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婷:“你不用。”
說完好不心虛的江婷又指着李青對司南道:“一塊的。”
司南:“………………”
李青看着司南導演轉向自己的眼神,默默的在心裏記了江婷一筆:謝謝你啊,把我拉進來。謝謝你八輩祖宗。
江婷: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你顧大佬也不會說什麼。
李青:我臉好大啊。
司南:眉來眼去的當我瞎啊,你們都快成節目組重點關注對象了,心裏沒點數嗎?
李青朝着江婷的方向死亡微笑,看到司南總導演的衣角逐漸進入自己的視線李青纔回過神對這司南導演一副可愛小白兔的模樣道:“小司導演,出什麼事了。”
司南就像一個被拉進蠶絲洞的文弱書生,那個怕啊,恨不能站起來一把捂住李青的嘴,司·文弱書生·南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呼了口氣平靜了一下道:“大佬,別這麼叫我。”
司南:我敢讓你這麼叫我嗎,你家那位什麼狗德行你不知道嗎,說不定過幾天資方爸爸就剩他一個,那我豈不是是死的最慘的哪一個。
“我去。”司南慶幸自己剛剛沒讓李青再叫一句,因爲大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後面了,就見顧大佬以一個風騷的姿勢坐在了李青的身後,幾乎就是背靠背已經碰到的哪一種。
“噓!”顧大佬轉過頭對這司南就是這個閉嘴的動作。
司南:什麼意思,我繼續審,你看看有沒有出軌???
“怎麼了?”坐成一隊江婷率先發現了異常,不過沒等她要轉頭,司南總導演就猛的站了起來,斥責的吼叫道:“你怎麼能這樣呢?”
懵逼的的李青:“嗯????什麼樣。”
江婷:真自覺,聲音壓的很低。默默想着的江婷一斜眼就看見了神一樣的側顏。
“對啊,你怎麼這樣呢。”步舫華冷漠的擡頭看了眼氣憤站起的兩個人,然後又開始旁若無人的喫東西,典型的暴飲暴食,沒救了。
不過低頭不過五秒鐘的步舫華再一次擡起了頭,疑惑的看着站着的兩個人,兩個人看着都很有理、都很鎮定,只不過手怎麼感覺有點抖呢?
順着司南小導演僵硬的視線步舫華如願以償的找到了這兩人手抖的原因。
然後步舫華鎮定無比的繼續扒飯:“也不怪清歡,她只是想替我出口齊才讓江婷帶着我打了那個渣男一頓。”
“你們別罵她了,罵我吧。”只見步舫華緩緩擡頭,兩行清淚從她眼角滑了下來,抽抽涕涕的繼續低頭道:“都是我的錯,不該找個渣男,還得罪了圈裏的一位老人,罵我吧,清歡太善良了。”
李青:????我有點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你確定你不是綠茶!!!
江婷:“步舫華,也不全是你的錯,我不該聽清歡的話,認識我兩的罪的,司南導演你千萬別怪清歡,她還小……”
李青:我沒記錯的話我是這裏最大的吧!!!
一桌子四個人哭了兩個,還有一個站在原地垂頭頓足半句話都沒有。
李青:繼續啊,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們混搭的結果還不錯,很不錯的讓人一眼看出你們有病。
“清歡……”身後熟悉的聲音順着骨頭縫傳到了耳朵裏,幾個人集體僵了一下,尤其是李青:“大佬?”
步舫華、江婷、司南急速的搖了搖頭:那倒不敢。
司南:“確實也不全怪清歡。”
顧南溫和的笑了笑那表情彷彿自己就是個被叫來的家長:“謝謝,我聽見了。”
司南:怎麼覺的這句‘謝謝’不太好呢。
說完道謝的話,顧南拉着李青的手走了,江婷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步舫華道:“你真的那麼喜歡他,打的時候也沒看出來啊,還能哭出來。”
“那也不至於。”說着步舫華拿下了放在她眼角邊上的一粒辣椒籽,表情冷漠、若有所思的道:“就是有點辣。”
江婷:“…………”額……損友無敵,小心避讓。
一羣人除了在特定的時間跟着我到老師練習一下即將要一起和跳團舞之外,剩下時間基本上就是各幹各的,當然不懂也是可以問的。
就在步舫華、江婷各自凝神幹自己事情的時候,一道怨毒的目光穩穩的落在了她們的身上,最爲敏感的江婷率先擡頭和李青來了個對視。
江婷:你有事?
李青:沒有,您繼續!!
步舫華一早就看見了李青那雙和顧南一樣款式的鞋子,眼神根本不往他那瞟。
李青:要是能讓我打她們一頓就好了。一個不敢打一個打不過。
轉頭看見逐漸委屈的宣明安和卿悠然,李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宣明安。”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宣明安:“????”怎麼了??
不懷好意的眼神朝宣大小姐直直的射了過去,嚇的她起了一身的冷汗,還沒問她看自己幹什麼,就見一向可愛可欺的小粉糰子,伸着手掌指着她的背向下壓了壓,宣明安:“???”什麼意思??
不知道意思的宣大小姐心虛的還是照着李青的動作做了,旁邊步舫華看見宣明安的動作默默的笑了,萱大小姐剛要看看到底誰笑的這麼幸災樂禍、這麼賤,擡頭就見李青急速而來,從她背部一撐直接飛躍而過,要不是她即使縮了脖子,宣明安很懷疑自己的脖子是不是還依然呆在她該待的地方。
“李清華,你死了。”還沒等宣明安這一嗓子完全嚎出來,聲音就半截消失了,整個啞在了宣明安的喉嚨裏,宣明安:要吐血了,毀滅吧世界。
已經自暴自棄的宣明安看着突然出現在李青身後的顧南繳械投降,垂頭喪氣的就在原地這麼一頓,李青也沒想到剛從顧南手裏逃脫又回去了,李青哭唧唧:不是說晚上去找他嗎?怎麼現在就來了,死了,新賬舊賬一起算我還活嗎?
十分鐘後,顧導師的休息室裏……
指針滴滴答答走了快有十分鐘了,鑑於她有傷在腳(剛剛嚇人的時候完全沒看出來)顧大佬也秉持着‘慈悲爲懷’的作風,他站着她坐着。
小粉糰子低着頭沒太怕,就是還是不習慣這種太安靜的氛圍。
“沒話要說?”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李青擡頭就見顧大佬擺弄着他那塊價值百萬的手錶繼續道:“真沒有?”
李青:你這疑惑的表情是認真的嗎?你面無表情還是挺好看的,要不你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