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銀仁大放厥詞。
高臺之下,五大王國,另外的三大宗門議論紛紛。
“哎喲,祖銀仁的用毒手段還真是厲害,絕對的不一般。”
“是啊,天劍宗這一次恐怕沒有法子找回臉面了。”
“那是當然,祖銀仁一招重傷了十六人,縱然說用毒,也是真的達到震懾天劍宗目的了,天劍宗想要拿出超過祖銀仁的手段,恐怕不可能了,也就是說,他們絕對搬不過來這一局!”
“呵呵,天劍宗的新宗主當得憋屈,還沒有坐上宗主寶座,就出現了這一宗無解的事情,我們看天劍宗怎麼解決?”
太多人都在臺下看你哈哈笑。
你天劍宗不是五大宗門之首嗎?
牛氣哄哄的,這個死局看他怎麼能解開。
藥塵宗、大地宗的人也都起鬨。
“天劍宗,你們趕緊答應了聖手無形小毒君的要求吧,如果不然,這十六個弟子就完蛋了!”
“是啊,聖手無形小毒君,學的是萬毒蛇君的用毒之道,殺人於無形。萬毒蛇君,你們知道吧?揮手覆滅三千里,一劍絕殺一座城。用毒一道,還沒有人能超過萬毒蛇君!”
“哈哈,天劍宗,你們低一下頭,事情就過去了,比宗主登基大典上死人強多了……”
他們瘋狂地嘲笑天劍宗。
天劍宗的人眼睛都紅了。
藥塵宗、大地宗的人太狂了!
狂到不把天劍宗放在眼裏。
好多人怒火沸騰,靈力激盪都想將藥塵宗、大地宗所有人都留在宗門這裏。
他們站起來,殺機瀰漫……
江塵已經來到了高臺。
江塵對着天劍宗的衆人擡手壓制一下。
“各位師兄弟,各位長老,稍安勿躁,這算多大個事兒啊,風過耳一樣而已。”
“不就是區區的無形毒瘴和碧水清靈毒素的融合嗎?再加上,銷魂花、去靈根、敗血果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種毒,我來解!”
江塵大馬金刀站在高臺上,點指着藥塵宗和大地宗的人。
“你們藥塵宗、大地宗兩大宗門所有人都算上,把你們的本事拿出來,不管你們有什麼手段,本宗主都接了。”
“只要我敗了一場,就算是我們天劍宗輸了!”
“只要是我輸了,我跪下來給你們磕頭認輸,賠償靈石一個億。”
……
狂!
剛纔那祖銀仁狂,現如今的江塵比他更狂。
江塵的話在全場掀起來一片譁然。
譁!
山崩海嘯的議論聲起,人們都不敢相信這小子說的話。
“老天,這小子是誰,他能代表天劍宗?他說的話算數嗎?”
“是啊,他吹牛逼吹得真大,兩大宗門的所有人,只要是有本事就拿出來,他願意比試,難道他是一個全能的選手嗎?”
“賠償一個億,你有那麼多的資源嗎?”
“……”
一聲聲質問聲響,五大王國、四大宗門的人都不相信江塵的話。
開什麼玩笑?
一個億的靈石,你知道一個億是多少嗎?
一個億是一萬萬啊。
宗門的親傳弟子每個月的月俸才兩千靈石而已,那是可以供應將近五萬親傳弟子一個月的數目,這是一筆何等浩大的資源吧!
劍無形站起來,平靜地看着五大王國、四大宗門的人。
“再一個,如果他支付不了,我天劍宗支付靈石,他敗一場,我們就支付一個億,直到宗門破產,還有的是不管是什麼比賽,生死自負,殺了他,我們天劍宗也不會尋仇!”
“我還要說的是,江塵是我們天劍宗的宗主。”
劍無形的話更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水平如鏡的鏡湖裏炸開,掀起來滔天巨浪。
人們的驚呼聲,一聲聲高起來,直接雲天上。
驚呼的音波衝散了天空的白雲。
“宗主,這個年輕人是天劍宗的宗主,不可能,他太年輕了啊!”
“什麼?天劍宗的人怎麼一回事兒,這是幹什麼?是他們真的有靈石,還是傻了?”
“江塵一個人能對抗所有人的挑戰?我不相信……”
“哈哈,太有意思了,天劍宗玩大了。”
也有人說。
“既然如此,就讓他解救一下地上的十六個人,給他們解毒吧!”
“是啊,不要吹牛吹得嗚嚷嗚嚷的,打臉打得啪啪的啊!”
……
祖銀仁眼珠子滴溜溜轉動,他站出來說。
“慢,江塵是吧,我要和你比試。”
祖銀仁的話說完,高臺之下一片寂靜。
人們都聽着,祖銀仁要和江塵比試什麼?
“江塵,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江塵嘴角微微翹起來。
“怎麼比,你說!”
祖銀仁點指着地上躺倒的十六個人說。
“咱們就比賽給他們治療,誰能最快治好他們的傷勢,誰先治好,誰治好的人多,就算是誰勝利如何?”
祖銀仁一臉得意。
無形毒是他下的,他自然有解藥。
江塵你不管有多麼的厲害,煉製解藥也是需要時間的,這一段時間,地上的傷者恐怕都死翹翹了。
他覺得自己算計江塵,算計的死死的。
毒素,他解開手到擒來,再一個他來自於什麼宗門?
藥塵宗啊,那是以丹藥起家的宗門。
治療傷勢是拿手的強項。
他提出來比賽,這一戰只要開始,他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就絕對能戰勝江塵。
“江塵,你到底敢不敢答應呢?如果你不敢答應,我也不要那一億靈石了,只需要你跪在我面前磕頭就好?”
“同時,我也知道天劍宗的弟子牛X吹得再大,都是吹牛X,他們真正的實力,不堪一擊!”
“江塵,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祖銀仁真他媽的陰毒,用話語將江塵擠兌到死角去了。
不接受挑戰?
不接受挑戰,就代表你們天劍宗不堪一擊,江塵就要跪在他面前磕頭,要知道這是天劍宗宗主本人啊。
江塵一旦跪下來磕頭認錯,嘿嘿嘿,天劍宗就徹底栽了。
全場都看着高臺上,沒有人說話。
就連天劍宗的弟子都閉上了嘴巴,知道祖銀仁以己之長,攻擊江塵的短處,江塵怎麼可能勝利?
絕對勝不了嗎!
再一個,也是江塵宗主把話說死了,再沒有轉換的餘地。
這可怎麼辦?
他們都爲江塵着急。
卻見江塵笑了,臉色都沒有變。
“好,就按照你說的,咱們比一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