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見林鐵牛心念一動,那些蔬菜根莖和種子就紛紛飄到了空中,只剩下一些沒用的乾癟種子和植物殘枝留在原地。

    接着,原地又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直接把這些沒用的東西給埋進了土裏。

    隨後,林鐵牛看着空中那些蔬菜根莖和種子,稍微沉吟了下,然後很快就在水潭附近規劃好了一片種植試驗田,打算專門用來培養優質種苗。

    沒過多久,那些蔬菜根莖和種子就被他分門別類地種在了試驗田裏,並且還在上面淋了一場小雨。

    不出意外的話,只要再過十天半個月時間,初級空間裏就會迎來一片綠油油的景色。

    到時候,他也能慢慢把這裏經營成爲一個真正的世外桃源了。

    此時,初級生態空間裏也是下午4點左右,跟外界的時間保持着一致。

    因此,林鐵牛在忙完之後,也沒有急着回到外界,而是心念一動去了海邊,然後一頭扎進了海水裏,想要好好享受一下久違的陽光和沙灘。

    作爲一個南方人,他對於海洋其實並不陌生,曾經也時常跑到海邊去遊玩,去欣賞比基尼的熱情。

    只不過,他之前所穿越的影視世界,不是在四九城,就是在遙遠的西北。

    而且,這個年代的國內也沒什麼人會穿比基尼,因此他也沒什麼興趣,特意跑到海邊去遊玩。

    所以,他對初級生態空間感到最滿意的一點,就是空間裏有着一片海,能夠讓他隨時隨地進來享受陽光和沙灘。

    只不過,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現在這片海里不僅沒有一條魚,而是海底也是光禿禿的,需要他一點點慢慢去經營才能變得富饒和美麗。

    就這樣,他在海里暢遊了幾圈,然後直接仰面躺在海上,讓自己全身都沐浴着金燦燦的陽光。

    而且,隨着一陣陣海風從遠處吹拂過來,在他耳邊也響起了一陣陣海浪聲,似乎是在對他訴說着關於大海的祕密。

    這種感覺,讓他整個人都不禁沉醉其中,甚至差點都想要直接睡一覺。

    如今,他心裏最大的目標,就是慢慢把這個空間打造成一個只屬於他自己的尹甸園。

    順便再找幾個女人,生一大堆子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個家族。

    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影。

    雖然他也不會妄想着自己能夠名留青史,但是至少也不能就這麼默默無聞地消逝。

    如果能留下一個家族,那麼,或許再過幾十上百年,還會有人在祭奠的時候能夠唸叨一下他的名字。

    而這,也是炎黃子孫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牢牢印刻在血脈裏的精神,同時也是全人類能夠延續至今的最主要原因。

    不久後,林鐵牛在海里過足了癮,然後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馬上就從空間裏返回了外界。

    與此同時,四合院裏的街坊鄰居們也都紛紛下班回來了,院裏一下子就變得喧鬧了許多。

    其中,秦淮茹剛回到家,心思就馬上飄到了東跨小院裏。

    在下午上班的時候,她特意抽空去食堂跟傻柱打聽了一下林鐵牛的事情,在知道林鐵牛是六級炊事員,還是食堂早班的負責人之後,她頓時就對林鐵牛起了心思。

    這要是能夠跟林鐵牛打好關係,不僅以後能夠跟林鐵牛借錢,甚至還有可能給家裏省下不少早飯。

    反正,林鐵牛現在也是單身漢一個,而且還是個大小夥。

    只要她能夠稍微給點甜頭,她就不信自己不能把林鐵牛給拿捏住了。

    但是,唯一比較麻煩的問題就是林鐵牛住在東跨小院裏,要是沒有比較合適的理由,她也不好主動找上門去,省得傻柱知道了會鬧情緒。

    怎麼辦呢?

    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暗自琢磨着。

    這時,賈張氏也察覺到了秦淮茹的異樣,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納了一半的鞋底,然後板着臉開口問道:“你這心裏又打着什麼主意呢?是不是在外面看中哪個野男人了?”

    “媽,您在這胡說什麼呢?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您還不清楚嗎?”

    秦淮茹聞言眉頭一皺,然後有些不忿地開口說道。

    “哼!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千萬不能動什麼歪心思,不然,我就算舍下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賈張氏冷哼一聲,一臉蠻橫地說道。

    身爲一個寡婦,她非常清楚秦淮茹的弱點是什麼,也知道應該怎麼去拿捏秦淮茹,只要她一天不鬆口,秦淮茹就一天不能改嫁。

    同時,她也是一直都把剋死自己丈夫的罪名扣在秦淮茹頭上,讓秦淮茹一輩子都不能擺脫他們老賈家。

    “媽,我說您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我每天在家裏忙裏忙外的,還要去廠裏上班,都已經夠累的了,您就別給我添亂了,行嗎?”

    秦淮茹抿了抿嘴,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我怎麼就給你添亂了?還不是你自己心裏有鬼,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人眉來眼去的,我要是不看緊點,說不定哪天你就得跟人跑了,到時候你讓我們一家孤兒寡母的怎麼活?”

    賈張氏眼睛一瞪,一臉不滿地說道。

    “反正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轍。”

    秦淮茹見狀,眼眶微微一紅,有些委屈地開口說道。

    “行了,你擺這副模樣給誰看呢?還不趕緊去把髒衣服給洗了!”

    賈張氏滿臉嫌棄地說道。

    秦淮茹擡起眼皮瞥了賈張氏一眼,心裏暗自叫苦連天,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攤上這麼一個惡婆婆?

    自從她男人賈東旭在廠裏發生意外去世之後,賈張氏整天就跟防賊一樣放着她,而且動輒就是辱罵和警告,讓她每天都像是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曾經,她也想過不顧一切地走人,可是心裏又捨不得自己的三個孩子。

    而且,她就算想走,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

    因此,她也只能默默忍受着這一切。

    “哎,你還愣着幹嗎?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坐在椅子上,頓時就怒聲訓斥了一句。

    秦淮茹聞言,心裏更是覺得一陣難受。

    她每天在外面不僅要應付那些想要佔便宜的臭男人,還要想盡辦法讓家裏過得好一點。

    可是每次回到家,想要清淨一下都不行。

    這種日子,得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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