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夥計們,都怎麼了?”大巴上阿德爾曼從車前面的後視鏡裏看到自己的球員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出聲問道。
“不就是輸掉了比賽嗎?這沒有什麼丟人的!對手是馬刺啊!他們三個老傢伙在一起打了多久啦?我們這副完整的陣容嚴格來說今年才組建起來,對不對?更何況我們只是輸了一分而已!只能說馬努那個小子運氣太好了,竟然能在最後連續命中三分!”
“你們已經盡力了,這很好,接下來我們回到了主場,有主場優勢,所以大家高興起來吧!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這只是我們與馬刺的第一場比賽,等下一次,我們狠狠教訓他們!”
“湯姆,放首歌曲!”見隊員們還是耷拉着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阿德爾曼不得已,只能靠改變周圍的環境來影響人們的心情了。
隨着音樂的響起,黑人歌手那極富節奏的hip-hop音樂才能車裏球員們笑聲交談起來。
“嘿,夥計們。”麥迪的聲音在車廂裏響起:“明晚大家都有安排嗎?我家裏明晚有一個聚會,想請大家來玩。”
“好啊,好啊!”布魯克斯首先響應道:“人多嗎?有美女嗎?”
車廂裏其他人“哄”的一聲就笑了起來。
布魯克斯在火箭隊是個油嘴滑舌的小子,加上他瘦小的身材,許多人都對他印象頗好。
“小心回去布蘭德不讓你上她的牀!”斯科拉笑着打趣道。
布魯克斯剛剛在今年的八月份結婚,並且已經有了一個三歲大的女兒。雖然嘴上總是說“美女”什麼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布魯克斯很愛他的妻子,並且很忠誠於她。
“帶布蘭德和霍比一起來吧,正好可以和拉蒙等人一起玩。”麥迪笑着說道。
“好的。”布魯克斯很開心。
衆人也都答應着。
“李,你也帶葉麗一起來吧?你們總是宅在家裏。”麥迪對着李宏說道。
美國人喜歡在家裏舉辦聚會等活動,通過這種聚會來認識新的朋友以及聯絡感情,但中國人沒有這個感情,李宏在休斯頓待了有七年了,依然沒有習慣於這種生活,他每天的生活就是訓練、打遊戲、比賽、回家,和葉麗結了婚以後又增加了一個活動:陪老婆逛街。
“好的,到時候我帶她去。”李宏看到大家的興致都很高,就沒有破壞氣氛。
“教練,你要不要一起來?”問完自己的隊友,麥迪問向了坐在最前面的阿德爾曼。
“你們年輕人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不過要注意,不要耽誤了後天早上的訓練以及晚上的比賽。”阿德爾曼叮囑道。
“好的,不會的。”衆人紛紛回答道。
……
大巴回到球館的時候已經將近夜裏十二點了,這還是因爲晚上城市裏車少,幾乎沒有堵車。
球館裏還有工作人員在等着球隊回來,李宏和其他的球員並沒有進入球館,而是直接來到地下室開了自己的車回家了。主教練阿德爾曼以及他的教練組成員則是在球館裏把今天比賽的紀錄整理好之後纔回的家。
葉麗穿着寬鬆的睡衣,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李宏的身邊,從後者手中接過衣服,然後服侍做到沙發上,開始捶肩。
這是葉麗表達自己愛意的方式。
“餓了。”李宏說道。
“阿姨,把熱好的醬牛肉拿出來。”葉麗對着廚房大喊。
“蘇阿姨還沒回去啊?”李宏問道。
“嗯,我估計你回來需要喫點東西,家裏的存貨都沒了,所以我讓蘇阿姨喫過晚飯後做了點,順便讓她今晚住在這兒。”葉麗嘴裏回答道,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停下。
葉麗在瑜伽班的老師在休息之餘教會了她們一套捶肩方法,據說很是有用。
阿姨端上來一盤醬牛肉,由於是晚上,所以不是很多,只有一小盤,大概半斤的樣子。
“今天比賽不好打吧?我在店裏和他們一起看的比賽。”葉麗細聲細語地說到。
“嗯,不好打,特別是那個吉諾比利,三分唰唰地投,根本防不住!”嘴裏咬着牛肉,李宏含糊不清地說到。
電視里正放着電影《全民公敵》。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李宏喫完他的醬牛肉。
洗了澡,換上自己的睡衣,李宏和葉麗回到兩人的臥室,準備過會兒就休息,葉麗依偎在李宏的懷裏。
“對了,明晚有安排嗎?麥迪請咱們參加他家的一個聚會,我隊友們都去。”撫摸着葉麗的潤滑的肌膚,李宏突然問道。
“他們都帶家屬去嗎?”葉麗問道。
“帶吧,反正布魯克斯應該會帶她妻子和女兒一起去。”
“好吧,那我們就去。”葉麗回答道。
窗外是靜靜的溫瑟湖,在寂靜的夜晚湖水毫無聲響地緩緩地流動着,偶爾有風吹過湖面,不驚起一點水聲。
兩人靜靜地,誰都沒有說話,體驗着這萬籟俱寂的夜晚。
李宏悄無聲息地運行起了《莽牛勁》,一股氣流開始在胸腔間來回旋轉,像一道龍捲風一樣沿着身體的經絡前行,不斷地滋潤着沿途的內臟器官。
和比賽中一樣,新法門指揮下的《莽牛勁》完全不像以前那樣把氣流散入四肢,而是在胸腔間來回懸轉,而且李宏發現,在這樣的旋轉方式下,《莽牛勁》修煉出來的氣流不像以前那樣散入四肢後總量不再像以前那樣保持不變或者減少,反而有所增加。
“呼,呼”
氣流的旋轉速度明顯加快,突然,胸腔間明顯傳來一絲疼痛,李宏立即停止了《莽牛勁》的修習。
袈裟和尚說過,如果在修習《莽牛勁》的過程中出現痛苦,那麼最好馬上停止修習。具體原因,袈裟和尚沒有多講,但李宏想着不外乎就是怕走火入魔或者損傷身體罷了,這些自己在武俠小說中看多了。
感覺自己體內《莽牛勁》已經完全停止運行,胸腔間也沒有了那絲疼痛,李宏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葉麗已經在自己的懷中睡着了,可能是覺察到了自己在練功,葉麗並沒有驚動自己。
“傻丫頭。”李宏憐愛地看了看葉麗,輕手輕腳地把後者放好,然後自己也鑽進了被窩,抱住心愛的妻子,睡覺了。