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後,茅堅石如願將《紙爆術》的熟練度提升至80%,獲得了想要的里程碑獎勵。
“互乘紙爆術,好東西啊!”
茅堅石一瞄到獎勵的說明,一雙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他單張紙爆符的靈力上限已經增加到了十萬,若是乘以三倍的話,一瞬間就能爆發出整整三十萬的靈力爆破。
茅堅石很懷疑,玄光期的修士到底能不能頂住這樣成噸的傷害。
最大威力數值雖然說只有三倍,但只要一次性引爆的數量夠多,那種連續的爆炸之下,就算是玄光護盾也堅持不了太久。
更何況,茅堅石體內的靈力可非普通靈力可以相提並論,論靈力質量絕對是常人的五六倍。
“也不知道,這次大會有沒有機會!”
這一刻,茅堅石甚至是有些希望,像張東這的蠢貨給他送上門來練手了。
“內部選拔,將會提前三天便開始,這兩天我必須要將體內虧空的靈力給蓄滿!”
一張紙爆符只需注入一千的靈力值,就能對《紙爆術》的熟練度提升助力,這樣的消耗,茅堅石體內的靈力幾乎不會虧損,完全能夠通過自身彌補回來。
可隨着茅堅石體內的玄陰靈力提升至高品之後,同樣的靈力值,他至少需要淬鍊五倍的量方纔能夠同化過來。
雖然說整個過程,他體內的玄陰丹種與心火之種會替他去完成,但是時間成本上的確大大高於過去。
好在體質的提升,不單單體現在靈力上限上,一併連同他體內的經脈與竅穴都被拓寬了不少。
如今茅堅石汲取天地靈力的速度也是得到了相應提升,總體而言只需要消耗往日三倍的時間,便能與過去持平。
想要在接下去的兩日將自己體內的靈力蓄滿,茅堅石便不能再有任何消耗的行爲,在施法與修煉的過程中,他體內的玄陰丹種無法同時汲取天地靈力,只能主動引導力量。
而在茅堅石全身心投入恢復當中,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當他再度離開修煉室,整個人的狀態已經調整到了最佳。
“嗯?薛大哥,怎麼了?”
剛離開中央大廳,茅堅石便撞上了等候多時的薛梁,看對方的神色似乎是有着什麼事要與自己說。
爲了見到眼前這個男人,薛梁這十幾日來苦練不墜,洗盡了鉛華,想要將自己最完美的狀態呈現在對方的面前。
可真到茅堅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薛梁突然又覺得,縱使又千言萬語,卻一時不知該怎麼表達。
磨蹭了半天,磕磕絆絆的說了一句:“寧,寧昊,你最近還好麼……”
“……”茅堅石頭大,這是什麼瑪麗蘇式的對話,他上下瞅了瞅薛梁,這才發現,對方的靈魂波動似乎比之前飽滿了不少:“你突破明竅期了?”
薛梁心中羞於啓齒,卻不料對方慧眼識珠,立馬便發現了他的長處,心中大爲感動。
不愧是我認可的男人!
茅堅石一時未能看穿凡爾賽人的僞裝,開口安慰道:“薛大哥自謙了,小弟只是運氣好罷了!”
薛梁雙眼一瞪,頓時麻了,瑪德聊不下去啊,都被對方聊死了怎麼辦……
“修煉這種東西,還能是拼運氣的?給你上一條雜靈根,我看你死不死!”
薛梁給對方送了一個孤兒一般的眼神,隨機扯開話題道:“寧昊,那小子是什麼來頭,還需要你親自出手教導?”
茅堅石沉吟了片刻,卻也沒有隱瞞,直言道:“此子乃是總部長老之子,的確怠慢不得!”
“嘶!!!”薛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憤憤不平:“該死的,果然是走了後門,老子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偷奸耍滑之輩,我就說麼,寧昊怎麼可能見異思遷!”
薛梁表面強裝鎮定,感慨道:“你成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如今都已經能夠與總部搭上關係了!”
茅堅石不想打擊對方,寬慰道:“我那是被逼無奈,如果不是別人把刀架你脖子上,誰會願意幹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
自茅堅石加入森羅殿後的經歷,薛梁可以說是知根知底,對此他也是感同身受。
對方的實力提升的確很快,但每次都是遊走於刀刃之間,在死亡與絕境中獲得提升,這一點除了瘋子,真的沒有幾人能夠做到。
而真正讓薛梁佩服的是,對方總是能夠謀而後動,逢凶化吉,不論是膽識還是謀略皆是無可挑剔。
“寧昊,抱歉,如果不是爲了我,這兩次你也不會如此被動!”
想到對方接下去所要面對的局面,薛梁也沒有心情再做打鬧,露出了深深的歉意。
茅堅石則是搖頭道:“伯父有恩我在先,我又豈能忘恩負義,況且這一次交流會,對我的益處也不小,一旦我能取得勝利,我日後在這大胤也就徹底站穩跟腳了!”
東南域第一天才之名,到底有多大的分量,沒有人會去懷疑。
“千萬小心!”薛梁深知自己的實力並不能幫到對方什麼,千言萬語只能匯聚到了四個字上。
“我會的!”
點了點頭,茅堅石並沒有再繼續廢話,轉身離開了大廳。
這一次前往內部選拔的場地,茅堅石並沒有要求裘風相陪,在見識到了總部的強者之後,他知道,哪怕是如裘風這般強大的存在,到了總部也只能老老實實的。
能夠留在總部的執事,各個都是玄光期的精英,相比裘風這等下放到分殿中養老的護法,不知強了多少倍。
靈力底蘊再度精進之後,茅堅石的御劍飛遁之術已經不下於大多玄光期的強者,這一次,僅僅兩個時辰不到便抵達了總部門口。
而之前那兩位門衛似乎也已經得到了授意,見到茅堅石這張熟面孔之後,二話不說便代他去通傳了。
沒過多久,許慕白便在門衛的陪同下走了出來,而他剛將目光放到茅堅石的身上,腳步便停了下來。
“嗯?”
明明茅堅石的外貌與着裝都沒有發生變化,可當他的感知從茅堅石的身上掠過,眉頭卻是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