。”
“實在是讓人喫驚,原來你這樣的人也有至愛親朋這種東西嗎?”碎蜂怒極反笑,索性不再惺惺作態,雙手抱胸,直接譏笑道。
“得和我打一場。”更木劍八就像是沒聽出來碎蜂的語氣一樣,咧嘴笑道。
“嗯?”碎蜂眉頭一皺。
“如果真不出來的話,你也可以,總之必須和我打一場,”更木劍八身上陡然涌起強大的靈壓,幾乎形成了肉眼可見的金色骷髏頭,朝着碎蜂咆哮着,“隊長們所謂的‘卍解’,我可是很早就想見識一番了啊!”
碎蜂微微低着頭,在劉海的遮擋下,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何等……”
“嗯?”
更木劍八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碎蜂。
“何等令人發笑的言論,”碎蜂擡起頭來,滿臉的怒意幾乎已經掩飾不住,“見識一下‘卍解’?你是覺得,你這連始解都不會的半吊子,可以挑戰象徵着死神最高成就的‘卍解’?”
“就是這個意思。”
“少說大話了!”碎蜂將手放到了身後橫於腰間的斬魄刀刀柄上。
“要來試試嗎?”更木劍八猖狂地笑道,一手扯開了上身的衣領,露出裏面結實的身體,“既然這樣,那就先來砍一刀吧!”
“是特別優惠哦。”
“你這混蛋!”
碎蜂瞳孔猛然收縮,右手徹底握在了刀柄上,刀身緩緩出鞘。
更木劍八終於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你果然還是來了啊,真!”
真鬆開碎蜂的手,拍了拍碎蜂的肩膀,走到她身前。
“真……我不是讓你……”
“抱歉啊隊長,”真沒有回頭,目光緊盯着下方的更木劍八,“我帶來的麻煩就由我來解決好了,更何況,這也算是我和更木隊長之間的約定。”
“交給我吧,隊長。”
碎蜂微微一怔,看着身前的真,眼前似乎突然浮現出一個留着紫色短髮的身影,與真的身影漸漸重疊在一起。
“走吧,更木隊長,我不想在這裏打架。”真瞬步移動到更木劍八身側,說完這句話之後,消失在原地。
“哼……那就當做是特別優惠好了,去我的十一番隊。”更木劍八絲毫不在意真的語氣,腳下發力,也是同樣消失在原地。
二番隊一時之間陷入了安靜。
“碎、碎蜂隊長?”一名二番隊隊員打破了安靜,小心翼翼地看向碎蜂。
碎蜂猛然清醒過來,皺着眉頭思考了一下,下令道:“這件事交給我,你們繼續工作。”
說完,碎蜂腳尖輕點,消失在屋頂。
其前進的方向,正是一番隊所在地。
……
“之前說的話,還真像個男人啊,真。”更木劍八和真並肩奔跑着,不時使用瞬步加速,此時,正一臉調侃地看向真。
“我本來就是男人,更木隊長的挑釁稍微有些低級了,我是不擅長生氣的類型。”真微笑着說道,全然沒把更木劍八挑釁的話語放在心上。
“哦?那可真是難辦啊,”更木劍八咧着嘴說道,“看你對戰鬥也沒有很期待的樣子,一般如果不感到興奮或者憤怒的話,很難真正施展出實力來吧?”
“似乎是這樣,不過或許我可以除外。”
“是嗎……”更木劍八笑容微微收斂。
在兩人全力趕路下,很快就到達了十一番隊的駐地。
在一衆十一番隊死神的注目中,兩人來到了十一番隊的戰鬥專用場地。
“怎麼樣,可以特別允許你休息一下。”更木劍八淡淡地說道。
“更木隊長想休息的話,我倒是不會有意見啦。”
聞言,更木劍八身軀微微顫抖起來。
“真是太讓人激動了,真。”
“我隨時可以開始哦。”真拔出刀來,面朝着更木劍八。
“那我就不客氣地上了!”更木劍八大笑着揮刀砍去,真雙手握刀迎了上去,刀刃交擊在一起,大量氣流從兩人所在的地方向四周奔涌去,一時間風沙彌漫。
“不愧是更木隊長,差點就握不住刀了。”真看了眼流血的虎口,面色不改地笑道。
“你應該不會就這點幹勁的吧?”更木劍八雙眼一眯,揮舞着滿是缺口的斬魄刀,瘋狂的朝着真發動進攻,真小心地揮刀抵擋着,但強大的力量讓他不得不向後退去,兩人從場地中心打到了邊緣,看起來真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就算是抵抗也十分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