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楊起,現在只是一位半步宗師,但也同樣是一位恐怖的存在。”
“我在這裏想鄭重的勸阻你,希望你別去。”
“其實以您的醫術,日後必然可以得到不少大佬的青睞,說不定未來可以得到一位武道宗師的賞識。”
“到了那時,您如果想要報仇,直接讓那名武道宗師動手即可,沒必要在沒有絲毫把握的情況下,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江峯冷冷一笑,眼神不屑。
“那如果我是一位武道宗師呢?”
據目前所知,華夏的武道境界分爲,黃,玄,地,天,武道宗師,當然,宗師之上,同樣還有分級。
每一個武道境界之間,都如同鴻溝一般,難以跨越。
但一旦跨越,實力也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即便是說鯉魚跳龍門也依舊不爲過。
每一個武道境界,自然也有不同的實力表現,這也是區分各個境界武者的根本。
“我不信!”
見到江峯執意要去殺楊起,端木成龍都快急瘋了。
他想去做蠢事可以,但他偏偏要讓自己陪着。
這種白白葬送性命的事情,誰會樂意去幹?
“您可能是一位神醫,肯定絕對不可能會是一位武道宗師。”
“那如果是這樣呢?”
江峯笑了笑,當着端木成龍的面腳下一踏,從六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靠!
這可是六樓,跳下去會活活摔死的。
“江神醫!”
端木成龍忍不住大喊出聲,隨後快步跑到窗戶邊兒向下看去,然而,卻並沒有看到江峯的屍體。
就在端木成龍正感覺無比納悶的時候,突然間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幕,讓他直接瞠目結舌,說不出話,甚至讓他感覺這個世界都是假的。
只見漆黑的夜色中,江峯竟然憑空雙腳踩在空中,踏空而行。
這已經不是武者了,這分明就是神仙。
“媽了個巴子,我他媽看走眼了,原來江峯是個神仙,怪不得他的醫術那麼厲害。”
江飛這神奇的舉動,直接讓端木成龍把他當成了神仙。
畢竟除了神仙以外,還有誰能夠做到這樣踏空而行?
“現在信了嗎?”
江峯飄浮在空中,開口質問。
像踏空而行這種事情,看起來匪夷所思,但卻是有跡可循,對於江峯來說,就如喫飯喝水一樣簡單。
首先,得在體內誕生真氣,然後用功,將真氣加持於自己的腳下。
磅礴的真氣,向外散發的時候會形成一道反作用力,從而使人飛起來。
這便是玄學與力學的最完美解釋。
“信!”
端木成龍重重的點頭,一想到自己有手刃楊起的機會,他的雙手便忍不住的顫抖,心中無比激動。
白天時丟掉的尊嚴,終於可以完完全全的拿回來了。
江峯踏空而行,從窗戶走了進去。
“去給我準備一副純鐵面具,讓你手下的小弟提前準備一下,到點以後,咱們殺去楊家。”
“是!”
端木成龍,一想到自己大仇就要得報,便難以掩飾的激動。
他趕緊跑了下去,把自己的小弟從睡夢中全部叫醒,緊接着他吩咐下去,讓所有的小弟出動在中海尋找鐵製面具。
那些小弟便找來了上百副鐵面具,各種各樣的都有。
江峯從中掃了一眼,把其中的一副惡魔鐵製面具拿了出來,帶到了自己的臉上。
這惡魔面具長相十分猙獰,除了面容恐怖以外,額頭上還長着兩隻鐵製的彎角,遠遠看上去,就如同從深淵中爬出的岳母一般,比之古代時的鬼將軍還要可怕瘮人。
江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在楊家人最爲絕望之時,揭開自己臉上的惡魔面具,讓他們在絕望中死去。
江峯狠嗎?的確狠,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
相反,他的心早已如鐵石一般堅硬,他只會對兩人展露溫柔的一面,那便是周清月和江諾依。
若不是江峯實力強大,恐怕等到楊起問出鬼麪人的身份後,該死的人就是他和他女兒了。
去他娘普渡衆生,江峯只知道有恩報恩,有仇必報。
既然你想殺我,就要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
在江峯帶上惡魔面具的那一刻,端木成龍手下的小弟全部集結完畢,整整齊齊的站在樓下,手中拿着大斧頭。
帶着惡魔面具的江峯從樓上走下,端木成龍如同小跟班一樣,戰戰兢兢的跟在江峯身後。
端木成龍站在衆多小弟面前,向他們隆重的介紹江峯。
“從今往後,這位便是你們的老大!”
“讓我們一同高喊他的姓名,鬼將軍。”
在端木成龍的親子煽動下,他手下的那些小弟紛紛扯着嗓子開始大喊,聲音震耳欲聾。
“鬼將軍!”
“將軍威武,將軍牛逼。”
“將軍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些小弟都十分佩服端木成龍,不管端木成龍喊什麼,他們都跟着一起喊。
漆黑的夜色中,江峯腳下輕點,身形頓時騰空而起,穩穩的落在其中一輛豪華跑車的頂上。
而這期間,足足有幾十米的距離,所以在衆人看來,江峯就是在騰空飛行。
此種神仙手段,頓時折服了所有的人。
“臥槽!我剛纔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他在飛?”
“不,你沒看錯,鬼將軍就是在飛。”
“鬼將軍,他…他是神!”
“有鬼將軍坐鎮,我青龍商會必將戰無不勝。”
“殺!殺!殺!”
上百名小弟一同齊聲高喊。
江峯穩穩的站在車裏,對衆人大喊。
“衆將士們聽令,隨我一同殺上楊家,創造青龍商會的神話。”
“沖沖衝!”
端木成龍紅着眼睛大吼,衝進江峯腳下所踩的那一輛跑車中,開着跑車衝了起來。
他身後的那些小弟,更是各個激情澎湃,不是鑽進麪包車,就是鑽進大卡車。
眨眼間,十幾輛麪包車,包括一輛重型卡車從青龍商會衝了上去,這些車中全部坐滿了人。
與此同時。
楊家!
楊起躺在一張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楊無過站在一旁服侍。
“爸,難不成飛兒,就只能當傻子當一輩子的嗎?”
“當然不是,你爹我在武道界混跡三十餘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人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