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說是吧!到時候,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彭興國見狀,冷哼一聲說道。

    隨後,他給了蔣保山一個眼神,沉聲吩咐道:「山子,把人押回去!」

    「是!」

    蔣保山點了點頭答應一聲,然後雙手勐地用力一扭,很快就把易中海扭送了出去。

    此時,賈張氏被易中海謀害的消息,已經在院裏人之間傳遍了。

    林鐵牛、傻柱、許大茂等人,也全都被趕到了院裏,和其他人一起站着。

    秦淮茹剛一看到易中海,頓時就忍不住衝上前去,一臉悲慼地開口質問道:「易中海,你爲什麼要殺了我婆婆?爲什麼?」

    易中海聞言,緩緩擡起頭來看了秦淮茹一眼,心裏莫名地升起一股怨恨。

    要不是因爲秦淮茹突然知道了他和賈張氏的私情,他也不會跟賈張氏在外面亂搞,更不會錯手把賈張氏給殺了。

    此刻,他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件事告訴秦淮茹的。

    如果不弄清楚,那他就算是死,都會死不瞑目的。

    可惜,蔣保山根本就沒給他這個詢問的機會,因爲擔心犯人留在這裏會出現什麼意外,他急忙示意同事把秦淮茹給攔住,然後迅速押着易中海朝院外走去。

    「好了,秦姐,你先冷靜一下,別影響人家公安同志辦桉!」

    林鐵牛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拉住了秦淮茹的手臂,然後低聲開口勸說道。

    「嗚~我婆婆她死得好慘啊!」

    秦淮茹聞言扭頭看了林鐵牛一眼,然後再也抑制不住心裏的恐懼、悲傷和愧疚,直接撲到林鐵牛的懷裏哭喊起來。

    在她看來,要不是因爲她當初那麼衝動,把賈張氏和易中海在外面亂搞的破事給捅出來,現在也不至於走到這個地步。

    可以說,賈張氏的死,她得要負一部分的責任。

    這讓她心裏感到滿是自責。

    不管怎麼樣,她都跟賈張氏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六七年時間,就算是一隻小狗都會有感情,更何況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呢!

    因此,她心裏自然會有些止不住地悲傷。

    另外,她對易中海做出這樣事情也感到有些恐懼。

    很難想象,要是這一次沒有發現易中海的罪行,那她以後會不會也讓易中海給殺了。

    總之,這幾種情緒集中在一起,最終讓她對林鐵牛的依賴之情爆發了出來,再也顧不上院裏人的目光和想法,只想要撲進林鐵牛的懷裏尋求安慰。

    對於秦淮茹這麼突然的親密舉動,林鐵牛也是感到有些愕然。

    按理說,在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表現出異於平常的行爲的,否則,很難保證派出所的同志不會多想。

    但是,考慮到秦淮茹此刻的心情,林鐵牛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秦淮茹給推開。

    反正,他現在是未婚,秦淮茹也是個寡婦,即便是有人懷疑他們倆的關係,那也沒有多大的問題,最多也就是被叫去調查一番。

    總不能因爲這麼一點小小的麻煩,就把自己的女人給推開吧?

    果然,當林鐵牛和秦淮茹抱在一起的時候,院裏人的目光瞬間就浮現出一絲異樣。

    而且,守在四周的派出所同志,看向他們倆的目光,也有些狐疑。

    據他們所知,死者原本就是秦淮茹的婆婆,只是在前些日子,纔剛嫁給了易中海。

    這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秦淮茹這個兒媳婦,聯合易中海一起把賈張氏給害了,目的就是爲了不受賈張氏的限制去改嫁。

    只不過,因爲這種可能性比較小,所以在沒

    有審問清楚之前,他們也不好直接下結論。

    但是,不管怎麼樣,既然秦淮茹和林鐵牛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那麼始終都是一定要去所裏走一遭的了。

    正當衆人在心裏猜測着秦淮茹什麼時候跟林鐵牛變得關係那麼好的時候,人羣中突然就竄出來一個人影,然後直接朝着易中海衝了過去。

    「老易,老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把老嫂子給害了啊?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快說啊!」

    一大媽使勁抓住易中海的手臂,滿臉焦急擔憂地喊道。

    易中海有些愣愣地看着一大媽,腦海裏不禁回想起這麼多年來,一大媽任勞任怨伺候他的日子,眼眶漸漸有些溼潤了。

    有些東西,唯有在徹底失去之後,他才知道有多珍貴。

    要是早知道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那他還不如就那樣繼續跟一大媽過下去。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都晚了啊!

    想着想着,他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媳婦,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啊!」

    「行了行了,有什麼話你們等桉子調查清楚了再說吧!」

    蔣保山看着易中海懺悔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身爲一名執法者,他雖然才參加工作不久,可是見過的犯人也不少,像易中海這樣事發被抓之後痛哭懺悔的,更是隔三差五就能看到,看得他都不禁有些膩味了。

    哼!

    現在纔來懺悔,早幹嗎去了?

    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犯法了,那就得接受法律的審判。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懺悔一下就能抵消的。

    更何況,易中海犯的還是殺人的重罪。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是鐵定要喫花生米的。

    想到這裏,蔣保山急忙趁着一大媽被同事攔住的空檔,強拉硬扯地把易中海給押走。

    他可不想讓罪犯在他手上發生什麼意外。

    「老易,老易,你怎麼就那麼狠心啊!你走了,讓我以後怎麼辦啊?」

    一大媽看着易中海漸行漸遠的背影,頓時就忍不住一臉激動地哭喊道。

    剛喊完,她的心口就隱隱感到一陣發悶,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

    沒一會,她便伸手摁住自己的胸口,癱倒在地上。

    「來啊!快來人,這有人暈倒了!」

    攔着一大媽的派出所同志,看到這一幕,急忙招手喊人過來幫忙。

    林鐵牛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急忙跑上前去給一大媽按了下人中,並且暗中運起勁氣,給一大媽檢查了一下身體。

    很快,他就發現一大媽應該是心臟病發作,連忙迅速用勁力幫其疏通了一下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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